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王妃，烦请您帮忙打开牢门，我要带公子离开。”
南锦书这下彻底笑不出了，“你没开玩笑吗？我哪里来的钥匙？”
“那是你的事。”牟月说着，顺手拔剑。
她似乎已经习惯用剑来威胁南锦书了。
“李清欢，你想出来吗？”南锦书没有理会牟月，而是将目光挪到了李清欢身上。
“我不想。”李清欢开口了，一句话就让牟月卸去了所有气力。
“公子，您……您说什么？”李清欢看向牟月，眼里都是泪。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李清欢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公子，您……您难道连一个在乎的人都没有了吗？”牟月拿剑的手颓然垂下，她转过身，看向李清欢，眼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对上牟月的眼睛，李清欢长叹了一口气，道：“牟月，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牟月问。
“牟月，我从未想过成家，也从未想过要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如果以前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误会，那我跟你道歉。”李清欢说完，向后退了一步，朝着牟月施了一礼。
南锦书看在眼里，心里多少有些复杂。
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办法做到和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人感同身受。
此时的牟月，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她还以为李清欢以前对她的关系是因为某种默契，如今看来，竟都是她自作多情。
“李清欢，你负了我！”牟月脚步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看向李清欢的眼神，除了深情还有怨恨。
南锦书看到这一幕，嘴角微抽，一时间，她竟不知谁是最可怜的那个。
李清欢一句话伤透了牟月的心。
牟月看着牢房内的李清欢，心如死水。
她忙忙碌碌一整，最后换来的居然是对方的这么一句话。
“我不喜欢你。”李清欢顿了顿，“说实话，这么多年，我甚至对你没有很深的印象。”
“你帮了我，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牟月看着李清欢，眼中满是失望，“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当初为什么要看着我死！”
“风月楼里有很多人我都救过，难道我都喜欢吗？”
“我不信，你在骗我，你骗我的。”
南锦书看着神情逐渐迷离的牟月，一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头涌起。
趁着牟月的注意力都在李清欢身上，南锦书不敢久呆，转身就要跑。
不过她没跑多远就被牟月拉住了。
“你到底要干嘛！”南锦书慌了，因为牟月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失焦、激动，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公子才不喜欢你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牟月的语气越来越激动，手中的长剑也扬了起来，直奔南锦书的脖子而去。
面临死亡，南锦书开始剧烈挣扎，她不想死。
能拉弓射箭的她虽然力气没有穆寒川大，但对付一个牟月应该绰绰有余。
一开始南锦书这么想，但等她真的挣扎时，她才发现，牟月的力气甚至比她还大……
第二百九十九章 发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