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内，灯火通明。
穆寒川和张怀远过去的时候，陛下正坐在主位上，宫中侍卫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
殿中跪着一人，一身夜行服在一众人中格外显眼，此时，他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穆寒川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刺客入宫，陛下第一时间喊王爷和九千岁入宫，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么想着，穆寒川看了一眼张怀远。
果然，这人的反应跟他一样。
到了殿内，穆寒川和张怀远纷纷跪拜。
皇帝陛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起来，然后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草民要状告丞相南九关，里通外国，害我全家！”
随着那人话音落下，穆寒川眼中划过一抹惊诧。
因为他认出了跪在这里的人的声音，正是风月楼里的李清欢！
“都听清楚了？”皇帝陛下一脸疲惫地问。
张怀远和穆寒川纷纷点头，这么近的距离，对方那么大的声音，真是想不听清楚都难。
“你们怎么看？”皇帝问。
张怀远看了一眼穆寒川，发现对方一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时，他便盘算着自己也不开口，毕竟出头鸟的下场都不怎么好。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开口，非得寡人请你们说吗！”皇帝说到最后，声音陡然一扬，语气之中满是恼怒。
随着陛下话音落下，穆寒川和张怀远难得有默契地跪倒在了皇帝陛下面前。
看到这一幕，皇帝险些没气笑了，“跪跪跪！就知道跪！寡人是让你们跪吗？张怀远，你来说，这件事你怎么看！”
“啊？”被皇帝陛下问到的张怀远一脸僵硬，他怎么知道怎么看？他都没想好。
“啊什么啊！说话啊你！”皇帝陛下一拍桌子，周围所有的侍卫都跪倒在地。
天子之怒，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陛下，不是微臣不说话，是微臣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不管是杀人全家还是里通外国，这罪名可都是诛九族的大罪，丞相大人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有目共睹，微臣不敢妄议。”
张怀远弓着身子，垂着头，就差给陛下磕一个了。
“你……你以为寡人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你不就是怕说多错多寡人降罪于你吗？”
“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只是怕说错话了连累丞相大人，毕竟微臣和丞相大人的交集不多，若是平白无故得罪一个人，微臣觉得得不偿失。”张怀远说完，将目光挪到了穆寒川身上，“听闻王爷的夫人是相府嫡女，微臣觉得，这件事还是王爷更有发言权。”
皇帝陛下冷哼了一声，将目光挪到了穆寒川身上，“平西王，你来说说。”
“回陛下，这件事微臣也不知。”穆寒川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毕恭毕敬地说道。
皇帝陛下闻言，眼角微抽，“只有这些吗？寡人喊你过来就是为了听你不知道吗？”
第二百八十七章 你查还是我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