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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轴打开是一个男人的半身像,但看眉眼之中,赫然有着司礼鸣的影子。
      知书看到第一眼就被吓了一跳:“这是丞相大人吗?”
      朝歌院藏着的木匣子里怎么可能有司丞相的画像呢?!
      司暮歌紧紧盯着画轴上的男人没有说话。
      其实她看第一眼的时候,也以为是司礼鸣来着,可是现在她细细看去,却发现了二人之间的不同。
      “这应该不是司礼鸣,虽然面皮极为肖似,但是画皮难画骨,从骨相上来看是另一个人。”
      多亏了司暮歌在做赏金猎人的时候,曾经追踪一个国际在逃犯,因为那个逃犯到一个国家先找黑市整容一次,所以她特意研究过骨相,不然她也很难看得出来。
      而且更重要的是,画上的男人总是给她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这不是丞相大人,那会是谁呢?”知书歪着脑袋思考,可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够和司礼鸣长得那么像。
      司暮歌的眼神暗了暗,展开了画轴翻看,除了右下角有一个上了些年头发暗的红印之外,再没有旁的题字。
      而那个红印上的名字也有些难以辨认了,只能勉强看出“司”和“文”二字。
      看着那张极为相似的面孔,知书禁不住暗暗猜测:“这不是丞相大人的兄弟吧……”
      司家从秀才司礼鸣进京城科考走仕途的那天就举家搬迁到了这里,家里有什么人司暮歌一清二楚,他是个独生子,又哪里来的兄弟呢?
      所以,她暂且放下了这个无稽之谈的想法,把目光重新聚焦到了木匣子里。
      接着,她又放下画轴重新拿起了木匣里的十几封书信仔细端详起来。
      “司礼鸣的字我也见过,跟这封信上的字大相径庭,应该不是他写的。”
      可是不论她怎么翻来覆去地看那些信,都没能找到什么线索,唯一知道的就是写信的人应该是一个男人,并且是真心爱慕着收信人的。
      就在这时,知书忽然指着信封一角的印章说道:“王妃!奴婢认得这个信封!”
      司暮歌心道叫知书来果然是对的,她赶忙追问:“你在哪里见过?”
      “您是知道的,奴婢之前是被买进丞相府的,奴婢的爹娘早年曾寄过一封家书过来,就跟这个信封是一模一样的!”知书记得很清楚,因为她爹娘就寄过那一封信,所以她现在还保存着,“奴婢这就去拿给您看!”
      说着知书就要朝外走。
      司暮歌蹙着眉头阻止了她:“不必了,我信你,不过,你知道现在哪里还能够找到这样的信封吗?”
      “驿站!”知书笃定道,“这种信封都是驿站统一发的,上面的印章和颜色都有所不同,目的就是为了区分信件送到不同的地方,您想送到咱们京城驿站的,那都是用的这种微微泛黄的草宣纸,所以奴婢敢肯定,这些信都是从外头寄到京城来的!”
      有了这个线索,也不至于全然毫无头绪。
      司暮歌点了点头扬声喊了一声:“江忍!”
      就见窗户外一个人影落地,半跪在地上低着头:“王妃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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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画皮难画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