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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延年只当司暮歌是为了他这个人所以为难,而且在这么美丽的人面前,他便想着表现表现,所以自己撞到枪口上的司红俏就被当成了他的垫脚石。
      被当众下了脸面的司红俏眼睛都气红了,恨不得马上撕了司暮歌却又碍着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呢,便瞬间双眼氤氲着水汽可怜兮兮地说道:“延年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司暮歌看着她那一副装可怜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笑,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司红俏就喜欢在外人面前如此惺惺作态,博取人同情。
      所以每次只要有争执,甚至哪怕是司红俏的单方面凌辱,只要她摆出这副姿态,最后都变成了司暮歌的不是。
      长此以往,司红俏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甚至觉得这一招卖惨装无辜是无往不利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不会再有人买账了。
      当下就有抱琴为司暮歌挺身而出,插着腰训斥。
      “说你怎么了?难道说错了吗?我家王妃虽然是丞相府嫡女出身,可现在到底身份不一样了,她贵为摄政王妃,是正一品皇亲,别说让你行礼行久一些,就是让你行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那也是使得的!”
      她言之有理,但司红俏不服气,心想凭什么司暮歌身边的一个丫鬟都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难看!一张脸更是气得通红,可怜也不装了,咬了咬下唇便说:“那、那我还是丞相府嫡女呢?怎么能够行大礼?再说了,若是姐姐真这么守规矩,又怎么会教出你这样驳斥主人的丫鬟来呢?”
      抱琴听了这话,顿时明白自己给司暮歌闯祸了,无措地回头看向了稳坐后方的人。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持,司丞相家的两姐妹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杠上了,多少人都在暗暗地议论这司红俏当真不懂事。
      之前在宫宴上那番表现就罢了,现在得了长平侯府的亲事就应该消停些,不要再去折腾了,谁知道她竟然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上与摄政王妃为难?
      有人皱着眉小声说:“就算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那也应该看在摄政王的份上退让容忍一二。”
      “何况抱琴说的本就没错,她是应该给王妃行大礼啊。”
      ……
      司暮歌听着身后贵妇们的议论纷纷,笑容讥讽,这个司红俏,你说她蠢她还扮上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就算抱琴再有什么不是,那也是她司暮歌的问题,容不得司红俏胡乱攀咬!
      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怎么不能?就连这位长平侯家的嫡子见了本王妃,也是得行大礼的,谁让他是个白身呢,若是有个秀才或者举人的身份,少不得本王妃还得给他几分颜面,可是就他这样的…呵呵,也就你这种喜欢当泔水桶的人乐意要了。”
      司暮歌一通明嘲暗讽,说得傅延年跟司红俏一样面色青红。
      原本他以为司暮歌是为了之前的事情恼了他,实则心里还是有他的,可是现在竟然这般当众羞辱他没本事,这不是把他的脸面摁在地上摩擦吗?
      傅延年有一种自己被戏耍了的窘迫。
      司红俏一直观察着傅延年的表情,此刻看

第25章 说她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