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千万里外京城西南高楼。
此楼高而阔,上下共三十三层,合天上三十三宫阙,名为摘星楼。
这是钦天监所在之地,负责的便是察天象、窥凶吉、推节气、制历法。
三十三层顶楼,正中有一紫檀架子,架子上摆放着一个人头大的水玉珠,清澈透明。
一身着白袍的老人闭目盘坐在架子前,双手伸出,虚捧着那水玉球。
这老人,一头白发用一根桃木簪盘起,白须垂在胸前,却是生得鹤发童颜,面上无一丝皱纹。一张脸蛋,生得像黄发孩童,吹弹可破。
这是司天监监正,当朝国师,袁天殊。
突然,袁天殊双眼猛地睁开。面前那原本透明的水玉球中,突然遍布起了金色的絮状物,如同一道道金色祥云落在其中。
“天地间,又要出一个了不得的文人了?”
说着,袁天殊伸出手,微微掐算了起来,眉头却紧紧皱起。
“奇怪了,此人命格为何如此奇怪?”
“明明是早夭之相,但却依旧活在世间。”
“明明是碌碌无为之状,却又有大儒之姿。”
“明明是粗鲁蛮横之辈,却又有一副读书人的心肠。”
“镇国诗!了不得的小家伙啊!”
说着,袁天殊摇了摇头,又再度闭上了眼。
双手抬起,虚抱水玉球。
这天下,天赋惊艳之人太多,大儒虽然珍贵,但是也不少。在未曾成长之前,他无须太过费心。
但是隐隐的,袁天殊似是感觉到了些不正常的气息。
……
黎阳郡,文气震天,彻底搅动风云。
青色文气,足足蔓延方圆二百余里。
“十年磨一剑!难道这几年他一直在藏拙,故意隐忍不发?”
“不管如何,随口一诵便是镇国诗,就算这诗是他多年斟酌写下,也相当了得。书院中,单论诗才,此人为最!”
院首的脸色微微一变,身边的赵菡儿那张漂亮的脸蛋也越发狰狞了起来。
所有学子仰头看着那漫天文华,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分。
谁想得到这平常他们完全看不起的角色,十年未曾入品废物,今日居然会诵出镇国诗?
不少人心中也涌上了悔恨之意。
早知如此,平日里就应该同秦舟恒多多相处。就凭这一首诗,秦舟恒在当今便注定有一席之地。
百姓中,却是不解。
“这首诗,很了得吗?书院的学生和夫子怎么都变了脸色?”
“虽然听不懂,但是我也觉得很厉害。这要是下雨天这么一念,还不得立马拨云见日?”
人群中,也有识货的。
方才那出言劝诫秦舟恒的老夫子忍不住叹到:“当然了得,诗分六品,凡、地、天、镇国、传世、千古。寻常学子,做出天品诗便值得吹嘘一生。老夫穷尽一生,也不过就做出一首地品诗。但这位秦生,这一诵诵出的便是镇国诗!”
“什么叫镇国诗?意思便是,做出此诗的人,便是这国之支柱,国之栋梁!”
“嘶!”
这么一说,众人
第4章 气动摘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