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熄灭,此刻腿忍不住打颤。
“老公,这里是你的私人院子,就是把他打死,也不会有人知道的。”林清枝护在陆覃深面前,故意夸大事态吓唬陆宇。
“你,你们要是真的叫人动我,我,爸爸这辈子都不会再来看你这个私生子的!”陆宇掏出手机来,抖着手给陆国栋打电话。
忙音只响了两声,那边就挂断了。
陆宇不甘心,继续打。
再次挂断。
“现在父亲厌恶云岑,也连带着烦你,你这算盘落空了。”陆覃深讥诮了句,看了吴管家一眼,示意动手。
“这些年来你在我面前倒是风光的很,我的女人都敢碰,今天我就先收点利息回来。”
听见我的女人四个字,林清枝白玉般的脸染上绯云,偷偷看了陆覃深一眼。
他此刻面色严肃,深刻分明的五官冷意凛凛,自带着雷厉风行的气场,可无论如何严肃冷峻,他那妖魅俊美的脸都让人忍不住沦陷。
陆宇屈辱闭眼,扑通一声跪在了陆覃深面前。
“我错了,我忏悔,你不能对我动手!”
陆覃深推着轮椅回屋,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只留下冷冷的四个字,“往死里打。”
跟着进了别墅,林清枝为陆覃深倒了杯热茶。
“这次的事情要多谢奶奶,不然我们还被云岑母子压制着呢,我想做点礼物给奶奶送去。”
她有些贪恋地盯着陆覃深看,恰好被他撞破偷看,赶紧慌乱低头。
“奶奶眼光独特,你想送什么礼物?”陆覃深敛着笑意,被热茶浸润过的嗓音更显温润。
“刺绣。”林清枝凝眉想了会。
“那次我见奶奶身上的衣服都是手工刺绣的,想必她很喜欢。”
“你会?”陆覃深将薄如蝉翼的陶瓷杯放回几子上,饶有笑意地打量着林清枝。
这女人除了会中医、会吃、会生气、会撒娇,竟还会刺绣?
“嗯,我以前......自学过。”差点说漏嘴,林清枝吓得咬到了舌头,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传开。
以前在将军府时,她的绣工是在整个帝都都出了名的,就连皇帝身上的龙袍,也是她亲自绣出来的。
她这项本领深得深宫中的人喜欢,每年将军府因刺绣所得银两,都能赶得上爹爹的俸禄。
“你瞧着便行了。”她知道陆覃深依旧不相信,说着就让人去购买丝线和绣布。
陆覃深只当她是小姑娘心性,在胡闹罢了,任由着她去。
没想到她在卧室中“闭关”了一整天后,竟真的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香囊出现了。
“这个送你。”林清枝一下将香囊塞进陆覃深怀中,脸上又如被赤色染料晕染过一遍似的。
这个香囊原是待嫁的女孩送给心怡男儿的,现在他们虽然已经成了亲,但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公没有香囊。
“鸳鸯?”陆覃深放下笔记本电脑,捏着小巧精致的香囊细细揣摩。
这两只鸳鸯交颈而眠,惟妙惟肖,神灵活现,都叫人不敢大声说话,就怕吵醒了它们。
“嗯,鸳鸯是最长情的,寓意好。”林清枝赧然。
“寓意?”陆覃深盯着一针一线都光滑细腻的鸳鸯,将香囊稳妥地放进贴身口袋。
他又看向林清枝,过薄而略显凉情的唇此刻噙着浓浓笑意。
第一十七章 往死里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