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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的左腋下,有块红色胎记。”徐安如实答道。
      “你既然是怀王爷院子里的人,又会武功,就没察觉到绑匪是如何混入王府的吗?”南歌反问,走到了徐安身后,扫了眼他脚上的鞋。
      与那些家丁们脏兮兮的靴子比起来,徐安的鞋十分干净。
      应是刚换的新鞋,他身上的衣裳,也很干净。
      徐安摇摇头道:“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王爷有个习惯,歇息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
      院子里的人,都没有进过他的寝殿。”
      “你那个时候在哪里?有人与你一起吗?”南歌又问道。
      徐安滚动了一下喉咙,低头道:“小人一直在房间休息,无人作证。”
      南歌又看向那些家丁,问道:“你们呢?”
      家丁们摇摇头,属实不知。
      傅西沅走到南歌身边,小声道:“问不出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怀王爷在外边得罪了什么人。”
      南歌点了下头,指向徐安:“把他关几天。”
      傅西沅立刻上前,提起徐安的衣领:“走吧。”
      徐安也不再狡辩,默默的被押送去牢房。
      南歌拿起桌上的供词,那几张都是傅姐姐的字迹,徐安这张,是他自己写的。
      南歌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几个家丁道:“你们起来吧。”
      几个家丁缓缓站了起来。
      “徐安识字。”南歌抖了下供词道。
      几人点头:“徐哥在王府,有几个年头了,一直在王爷身边侍奉。”
      “你们王爷,请了傩班的人来驱邪,这件事,是谁张罗的?”南歌把徐安的供词放在最上面,继续问话。
      “好像也是徐安牵的线,徐安为人活络,经常和王爷跑进跑出,也认识一些江湖人士。
      据说,这次请的傩戏班子,王爷花了不少钱,都是徐安帮忙张罗的。”
      “傩班的人,之前来过王府吗?”南歌问道,顺便从怀里掏出那封北堂渊交给自己的信。
      “那个当街被毒蜂蜇死的傩神,他前几日,带着他的一个徒弟,来过王府。
      还说王府里,的确有邪气,留下几张金符给王爷,让王爷贴在后院的墙上。
      之后,就没再来过。”
      “不对,第二日的时候,傩神的那个徒弟,又来了王府。”另一家丁纠正道,“他奉了傩神之命,来给王爷净房。
      我听王爷院里的丫鬟说,那个小徒弟在王爷的寝殿待了很久,又是泼水,又是跳神,好不热闹。”
      “那个小徒弟叫什么?”南歌问道。
      “好像叫康图。”
      南歌微眯了下眸子,看向他们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几个家丁如临大赦,快速离开了这里。
      南歌展开手里的信,和徐安的字迹进行比对。
      恐吓信上的字,十分潦草,歪歪扭扭,和徐安的字迹不太像。
      但南歌认为,恐吓信上的字,是被人刻意写成这样的。
      她收起信,又去了怀王府,这次没有走大门,而是直接翻墙落在了怀王的院子里。
      南歌观察了一番现场,没有人动过,一切都是他们离开时的样子。
      走到床榻边的时候,她看到有几只虫蝇,落在床框上。
      床下的地面,有几滴干涸的血迹,上方也围了两三只虫蝇。
      南歌在寝殿里,又转了一圈,除了床框和地面上的血迹外,其余地方,并没有招致虫蝇。
      纵然是被清理过现场,这些

第10章 南歌遇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