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说完,二人端起酒杯遥遥朝着司暮歌的方向敬酒,颇有一股感激她伯乐相马的意味。
司暮歌见状只是举了举手中的茶杯,毕竟君臣有别,她也不能与外臣互动太过,免得失了体统。
更重要的是,她害怕家里的家里的醋坛子又被踢翻了。
二人又是敬酒,又是互相吹捧,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融洽起来。
季景然脸上扬着笑意,越发意气风发,仿佛在说:看看,这就是他媳妇。
她给他的惊喜真是越来越多了。
没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司红俏正气得咬牙切齿。
“哼!就会装相拿乔!她懂什么呀?一定是蒙的!”
可谁料这句话刚巧被迟迟赶来的金玲郡主给听见了。
她今天知道司暮歌会进宫,早早地就准备好了想要早点见到自己的好闺蜜。
可谁知半路上被人不小心弄脏了衣裳,这要是平常也就罢了,今日可是事关国体,太后娘娘恩准她一同赴宴已经是恩赐,她怎么能够穿着脏衣服去赴宴呢。
是以这一来一回间就耽误了不少功夫。
她倒也不算白耽误,不然她就听不到这女人乱嚼舌根了。
当下,她插着腰站在司红俏桌前就开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暮歌姐姐是有真本事的,你不了解就算了,还不准别人比你优秀吗?你这是什么扭曲阴暗的心理?!”
司红俏坐着的位置还有许多其他家的闺秀。
金玲这么一大声嚷嚷,顿时许多人都回过头来看她,全都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金玲是郡主,司红俏就算再生气也不敢跟她硬刚,只能挤出眼泪摆出一副被欺负的姿态。
她抿着唇面色惨白,做出试图拉着对方解释的样子说:“金玲郡主,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我、我实在担心姐姐祸从口出罢了,我们女流之辈这么能够随便干政呢……”
是非黑白瞬间被颠倒,甚至话题还被扯到干政上了,金玲被她气得浑身发颤,不知道该从何反驳,一跺脚道:“你等着,我去告诉太后娘娘和暮歌姐姐,要她们来治治你这无礼宵小!”
说完,金玲一溜烟地跑了。
虽然司红俏心里有些担心害怕,可是到底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她就有了很多可以辩解的余地。
但她的心刚刚放下一点,就听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我当是哪里来的好大一朵白莲花呢,原来是你啊,难怪会说出这种难听的话,看来是红眼病犯了呢。”
司红俏闻言眼珠子都气红了,扭头看过去,就见不远处一桌上坐着一个红衣少女,腰间还别着一根油光发亮的马鞭!
金玲郡主也就罢了,那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她惹不起!这个女人又是谁?官阶打得过丞相吗?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司红俏立马不干了,她红着脸质问那名少女:“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我?”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余潇潇是也!”红衣少女一脸骄
第69章 她有什么能跟你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