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攥紧的拳头，江眠不动声色地笑了，“你认出来了吗？”
“如果没认出来那真的太可惜了，不然我可以救他的。”
马六眼神闪烁，压制自己五味杂陈的心情，“你真的可以救他？”
“当然了，玄门中人做的就是救死扶伤。”
理所当然的回答。
他心动了。
他不想死。
他找高人就是想活下去，做了八年看不得光的老鼠，结果转眼被抛弃，他不甘心！
“那是...”
话到嘴边，再次犹豫，“你拿什么保证你一定会救，一定可以救活？”
自以为聪明的回答，其实错漏百出。
江眠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嗓音轻软，“这是你的生辰八字对吧？”
“你也认识这草扎娃娃对吧，它本来是给薛青衣和薛青青下咒的。”
“你...?”
马六狐疑，后知后觉自己被套话了！
“你本来就知道这是薛青衣的娃娃！”马六咬牙，被一个小姑娘糊弄了！
“看来真是啊~”
江眠故作恍然大悟，“所以是你放的草扎娃娃？”
马六愤懑，扭头没回答。
江眠继续道，“是你转移的草扎娃娃。你不是真凶的，但你是帮凶。”
“真凶指使你为了你们共同的目标去杀人，借助黄神婆在村民心中的地位，还虚构了一个黄道姑的人物，为你的杀人加上光明正大的理由。”
一字不差！
马六惊愕，看向江眠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同时又愤怒，他只是在为自己而活，有错吗？没有！
他并不觉得他自己做错了。
“你想长生不老对吗？”
江眠忽然问，无论那个历史阶段，好像世人追求的东西永远相似，达官显贵，长生不老。
可是长生真的存在吗？
长生又一定是好的吗？
“是，我是想长生不老，我有错吗？”
马六似乎放弃挣扎，冷声质问江眠，“我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奋斗，完全没问题。”
\"这不是你践踏他人生命的理由！\"
方队怒吼，为了一己私欲残骸生命的人，没有资格说那些话！
“难道你们就可以随意断送别人的前途？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更不用隐姓埋名，躲躲藏藏八年！”
触及到了心里的伤疤，马六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原来，马六本名陈自力，在他的前半段人生，可以说和名字天差地别，走私贩卖毒品，诱导青少年吸毒，十六岁被抓，因为是未成年人，又在狱中表现优秀，关了二十年救放了出来。
放出来后因为有案底，找不到工作。同时不学无术，胸无点墨，连最基本的谋生活都找不到，有些愿意招他的他又看不上。
后来，兜兜转转，碰上高人，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再后来来到风铃村帮忙杀人。
听完全部，江眠没说什么。
怨天尤人，一定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八年后仍是这样。
归根结底，还是思想问题。
“那些村民愚昧无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些孩子是他们自己送上门的，我只不过是听从他们的意思把孩子杀了，要怪就怪他们自己吧。”
马六无所谓道，他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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