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烫人。
“喂!司暮歌你给我放开!”
慌张的王爷连自称都忘了,可是却并未得到对方的回应。
他垂首看向胸前的司暮歌,却见她睡得安稳,嫣红的小嘴微微嘟起,不知道梦里在干些什么振振有辞地念叨着,隐约间还能够看见露出的贝齿。
此情此景让季景然不由得失笑:“哼,小醉鬼。”
算了吧,既然她睡得这么安稳,那他又何苦做这个坏人呢,难受些就难受些吧。
马车外,知书和抱琴走在车的一边,江忍坐在车辕上扬鞭赶马。
为了迁就两个丫鬟的步速,马车走的很慢。
“诶,你们看到了吗?刚才王爷可是亲自抱着咱们王妃上车的!”抱琴得意地说着,仿佛刚才被抱上马车的不是司暮歌而是她。
知书只是微微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不赞同:“咱们是奴婢,岂能如此妄议主子?”
就算是司暮歌现在得了王爷疼爱又如何?都说花无百日红,如今得意忘形只会招惹来是非,身为奴婢的不能够为主子分忧就罢了,怎么还能主动给主子惹祸呢。
只是抱琴又被说不高兴了:“哼,你又知道了?王爷王妃感情好,咱们做奴婢的自然是要高兴的,谁像你成天拉着个脸跟丧门星似的,不跟你说了!”
说完,她撇了撇嘴一扭头朝着马车后头去了。
她一走,知书就直叹气。
自从司暮歌让知书看着抱琴,她就有心想要拉对方一把,奈何她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一直没说话的江忍这时开了口道:“有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你又何须替她在意呢?”
嫁入王府这几日来,知书不是没见过江忍,只是每次他都像个锯嘴葫芦一样跟在王爷身边闷声不吭,她还以为他不爱说话呢。
可是现在独自听着他的话倒是从中寻摸到了几分安慰的意味。
这人倒是跟王爷挺像的,只要是觉得认可的人,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知书无奈地笑了笑:“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江忍不语,她也不再往下说去。
原本季景然以为,金玲和司暮歌交好是想要对自己死缠烂打。
所以自从司暮歌答应了对方来玩的事情之后,他就尽量避免和人碰上。
可谁知道这来的不是个追求者,而是一个情敌,他倒像是“引狼入室”了!
季景然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他想要单独跟司暮歌说话却被金玲截胡了。
他只能一个人气闷地坐在院子外头一杯杯茶水灌着,听着里面金玲郡主捏着嗓子暮歌姐姐前暮歌姐姐后。
茶过三巡,那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两个花一样的娇艳女子从里头并肩走了出来。
“暮歌姐姐,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去春光寨,他们家新出的绿豆酥实在是太好吃了!”
就算走着路,金玲仍旧不忘抱着司暮歌的胳膊亲昵地说着话。
行至院子里的司暮歌这才看见外面还坐着个人:“王爷怎么在这里坐着呢?”
第15章 他想要单独跟司暮歌说话却被金玲截胡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