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虽难以置信,但也无法拒绝向暖的一番心意,便都拿起筷子象征性的浅尝一口,结果就停不下来了,一口接一口,越麻越辣越想吃,满屋子都是“嘶哈”声!
“太过瘾了!”宗政晨大汗淋漓地说道。
太子妃辣得嘴唇通红,喝掉最后一口汤,说道:“阿暖,麻辣烫好吃至极,太子殿下喜辣,等他回来,我要做给他吃!”
“等太子回来就给他煮一碗,里面下点面条更好吃。你和阿静常来,我们可以玩牌搓麻做美食,逛街购物做美容!”
“你说的都是什么啊?教坏了我的王妃是小事,教坏了太子妃你可就闯大祸了!”
“自娱自乐还犯法啊?我说的都是正经事,比你们喝酒听曲好太多了!阿静,他给你承诺了吗?”
“给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男人吐口唾沫就是个钉,言必信,行必果,我若发现你违背誓言,背叛阿静,我打折你的腿!”
第三条!
“不敢不敢,本王一向洁身自好,言出必行!”
众人哄堂大笑,武安侯夫人宠溺地点了一下向暖的额头,说道:“还以为在乡下庄子呢,这般口无遮拦,当真是惯坏你了!”
“母亲,生而为人就应该一言九鼎,话糙理不糙!”
“他是王爷,三妻四妾很正常!”
“这个想法不可有,感情要对等,不能只要求女子专一,男子却可以三心二意,若与他人共侍一夫,我宁愿终生不嫁!”
“阿暖!”
“暖儿!”
“抱歉,有点激动,言语过激了!”
澹台仁抚摸向暖的头,安慰道:“兄长以性命做担保,王爷绝不会负你。”
“三哥,我想宗政煜了,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
“傻妹妹,王爷才离开三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不见如隔九载。
在梦里吻的脸却来不到我身边,
我对你太想念、太想念,
那爱的心还在祈祷再见一面!
我对你太想念、太想念,
好比天上风筝断了线!
我对你太想念、太想念,
你不曾看见那双为你哭红的眼!
我对你太想念、太想念,
蓦然回首,奈何人已远!”
歌声止,太子妃悄悄擦去眼角的泪。她与太子成婚两年,虽未洞房,但太子从未离开过她,此次分别至少月余,向暖想念王爷的心,她感同身受。
宝政晨一边鼓掌,一边说道:“澹台小姐的歌声无论听多少次,还是觉得很惊艳!”
“看来能与我产生共鸣的唯有阿瑾!”
“阿暖,你比我勇敢坦诚!”
“阿瑾,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种甜蜜的惆怅,是一种温馨的痛苦。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有人曾说过:如果思念有颜色,那一定是阳光的颜色,因为回忆里带着温暖;如果思念有形状,那一定是心的形状,因为爱的人藏在心里……所以阿瑾,想他就要让他知道,让所有人都知道……哎呀!”
澹台仁弹了向暖一个脑瓜,说道:“你当太子妃像你一样不知羞啊!”
“三哥,很痛的!我想我男朋友,一没犯错,二不犯法,光明正大,天经地义,合情合理,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已经命人打扫武安侯府在京都的旧宅了,过几日我们便可搬回家!”
“为什么?在王府住不好吗?”
武安侯夫人语重心长地说道:“暖儿,这是傲烨王府,你这样无名无分地住在这,对你名节不好,与礼也不合!”
“不要,我要在这等王爷回来!”
“这可由不得你,名节受损可就嫁不成王爷了!”
“哼!母亲,三哥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我实话实说而已。”
武安侯夫人瞪了澹台仁一眼,说道:“还有兄长的样子吗?暖儿何等聪慧,怎会不知是非轻重?只是撒娇而已!”
向暖扑进武安侯夫人怀里,悄然落泪。
几日后,向暖随武安侯夫人和澹台仁搬回武安侯府,自此京都人尽皆知武安侯有一女,倾国倾城,回京都小住。
宗政煜不在京都,向暖怕出门招惹是非,便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日子实在无聊,灵机一动,向暖画了一些草图,让向阳和冷霜二人照着图纸制作出实物。
向暖的字迹和画工简直惨不忍睹,令人不忍直视!冷霜感叹道:“上天是公平的,此话诚不欺我啊!”
“我只是不会软笔书法和绘画而已,硬笔我可是大师级别的!”
无论向暖如何解释,都难以令人信服,索性破罐子破摔,笔一扔,耍脾气说道:“我说,冷霜画,向阳找材料!”
经过三人不懈的努力,竹片扑克和玉石麻将,大功告成。
向暖将玩法教给澹台仁、宗政晨、夹谷静和太子妃。自此,太子妃和夹谷静经常过府与向暖斗地主,搓麻将。
向暖经常毫不吝啬地在她们面前夸赞和感谢冷霜和向阳。夹谷静随口说道:“这是他们做下人的本分!”
“什么下人,这个想法不能有,众生平等懂不懂?他们是侍卫,亦是王爷的生死之交,还是当你遇险时,力挽狂澜救你性命的恩人,更是和你我一样堂堂正正的人!”
太子妃的祖父是太傅,她自幼在祖父膝下长大,治国礼仪,人伦纲常没少听,向暖这番言论让她耳目一新,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太子妃确定,能说出这番话的人,一定是至真至善至纯之人。
第44章 离开王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