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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正说到这里,房间的门突然被人落了锁,千叶和沿洮的小丫鬟面面相觑。
      沿洮却还是那样深锁着眉思考着,像是没听到锁门一样微微低着头不说话。
      盛含桃一看门锁了,很着急的摇了摇沿洮的胳膊。
      “怎么回事啊,怎么把你也锁了进来。”
      然后她朝着门口大喊:“你们的大皇子妃还在这里呢,你们怎么敢锁她的。”
      门外的几个守卫没反应,站着不动。
      沿洮扯了扯她:“别问了,我和你一样都是人质。”
      “人质?!”
      沿洮还穿着大红色的皇子妃服,明明是嫁到这里的大皇子妃,什么叫“人质”。
      看了看盛含桃的眼睛,沿洮缓缓道来:“习洼的国王快不行了,大儿子韦子晋从小就不在自己身边抚养,老国王更中意小儿子韦子行,他更想把王位传给小儿子。”
      “那韦子晋要篡权?!”盛含桃轻呼出声。
      “嘘。”沿洮赶忙捂住盛含桃的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点了点头。
      等盛含桃眼里的惊讶小了些,她才慢慢放下手说:“你和我,都是人质。韦子晋要的,是我父王和衡将军配合他包抄皇宫,夺权。”
      “可是老国王还没死,他怎么敢。”
      原来只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宫变,她盛含桃要亲身经历了。
      她可能会死。
      沿洮叹了口气:“二皇子自出生身体就不大好,年纪又小,老国王已经立了他做储君。韦子晋从小就不在宫里生活,这几年才知道他自己是皇子,老国王宁愿立个年轻不懂事的病歪子也不愿意立韦子晋,他心里不舒服也是正常的。”
      听着沿洮的分析,盛含桃心里微微一动,这老国王也太偏心了吧。虽然就见过韦子晋一次,但从他的言语举止来看,也有君子的做派,为什么不立他做储君呢。
      心里这么想着也对沿洮这么问了出来:“为什么老国王这么偏心?”
      沿洮看着她,眼神有些古怪,然后偷偷凑近,声音很低:“韦子晋的婶母就是他的的母亲。”
      “什么?”盛含桃被这句话一惊,脑子里缓慢的想着这种可能。
      韦子晋一直被养在他叔叔那,是因为他母亲就是叔叔的夫人,老国王和自己的弟妹通奸?
      难以置信的对上了沿洮淡淡的眼神。
      沿洮点点头:“我祖父死后他的很多妾也继续陪着我父王,很多时候兄弟可以同享一个女人,但是正妻一般不会让人玷污的,我不懂他们家为什么这样。”
      盛含桃低下头,没再说话,她对边境蛮族的无伦理心感到不可思议,的脸色也变得有些白。
      为什么上天安排她来到这样的社会,女人等同于玩物。
      长久后她抬头看着沿洮:“你既然知道这些那为什么还要嫁过来,要趟这趟浑水。”
      “不。”沿洮叹一口气:“是韦子晋亲口说的,在昨晚的洞房花烛夜,我以为要行周公之礼了,结果他没动作然后把实话告诉我了,今天向王后请安我有意暗里把事情告诉她,可惜被韦子晋看破了,要限制我也是正常的。”
      “难道说韦子晋很久前就想娶你,那时候就为了篡权做准备了?”
      “老国王的身体一直不好,断断续续的,而且从来没有立韦子晋做储君的意思,大概是早就打算了吧。”
      好强啊,盛含桃想。这么尊贵的人也要这么有心机才能活下去吗?
      门突然被开了,两人齐齐回头,连在一旁桌子上打瞌睡的千叶也被这一声吵醒。
      邴池眼睛找寻着什么,最后定在盛含桃身上:“你跟我走,衡向笛来接你了。”
      盛含桃没做声,疑惑的转头看了看沿洮,见她也是一脸不解,于是问出声来:“那沿洮公主呢?”
      邴池有些不耐烦:“管好你自己,赶紧跟我走。”
      沿洮推了推她的胳膊,盛含桃于是应了声,跟着邴池出了门。
      出去之后邴池没了刚才那般不耐烦的表情,转头看了看盛含桃,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
      盛含桃不解的看着他。
      “看来你们衡将军对你挺上心的啊。”邴池有些随意的笑了笑。
      “上不上心你不是都知道吗?”
      将军府里什么情况,锦瑟不应该事无巨细的告诉他了吗。
      “哈哈哈哈…”邴池笑出了声:“我以为他不在乎你的,但也只是我以为。”
      盛含桃仰头看了看邴池有些失望的眼神,好像看见了男版的锦瑟。
      不知道为何邴池步子放的很慢,盛含桃也跟着慢了下来。
      “你是锦瑟的亲哥哥吗?”
      “嗯…我俩双生胎。”
      “哦。”盛含桃盯着脚尖,经历了一次绑架明明就是锦瑟导致的,心里却也没有那么讨厌她。
      不讨厌,但也永远不是是朋友了。
      “那她怎么办。”
      邴池像是知道她会这么问,更放慢了步子走到她身边:“从衡向笛送了欧阳侃过来,我就已经派人去接她了,因为等你回去她一定不会再有用了,这件事你也不要太怪她,是我要…抓你来的。”
      可是现在有危险的是欧阳侃了,真希望他也能平安,不知道衡向笛是什么打算为什么会答应用欧阳侃换呢。
      见到衡向笛的时候,他正和韦子晋相对而立。
      见盛含桃姗姗来迟,韦子晋皱眉有些责怪的意味对邴池说:“让你赶快把衡夫人请来,怎么这么墨迹。”
      邴池有些歉意的低了低头没说话,盛含桃却是有一肚子话想对衡向笛说。
      却在这个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一肚子委屈在衡向笛关切的眼神里化作了豆大的眼泪。
      也不管邴池和韦子晋还在一旁就快步走到了衡向笛身边。
      衡向笛见她低着头,眼睛里闪着点点泪光有些心疼的拉过盛含桃的手。
      嘴上还在和韦子晋客气:“那就等你和欧阳商量好,拿定主意了再通知我,我这儿还有事先不说了。”
      说完转身紧紧的搂了盛含桃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盛含桃被这么一安慰,直接哭出了声,片刻后强忍着怕旁边的韦子晋和邴池太注意到。
      韦子晋见状脸色登时就白了下来,嘴唇肉眼可见的抽搐,说话的声音也发着抖:“衡将军和衡夫人的感情真是好啊,衡夫人在我这里受了委屈,纯属误会…我…”
      衡向笛摆了摆手,继续轻抚着盛含桃的头,然后低头温声细语的说:“上马车吧,回家好不好。”
      在衡向笛怀里的脑袋点了点,然后抹了把眼泪转身上了马车。
      邴池脸上早已黑线成片,他身边站着有些惧意的韦子晋。
      这是哪出啊,本来不都说好了衡向笛不在乎这个夫人吗?他还把人家关进茅草屋里一个晚上,就没重视,这是怎么回事??

第10章 该欧阳侃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