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故意害本宫!”
“谁会害您?或者谁敢害你?”她负手而立,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许艺怜身上,“您当时责罚那名宫女的时候,在场的人可都看着呢!而且听说吴昭华看到后,都被吓晕了,可见场面是有多么的血腥啊!”
闻言,她满头是汗,却还想为自己开脱,“你怎么能确定那宫女就是因为本宫死的?”
桂媛未语,倒是身旁的太医往前走了几步,翻开一个薄子,看似轻描淡写的开口道,“皇后娘娘,这里是仵作验尸的报告,还有微臣查看伤口后,确定是因为宫女被杖刑后失血过多而死。这两点都跟娘娘您脱不了关系!”
“你……”许艺怜万没想到,桂媛这是做好了万全之策想要害死自己啊!
不,她不能让她得逞!
“本宫要见皇上亲自说明此事!本宫要见皇上!”说着她便想要走出大殿,哪知却被侍卫上前拦下,她气急败坏道,“放肆,谁给你们胆子拦本宫的?”
侍卫们当然不会应答,桂媛在一旁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好笑,怕是从她认识她到现在,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吧。
她勾了勾唇,云淡风轻道,“皇后娘娘,皇上日理万机,这种小事他懒得去操心。如果娘娘您非要见皇上的话,那得等皇上不忙了再说!如今,您也只能接受皇上的圣旨,不得踏出含光殿半步了!”
见状,许艺怜退了两步,指着桂媛怒目切齿道,“小桂子,是不是你故意陷害的我?”
陷害她?她有那时间吗?
她好笑的摇了摇头,淡淡道,“哦?真是有意思,奴才今日一早才得知娘娘昨日做的好事,还没有做什么,就又听到了小宫女死的消息!奴才还哪里有时间陷害您,毕竟证据都摆在您眼前了,奴才再去设计陷害,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懒得再与许艺怜周旋,桂媛手一抬,黑雾便将圣旨放在她手上,她严肃的打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今日听闻皇后身为后宫之首竟在御花园内滥用私刑,并致一名宫女而死,证据确凿,但念在其父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故收回凤印,禁足半年,日日抄送佛经以示惩戒,钦此!”
“不可能,这不可能!”许艺怜疯了一样的抢过她手中的圣旨仔细浏览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她顿时又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口中呢喃着,“不可能,皇上不会这么做的,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啊……”
禁足半年,收回凤印,的确,萧云盛这么做对她太残忍了!
她可是皇后,却因为一个宫女失去了她的权势,而这个权势她还没有利用到极致。还有,若是禁足半年,那就意味着萧云盛这半年都不会踏足含光殿,那她还能做什么呢?即便解除足禁后也彻底了失去了她的优势!这个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萧云盛这分明是要让她断臂啊!
“娘娘,禁足和收回凤印的惩罚不算惩罚,您手上可是多了一条人命啊,怕是以后在宫里都不好洗白了!”桂媛的话并非落井下石,而是的确心疼这条人命,即便春晓不是什么好鸟,但无辜的死在了许艺怜的手上也是可惜了!
“从今日开始,含光殿只能留下一名宫人,其余宫人去内侍省报道,高掌事会分配你们的去向。然后就劳烦各位侍卫大人,你们要每日十二时辰轮流看守皇后娘娘,不得让她踏出含光殿半步,如若有半丝闪失,你们都明白你们会受到什么惩罚!”
说完这些,桂媛便转身准备离开这里,许艺怜不阴不阳的笑声便从她背后传了过来,简直冷的要死。
“小桂子,你给本宫站住!”
桂媛步子一顿,眉眼微微一扬,没有多余表情,她倒要听听她想说什么。
许艺怜咬牙切齿的盯着桂媛,似乎想在她身上盯出个窟窿似的,道,“你不要以为本宫输了!只要本宫一日是皇后,你就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桂媛白眼一翻,懒得回头反驳!真是无聊至极啊,她都不在乎名分了,这许艺怜怎么还咬死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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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众人在背后也开始互相议论,皇后娘娘是正妻,那又如何?还不是像鱼一样任由人在案板上切片?
的确,就像许艺怜所言,他们之间,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许艺怜再如何也顶着一个皇后的身份,而桂媛呢,只要许艺怜在,她就只能是个内侍省的总管,连一个女人的身份都恢复不了。即便是萧云盛的女人又如何?若是以后有了孩子,也无法翻身成为主子!
当然,这些都是那些吃瓜宫人的胡思乱想罢了。
可桂媛却不这么想,路还长,她要的不过只是相守罢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失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