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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笑?耍我是不是很有趣?”
      昌涯的脸被掐住了。
      “你可知我生平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被人摆布!昌涯,我本来是很有诚意邀你加入我们的,你可真能令人失望。”
      仇末鹘反手一甩,昌涯重重挨了一巴掌,身子一偏,直接趴到了地上。
      “少主!”
      正值此时,弓冥也赶回来了。他推开门,让进后面的老先生。
      弓冥目光掠过地上的昌涯,对仇末鹘躬身:“少主,我请了个大夫过来,让大夫给您看看身上的伤吧!”
      仇末鹘看向弓冥,问他:“怎么样?”
      弓冥摇了摇头,未明之言仇末鹘已然了悉了,他转身朝内室走去。
      弓冥转头以眼神示意老先生过去,被“请”过来的老先生瑟缩着肩提着药箱跟进去了。
      大夫给仇末鹘处理好背部的伤口后,后退了一步:“公子,家里夫人孩子还不知道我出来了,若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仇末鹘披上衣,偏头对老先生示意了下外面那位。大夫心里有数了,他来时就看见了地上还有位伤者,但面前少年不发话,他也不敢多手。
      老先生先退出来,带着药箱走向昌涯。弓冥见状想阻止,被后一步穿好衣服出来的仇末鹘挡在了身前。
      “弓冥,你留下来看好他,我出去一趟。”
      “少主。”弓冥很担切,“你去哪里?”
      仇末鹘未言明,只道:“我很快回来。”
      仇末鹘离开后,大夫也给昌涯肩膀上的伤口包扎完毕了。他收拾好药箱被着站起身来。
      弓冥扫了地上的昌涯一眼,遂面对老先生道:“有劳大夫了,大夫这边走。”
      老先生巴不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自感腿脚都利落了不少,在弓冥开门放人后连连对他摆手:“大人留步,就不必相送了。”说着,一阵风似得头也不回得跑掉了。
      弓冥再次回到房内,昌涯已经从地上起来坐下了,两人四目相接,昌涯有些畏缩,弓冥率先错开目光,寻了个对角的位置抱臂站定,一声不吭。
      昌涯的心情真的可谓是一夜之间起起落落,从最开始的要跟在仇末鹘后面潜入别馆的担忧害怕到发现乐琅什竟是皇家贵子的震惊,再到重见岑肖渌的欣喜,最后面临了仇末鹘的质疑和盛怒。现在仇末鹘不知离开去干什么了,还有个不通情理的弓冥看着他,即使他的身体虚弱无比,却也半刻不敢松懈。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昌涯还是很开心的,虽然他还是被困在仇末鹘这里,但至少他亲眼看到了岑肖渌是安然无恙的,那肖涟和昌淮就也是安全的,这已经是最值得欣慰的事了。
      可昌涯也还有不理解的情况,乐琅什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是晏王?又为何是仇末鹘要对付的人?
      还有……岑肖渌,他本以为他们还在祈宁,又怎么也来到了京城?
      这一切谜团缠绕到一起,令昌涯越想越头疼,头疼归到当下,更该考虑的是怎么应对回来的仇末鹘?
      他还能再见到岑肖渌吗?昌涯心里一酸,唯有分开了才知有多么想念。
      *
      夜半时分,仇末鹘闯入了丞相府,不顾府内侍卫的阻拦,见到了被惊扰后起来的谢丞相谢绅蕴。
      谢绅蕴伸手挥退侍卫,沉着嗓子对仇末鹘道:“跟我过来!”
      仇末鹘冷着脸一路跟在谢绅蕴后面进了谢府书房里。
      “不知仇宗主深夜来府上做什么?事情都处理完了?”谢绅蕴比蔺平年轻些,常居上位的威严感却端得很足。
      仇末鹘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今日折损的具是他破灵会中的人,他不可能不心疼。
      “谢丞相,你可知今夜别馆内宴席之后包括御史大夫在内众人都离开了,只留有晏王一人?”
      谢绅蕴面上丝毫不为所动:“仇宗主,我今日照常下朝,一直待在家中,未听闻别处的动静。”
      面前之人是个修炼已久的老狐狸,仇末鹘早该知道这一点,他现下倒是发出了一声冷笑:“谢丞相两耳不闻窗外事,我可以说与您听,今夜西苑别馆是好一番精彩戏上演,我这人好耳根清净,却被迫当了次戏中人。”
      谢绅蕴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不知仇宗主这戏中人的角色体验的如何?”
      “体验感……”仇末鹘磨了磨牙,“很差!”
      他猛然拿剑柄抵住谢绅蕴的脖子,森寒道:“老东西,你早知那儿有埋伏,却给了我半真半假的消息,我希望你弄清楚一点,是你想要我为你办事,而不是我求着要给你办事!”
      他仇末鹘从来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
      谢绅蕴拿手弹开抵在他脖子边的剑柄,幽幽道:“仇宗主,我记得可是你先找上我的,看在令尊的面子上,我谢氏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你今日过来给我看的便是你的诚意吗?”

第 148 章 失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