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呜~
远眺长安,杀气破空。士卒如蚁,兵戈如林。
一节节攻城云梯架了上去,一段段滚石檑木落了下来。鼓角催热血,旌旗冷兵戈。
城墙上,一位老者在士卒的护卫下登上城墙,冷冷的望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大军:
“西凉叛逆,死不足惜!众将士,誓死守卫城墙,守卫朝廷!”
此时,在飞熊军军阵侧后方不足十里处,一支军队正静静地趴在齐膝深的草丛里。
这支军队人数不多,才五百人,但人人打扮古怪。头盔、鱼鳞甲、武器上都缠满了带叶的藤条。不仅如此,脸上臂上等裸露在外的部位也都涂满树汁,看起来绿油油的,极为可笑。
“阁下倒真是有些手段。乍看上去,我等与草丛混为一体。一箭之内都分辨不出。”说话的正是张辽,同样绿油油一片。
“贵军军纪如此严明,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王乐打量着左右两边一声不吭,任由蚊虫叮咬的士卒,眼里流露出赞叹的光芒。
“那是自然。”张辽骄傲的说,“我陷阵营冲锋之势,有进无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王乐再不言语,而是仔细观察着眼前,只有他才能看见的3d全景地图。
此时,战场已陷入胶着。在李郭张樊四将添油加醋的宣传下,飞熊军中流传着朝廷要杀光他们的谣言。因此,飞熊军同仇敌忾,作战悍不畏死。而长安城乃大汉首都,粮草充足,兵器齐备。再加上又是数一数二的坚城,急切难下。
有道是,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这仗从早上打到中午,无论飞熊军还是长安守军,都觉得十分疲惫。
在王乐的上帝视角中,越来越多的士兵露出疲惫的神色。那些正在攻城的士卒倒还罢了,后面列阵等待上战场的士卒们怪相频出。打哈欠,耸肩,咳嗽,聊天,队伍也站的松松垮垮,显然已无战心。
“换阵!”随着中军一声令下,右部不情愿的挪动着,准备与前部互换位置。
“还没打完啊。”
“这得到什么时候……”
士卒们一边抱怨,一边挪动着。他们并未察觉,死神已经悄悄摸到了他们跟前。
“伍长,我去撒泡尿。”
“我也去。”
“怂人屎尿多。快去!”
“万一要死也不能尿裤裆啊……嗯?那是什么东西?哇啊!”
“敌,敌袭,敌袭!呃啊!”
士卒们顿时炸了锅。只见平地间忽然升起一座如泰山般不可撼动的“盾阵”。
“冲锋之势,有进无退。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一声巨吼过后,泰山忽然动了起来。数百个身披玄甲,手持长枪的精壮汉子踩着整齐的步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敌阵。
就像一把锋锐无匹的长枪,陷阵营在飞熊军身上刺出了一个血洞,让汩汩鲜血不停地流淌。
“王小兄弟,上阵杀敌,宝剑可不如长枪好使。你剑术虽精,却不知枪法如何?”张辽一边厮杀,一边好整以暇的与王乐聊天。俗话说,男人四大铁,真真一点不假。不知不觉间,称呼已由阁下变成了小兄弟。
“小子不才,也练过枪法。虽不如张大哥,应付这些杂兵足矣。”王乐笑道。刚才,他用贷款的方式从山河社稷图那里兑换了一套枪法,名为断月枪法。这才没有在战场上丢丑。
王乐与张辽并肩而立,冲在最前面。一人一杆长枪,所过之处,尽皆辟易。飞熊军军心已泄,纵然有个别悍勇之士想要抵抗,却被溃兵裹挟,难成阵势。区区五百人,竟将足有八千人的右部杀的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飞熊军中军营帐。
“报!右部遭遇突袭,士卒们互相践踏,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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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人四大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