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就让自己看看,他到底有何居心?
北堂渊摇晃着步子,往验尸房走。
他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多一个人的身上有刺青,南歌就多一层保护……
至于陆中焉嘛,他虽然可疑,但医术精湛,勘验尸体也帮了他们不少忙,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们查案,需要他,就暂且将他留在这里。
只要不再惹乱子,怎么都好说。
但若是敢打南歌的什么主意,自己也绝不放过他……
北堂渊前脚刚踏回验尸房,锦衣卫的衙役,也跑了进来,他向北堂渊和南歌禀报道:“大人,嫌犯都带回来了,在前边的厅堂里。
是将他们都带去诏狱,直接审?
还是好吃好喝的,先伺候着,来个先礼后兵?”
北堂渊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南歌,人是她派衙役带回来的,要看她的安排。
查案这种事,他完全信任南歌,当然要交给判官来断了。
南歌起身道:“好吃好喝就免了吧,省着点,你问北堂大人,这月司里,还有余粮吗?”
说话间的功夫,南歌已经迈出门槛,快步走去前堂。
衙役呆愣了片刻,偏头看向北堂渊,还真问了:“老大,有吗?”
“你去问沈东君吧。”北堂渊扯了下眼角,提到沈东君,他才想起什么,扫视一圈屋顶和树上,发现这个人又不见了。
傅西沅适才洗干净手,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回头看了眼北堂渊的动作,解释道:“听小南说,老黑去抓鬼了。这次,鬼来的还挺快。”
北堂渊的眉梢微动:“这么快就钓到鱼了……凶手,另有其人,还是雇凶杀人……”
北堂渊琢磨着,看向还站在自己面前傻笑的衙役,略显疑惑,“还有事吗?”
衙役搓了搓手掌,指向司衙外的方向道:“太子殿下派贴身护卫,来送请柬,说是要亲手交给南大人。”
“阴魂不散。”北堂渊微眯起眼,打发走衙役,“你去忙吧,我会应付的。”
衙役长吁一口气,快步跑远了。
傅西沅从验尸房走出来,将撸起的袖子放下,套上护腕笑道:“我看那位太子殿下,不请到南歌,誓不罢休啊。
我们不如,就带着南歌,赴他的宴。”
“南歌不乐意去。”北堂渊丢下这句话,便往前堂走去,并没有接见太子护卫的打算。
傅西沅斜靠在门边,歪了下嘴角,瞧北堂老大的架势,这是存心要晾着太子的人啊,胆子可真大。
不过……现下张御史之案,还没有结果,涉事其中的太子,的确不应该与北镇抚司,走的太近。
那太子,为何要选在这个敏感阶段,宴请他们呢?
傅西沅百思不得其解,重新戴好官帽,纵身一跃,踏上树梢,轻点着脚步,去找沈东君了。
这种事,还是让北堂渊去操心吧。
…………
北镇抚司前堂
南歌端坐在正中间的圈椅之上,摸索着手指,看向低头不语的王敏芝和柳宛萍。
比起那两位夫人的躲闪,巡城校尉杜欢,却一派坦荡,不明所以的望着南歌。
远处,陆中焉鬼哭般的叫喊声,清晰的传了过来。
两位御史夫人听到后,均胆战心惊,把头又低了低。
此时,北堂渊走到了前堂门口,并未踏入其中,而是侧耳倾听南歌的审问。
第11章 刺了个“土”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