宋汐韵音色清丽,宛如玉磬,道:“赵天弗,你拿你妻子的清誉跟别的男人攀扯,打的不还是自己脸吗?”
言罢便拉着穆王欲下擂台。
在这么多人前直呼他的名讳,赵天弗脸憋的通红,一伸袖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他原本着实是为了在人前夺这瓶青酒出出风头,但是他一来看到打擂台的竟然是穆王殿下便改变了注意,他只想羞辱他,极尽羞辱!
“穆王妃不愧是辩试场的第一,果然牙尖嘴利。”
“永安侯也不愧名列京中双霸,果真厚颜无耻。”
“你!”赵天弗被人忍让惯了,这忽然有个不给他好脸色的,感觉面子里子都挂不住,转而讥笑穆王:“穆王殿下,有种就别躲在个女人前头,啧啧啧,我都替你害臊。”
若是穆王一人在此或许他可以忍忍,只是他的王妃委实没有替他背这沉重委屈的理由,于是温言道:“赵天弗,你这替人害臊的毛病得改改。”
穿堂见王爷终于反击他一次,也忍不住嘟囔:“我家王妃给王爷撑腰,王妃没意见王爷没意见,你还有意见来了?你养一屋子女人能找到一个愿站你身侧为你挡事的?真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
赵天弗吃了个瘪,挥拳看了一圈,他再怎么说也不能再此境况下对王爷王妃对手,那拳头自然而然就瞄准了他们身侧的穿堂,穿堂不住地躲着,赵天弗边挥拳边骂道:“狗奴才你有什么资格顶老子的嘴,老子的爹娘为了救大将军王而死,要是不是老子爹娘,你家穆王早看不到他父亲了!我有娘生没娘养,都是拜你们所赐,老子就是恶霸了,谁敢忤逆本侯,本侯玩命也不让他好过!”
宋汐韵轻攥王爷手腕,终于听懂他话里的意思,怪不得总觉得王爷对他多有忍让。
穿堂不敢对赵天弗动手,一让再让,赵天弗打不到他气的更凶了,眼球都泛着猩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宋汐韵软了软语气:“赵侯爷消消气罢,冤有头债有主,别拿旁的人撒气了。”
赵天弗转而笑的诡异:“穆王妃倒是个明事理的!那你说说该怎么找这个债主?”
“侯爷的父母在沙场上并不是因谁牺牲,他们死在敌人的刀剑下,他们是为国捐躯,他们用生命保护王齐的疆土与百姓,王齐欠侯爷一个父母,但是这般大的情意实在不应由穆王一个人扛着,他也成了孤儿......如你一般。”
穆王身子颤了颤,这么多年就算是皇祖母也总劝着他让着赵天弗,就算他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的他的事也要平白忍受他带来的屈辱。
就连穆王自己也快要觉得是自己欠赵天弗的,他都快忘了自己也是十分需要父母的那个。
赵天弗一扬袖:“你休要胡说,冤有头债有主,父债子偿,他就是欠我!”
宋汐韵沉着性子,缓缓道:“沙场上的怨恨侯爷不发泄在敌军身上,反而在同袍之内找仇敌?兵戈之下万万冤魂,那些将士不是为保家卫国牺牲的?以命护将的人比比皆是,难道都要找将军的后世来算这笔糊涂账吗?再说皇上已恩降赵家许多。”
赵天弗油盐不进,愤愤道:“今日穆王妃就算说破天,你们穆王府也欠我父母人命!”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
第100章 王妃喜欢就值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