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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云渊问道。
      “我们只顾着暗中盯守凶手线索,却忘了从源头解决问题。”
      “源头?”
      “不错!”鱼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有个简单粗暴之法。”
      “哦?”
      “凶手不是惦记着荒宅的那片毒物吗?我们大可不必去费力看守,一会喊上几名兄弟带着锄头过去,将那片荒地好生开垦,翻新土地,至于那些植物嘛,连草带根拔起就是,而后浇上烈酒,一把火烧掉即可。”
      狄采听得瞠目结舌,连拍大腿道,“如此斩草除根之法,怎的早些没想出来?”
      云渊却没因此舒展眉头,“若是毁了荒宅,凶手不再进出,只怕行踪就更难猜测了。”
      鱼离摆摆手,道,“不知大家还记不记得,这凶手有一处明显特点,其实也正是他致命弱所在——那就是偏执。”
      “大家且试想一下,以凶手极端的性格,若知晓我们将他辛苦栽培的西域草乌头一火烧尽,会作何种反应?”
      “应是愤怒吧,”狄采谨慎猜测,“可能还会一气之下再杀几人!”
      “非也,”鱼离摇头,“凶手有十分强烈的自我强迫心理,凡事喜欢按照计划进行,若有丝毫差池恐怕都难以如意。”
      “况且黄玉这案,凶手虽打破原有作案手段,直接将被害者尸解,并未施毒,可他将被害者带到荒宅,身边随手就是毒物,必有将其毒害之意,之所以未采取毒杀手段,或许是因其临时起了更狠的杀心,想要用人彘之法处置被害者。”
      “其间具体仇恨虽尚不可知,但可以看出,凶手原意依旧是想要借助毒物,可又突然得知他事被激怒,因此采取直接杀害之法,又或者凶手意图仿照前朝人彘之法,不料未进行完毕,被害者便失血过多而死。”
      “总之,不管凶手出于何种目的,都应是将毒物计划在内的,”鱼离解释道,“如此再回看之前几起杀人案件,凶手都凭借西域草乌头毒害被害者,可见其偏执程度极其严重,若非特殊情况,不会背离原有计划。”
      “因此,若是没了荒宅那片种植草乌头之源,他必定会想办法去他处找寻,而此时刚发生黄玉之死,凶手必定料想我们会将注意力转移到新案件之中,由此忽略其他守卫,比如,自始至终对凶手而言都毫无作用的城门之守。”
      “对此我们也只需配合即可,撤离城门之守,大开城门,凶手既懂得西域之毒,必定会与西域有所关联,既然凶手底细不明,何不借此机会多加了解?”
      “可荒宅已然烧毁,凶手定会得知是大理寺故意为之,因此提高警觉,怎会趁城门刚开之时沉不住气?”
      “哥哥所言极是,”鱼离没有否定,“这就需要我们大理寺再弄个幌子出来。”
      “何意?”云渊更是不解。
      “城门乃百川与西域各国交通之枢纽,实则一国经济之要脉,长期封锁自然不是道理,因此,大理寺只需在城门及闹市张贴告示,说明情况,但言长期闭锁城门不利百川经济,且对此案尚无帮助,因此从大局出发,开放城门是百川生存之本。”
      “只需将此告示张贴出去,不过半日,百姓间必定会将此事传遍,顺便还会提及大理寺办案无力,无所作为之类的话,传到凶手耳中,正好

第44章 虞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