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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风苑里吹来的风格外的阴冷,如千年的寒洞里一般,让人觉着冷得颤抖害怕,陈泽谦脸色十分难看,虽说他不喜欢薛丽,但是人却是在自己这里没的,这要怎么跟他的父亲薛治国交代。此刻,阿德打来电话,说了薛丽的情况,陈泽谦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皱紧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困在陷阱的狮子,突如其来的难题,让他有了焦头烂额的感受,他先吩咐阿德将薛丽带回了医院的停尸房,还让人整理了一下遗容,随后,吩咐阿德将阿香带回来,作为唯一的观望着,阿香嘴里说出来的话成了决定性的证据,从未有人要怀疑过这个平时受尽折磨的可怜人,即使她说的话可能真的难以置信,比如说薛丽为何要到西市去,而她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散心。
      有时候,人群里的可怜者,总比那些看起来的好人能够更加的得到垂怜,即使她们说出来的理由依旧可恨,但也耐不住那些人蠢到可怕的同情心,他们从未想过,即使善良,也得动点脑子才好,只觉得自己就应该随波逐流,成为那个所谓的正义使者,而被那些可怜者玩弄与股掌之间,像个可笑的提线木偶。
      阿香回来时,泪水就挂在脸上没有断过,她一边复述着事情的经过,一边不停的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家小姐,情到深处,还做出了想要跟着薛丽一起去了的事情,阿德自然不会如了她的愿,将她搂在怀里,不停的安慰,这才将她那激动的情绪稳了下来。
      “你俩去西市就为了散心?”陈泽谦才不管她的情绪如何,现在他只想知道真相。
      阿香抽泣着,点了点头。
      “薛丽死的时候你在哪里?”陈泽谦问道。
      “我就在小姐旁边,我当时已经在安慰她了,可是小姐她还是忍不住委屈,结果就......”阿香掩面痛哭,把每一颗眼泪的悲伤都演绎得恰到好处。
      陈泽谦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除了满身的血迹,并无半点污垢,可阿德打电话来时说过一句巷子里很臭很脏。陈泽谦若有所思,没有再询问。
      “你先回屋吧!”陈泽谦摆了摆手,让阿香先回房,随后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鱼之站在角落,看着陈泽谦一脸的心疼,她知道,自己的大叔需要自己的帮助,毕竟薛丽是在西市没有的,作为穆家三小姐,查起事情来总比东市太子爷更得心应手些,虽然自己并不受待见。本着不让陈泽谦担心的原则,她没有声张,给白伟留了句话,说自己要回家拿东西,便离开了风苑,白伟看着离开的鱼之,再看了看在沙发上一脸愁容的陈泽谦,嘴角竟泛起了诡异的一丝笑容。
      “鱼之走了。”白伟靠近陈泽谦,将鱼之离开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鱼之叮嘱过,这个时候,不要跟自己的大叔说,免得添乱,但显然,白伟他想添点乱子。
      一听鱼之又不告而别,本就不悦的陈泽谦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给全推翻在了地上,一阵噼里啪啦过来,几十万的东西全部砸碎,下人们不敢说话,缓缓靠近,试探着危险区域,确定安全,才放下心来收拾地上的东西。
      “她有没有说去哪里?”陈泽谦气愤的说道,其实他并没有责怪鱼之的意思,只是对于薛丽的事情,他真的是火上了头,找不到一个发泄的情绪。
      “好像是说回家拿东西,也不知拿什么。这风苑难道还有她想要却没有的东西?”白伟故作委屈,风苑的东西都由他一手操办,以陈泽谦的实力,什么东西买不到。“莫不是听了薛丽的事情,想要替你查办?”
      陈泽谦心里一惊,抬头看了白伟一眼,担忧起来,“这是出了命的事情,西市那种地方,这种事情岂不是很常见,若鱼之不小心陷入其中,保不齐会有性命之忧。”
      “她是穆家三小姐,谁敢动她?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陈泽谦被白伟的话梗住,不再说话,此刻他确实要先解决一下眼前的事情,他得给薛治国一个交代,而这个交代该以什么为代价才好?
      鱼之刚回到西市,就直奔薛丽出事的地方,却在那里遇到了也来处理薛丽事件的锦一,两人四目相对,锦一充满的惊喜,而鱼之眼里的平淡瞬间将这种惊喜冲淡了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异口同声。随后低头浅笑。
      “我是来帮大叔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的。你呢?”鱼之说道。
      一听是因为陈泽谦,锦一不悦,但面对心爱之人,那种吃醋的不开心,怎么也不可能表现出来,他依旧笑脸相迎,如从前那般,眼神里充满爱意。
      “父亲在得知薛丽的身份后,决定彻查此事,应该是想和薛丽的父亲讨点交情,以前父亲就想跟薛丽的父亲合作,但无奈,被陈家那边抢了去。”
      “什么叫抢,父亲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薛家可是正经人家,怎么可能跟他合作,自己背地里干了多少坏事,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鱼之愤愤不平。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父亲他......”
      “好了好了,先不要管他了,你查到了什么?”鱼之不耐烦的说道,对于父亲穆天的事情,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
      锦一叹了口气,不再替父亲穆天解释什么,然后向鱼之说起了自己对事情的了解到的东西。
      “当事人只有薛丽的那个仆人阿香一个人,现场也并未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除了薛丽自杀的那把刀子之外,我们一无所获。”
      “刀子?什么刀子?”鱼之想要查看,锦一便叫旁人拿了来,并说道:“这是那仆人阿香留下的。”
      鱼之拿着刀子看了又看,觉着熟悉,心里不免怀疑,“这刀子好像是风苑的,她们为什么散心要带刀子出来?这不很奇怪吗?”
      “或许防身?”
      “防身?阿香说薛丽是不堪受辱才自杀的,既然都能为了自身清白而自杀,那在被欺负之前为什么没有拿到防卫呢?就算防卫了,并无效果,但那刀歹人怎么会让她们留在身边,作为一个潜在的威胁,肯定会将刀给收了去,可现在看来,两个逻辑都不对。”鱼之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那你的意思是?”
      “怎么想都很可疑,出门散心带刀子,难道早就准备好了自杀?就算是为了出门防身用,难道不该是使用防狼喷雾或者电击棒什么的吗?”
      二人正想着,却瞧见张宇慌慌张张的出现在巷子口,锦一自然认得他是谁,张口便叫住了他。张宇不好不应锦一的话,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强装笑意打了声招呼。可他死性不改,瞧着

第7章 蝼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