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歌坐在院子里木匠做好的摇椅上,手里来回反复地看那张请帖,脸上满是玩味的表情。
知书就在身后伺候着,一边小心翼翼观察着司暮歌,一边说:“王妃,这请帖您是去还是不去啊?外头人等着您答复呢。”
司暮歌把红封金边的请帖扔到了一边,眉眼中净是自在。
“那当然去啊,为什么不去,人家这都指名道姓地邀请我了,我不去不是落人家的面子吗?”
“可是…”知书欲言又止,“您之前在宫宴上都跟老…司丞相和乔氏母女闹成了那个样子,为何还要去长平侯府和丞相府的定亲宴啊?这不是鸿门宴吧?”
知书习惯了叫老爷,差点叫错。
只是这请帖实在出人意料,竟然是傅延年和司红俏定亲宴的请帖!
说来,司暮歌倒不是完全没想到的。
自从上次宫宴上当众下了司丞相一家三口的面子之后,司暮歌早就猜测到司红俏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借着长平侯府的势翻身了。
倒真是兵贵神速。
见知书一脸担忧的模样,司红俏挑着眉头笑道:“放心,给司红俏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来请我,这请帖应该是长平侯府的人下的。”
丞相府自从上次之后元气大伤,一家三口全都是恶名昭昭,走出去就跟臭泥巴似的,人人近而远之都怕沾染了一身腥。
其实最主要还是怕司暮歌身后的摄政王。
那日的情形朝中大臣命妇们都看在眼里,摄政王是如何偏爱这位太后钦定的王妃,就差当眼珠子似的疼着了。
所以,只要是不敢招惹摄政王的人,自然就不敢和丞相府走得太近。
这不仅仅于面子有碍,对司红俏的婚事不利,更重要的是阻击了司丞相的官途。
要想在朝堂上安安稳稳地做官,谁不是要左右逢源的呢。
即便是贵为丞相的人也同样如此。
所以司丞相一家应该暂时还不太敢直接招惹司暮歌。
可是上次的事情不仅声名狼藉,还赔上了许多人情,司丞相自然是要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的。
与长平侯府结亲可以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出乎司暮歌意料的是,长平侯府竟然这么快就开始操办定亲宴了。
毕竟在所有人眼里,现在的司红俏就是个不孝不悌的典型代表,出卖亲娘,陷害嫡姐,这种狼心狗肺心肠歹毒的妇人谁家敢要呢。
所以她觉得就算傅延年那个渣男被司红俏那朵白莲花迷得睁不开眼睛,长平侯夫妻也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除非发生了他们不得不答应的事情。
想通了关键,司暮歌不由得笑出声来:“哎哟,这司红俏还真是舍得一身刮啊,她就没听说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吗?”
“王妃,您说什
第20章 竟然是定亲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