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早些到来吧。”花子虚淡然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在确认花子虚确实离开之后,天空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常北铿想起了之前说是去找赵元奴的陈敬济,于是朝着【玉满楼】款款走去,因为身上的银票已经不多了,所以这一次他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去,而是悄悄上了房顶,在观察了一下【玉满楼】的窗户分布之后,终于锁定了一个看上去和自己所在屋檐距离不算太远,而且正好打开这的窗口,极目望去似乎屋子里也没有人,于是利用助跑一个纵身跳了过去,很顺利地让身子在冲力地带动下顺势进入了房间内。(ps:不要吐槽科学和原理,那是物理学家才关注的事情。)
进入房间之后,常北铿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件杂货房,里面堆着很多日常用的生活用品,他猫着身子悄然地朝着门口方向走去,来到门口他轻轻地拉开了房门,沿着小道出来发现竟然是三层的走廊,这一层相较于下面两层,这里显得僻静了许多,而没走多远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常北铿低着身子聆听了一下,发现正是之前离开的陈敬济。
“元奴姑娘,感谢你对敬济的厚爱,可是敬济如今身囊中羞涩,实在是没办法经常出入此地。”陈敬济的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无奈,从他的话语当中常北铿意识到和他在一起的竟然是赵元奴。
“陈相公没银子来见小女子,却有银子纳冯金宝为妾,元奴真是很容易遇人不淑呢~”赵元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似乎在埋怨陈敬济,对于赵元奴这样的女人,能够让她埋怨都说明她是在意陈敬济的,毕竟当年自己和贾宝玉连被埋怨都做不到,只是徒增厌恶。
“元奴姑娘严重了,敬济只是一介漂泊之身,实在是受不起元奴姑娘这样抬爱,请、请见谅。”陈敬济的言语之中似乎很怕和赵元奴沾染上关系,常北铿联想起之前他和那个【九黎】的话语,又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赵元奴到底喜欢陈敬济哪一点,心里暗暗揣测道“:难道是因为他长得高大,皮肤白皙...唔,也不是不可能,赵元奴和李师师都喜欢小白脸...比如燕青这样的。”
“呵...每个男人都这样、一个个不辞而别,你来这里怕也是有目的的吧,说说吧、如果不算过分,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元奴可以考虑一下是否帮你一把,陈—相—公——”
赵元奴在说‘陈相公三个字的时候故意拖得很长,即便是在附近躲着听都能够听出她的话语里夹杂着一股怨气。
“元奴姑娘别这样子说、敬济绝非那种人。”陈敬济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须知身在娼门‘簪髻乱抛,偎人不起,弹泪唱新词。本就是宿命使然。”
“陈相公故意拿这首淮海居士的《一丛花》来说事,是想说自己也舍不得李师师姐姐吧?”赵元奴的语气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被这首词的名字给激怒了。
“没有,是敬济一时不察,忘了这首是秦居士为一个叫做‘师师的歌姬所写,是敬济不好。”陈敬济很有礼貌地对赵元奴道歉,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即便是虚情假意,常北铿也觉得他是确实很有涵养。
“这件事情,元奴也不想深究什么了,陈相公还是直接道明来意吧,元奴今日有些乏了。”赵元奴的话语中明显有了逐客的意思,陈敬济迟疑了片刻,温柔地对赵元奴说道“:元奴姑娘冰雪聪明,敬济实在是手头紧,所以才没法子实现替元奴姑娘赎身的许诺,不如元奴姑娘先借一些给敬济,让敬济想想办法弄出更多地银子来......”
“陈相公终于肯说实话了呢,不过元奴这些年也实在是比不得师师姐姐,可以攒下些银子替自己赎身,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个牢笼。”赵元奴说着发出了一声幽幽地叹息。
“敬济实在是没办法了,不然绝不敢来此叨扰元奴姑娘的清净。”陈敬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卑微,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庞,常北铿隐约觉得此刻的陈敬济应该是为了银子而隐忍着赵元奴。
赵元奴沉默了一小会儿,才开口道“:也罢,不过奴家手上也不宽裕,这里有五十两的银票,元奴可以帮助陈相公的也就只有这种程度了。”
陈敬济沉默了片刻便再度开口“:多谢元奴姑娘,敬济告辞。”
听到陈敬济如此说,常北铿立刻退后出来的道路暗处,等着陈敬济出门离开这一层之后才再度来到了赵元奴的门口,他轻轻地推开了门扉,悄然进入之后又悄悄将门合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但见赵元奴背对着自己坐在凳子上,嘴里幽幽地念叨着“: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玩腻了就抛弃奴家....”
“好男人你看得上么?”常北铿听到赵元奴如此说,很不爽地对她回应了一句,吓得赵元奴一下子起来转过身惊讶地盯着常北铿看,眼神中尽是慌乱“:你、你是什么人,居、居然潜入奴家的闺阁之中?”
“在下一年多前曾经跟着我家公子贾宝玉隔着门拜会过赵姑娘呢,这么快就忘记了?”常北铿眯着眼望向赵元奴讪讪一笑。
第173章 男人每一个好东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