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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好[2/2页]

人间杂谈 余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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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拍摄她选的我演一些进学院,做实验的镜头。
      笑盈盈过来
      “辛苦啦。”
      “没事。”
      我应道。
      大三的上学期上马原还是毛概,忘记是什么课了,是一位女老师讲的,女老师讲这些课,讲的太保守,没有男老师有意思。这些课讲道一半的时候,优秀班级的评选已经过去了,差一点排名,没有选上。马原课下课的时候,碰见有人在教室门口
      “嗨”
      我打了招呼
      “嗨你那个《人间杂谈》我看了哈,挺好看的。”
      有人说道
      “啊?哈哈哈哈”
      “当时选优秀班级的时候原来你是那样的啊,难怪之前看到你大家都觉得不对劲,唉没事没事—”
      有人居然安慰我起来。
      “啊没事没事哈哈哈,看我小说的人多吗?”我问道
      “刚开始挺多的,我们宿舍都看,后来就不知道了。”
      有人说,她也看。
      我眉头又皱了一下。
      她后来有些冷漠,冷漠是自然的,这就好像是一身热情被冷水冲灭一样。难以想象好奇翻开《人间杂谈》结果看到这些话的感受。有时候上课看到她单独坐在男生堆前面,和女生们都隔开。甚至有次交作业的时候,我看到她和先后她舍友一起交,但没有互相打招呼。原因错综复杂,事态也不是一成不变,后来她们又很洒脱,我想这是什么情况呢?
      有几次我走着路,是不清醒着,沉沦着地走着路,瞥到她骑着车过去,我瞥见她瞥见我又洋装着没瞥见准备骑过去。
      “HELLO…”
      我大手一挥。
      “嗯—嗨。”她勉强着点着头。
      之后一些班务的消息,也是回的很慢。
      我想我总是填错信息是最大原因。
      “啊填错表所以被冷暴力的文天卓是屑。”
      表交上第二天还没收到,我惺惺回一句。
      大四让保研的去做一些班干部要做的事,然而只是承担责任,不分配实权,甚至连个头衔也没有。所以我说
      “分配过来东西远不如自己争取到的。”
      我又是离群之刺,我无奈地对棋姐说
      “唉没办法,我要让我合群的话,我只能把群众拿捏了,不然让我去做一些其他人命令的人,真的没有办法。”
      班里分配事物的时候她说
      “难道就不能合作吗?我和***之前就是合作的呀。”
      “我不是他!我不想合作—”
      过了很大一会她说道
      “那行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分单双数来做吧。”
      精神上的洁癖越来越严重,一想到我在做核酸有人相同的工作,愤怒恶心席卷而来。
      我只好放弃这项工作了,不是因为这些人所谓的浪费时间,要担责任。有人甚至苦口婆心劝我
      “天卓,咱们电化学没有分负责人,事情出来谁也不认就好了。”
      我想那是群众的做法,我不是群众,我是在群中前的卓哥,不担责任,怎么获得群体的行动权呢?
      但心里一阵恶寒,没有办法,随便编个理由:
      “实验实在繁忙,实在遗憾。”
      没想到她居然说
      “哎呀真好,我想做实验都做不了呢。”
      “你做的什么实验呀?”
      距离她上次说一些业务以外的事已经很久前了。
      实验刚出来一些新现象,可以遇到氨气发光,我就给她说
      “做食物检测。”
      然后手机放在桌子上,睡觉了。第二天去一看手机
      “食物监测啊,那挺好的。”
      “我也之前听过有人做食物检测,是螃蟹腿,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感觉很震惊,平时业务的事一字千金,没想到这里居然奢侈地说了这么多话。
      我以前对一些人,过于埋低了自我,把他们捧起来,这些人也就自以为是起来。不要对别人的感情自以为是,对自己的能力自以为是倒是好事。后来树倒猢狲散,所以我说
      “尤其是最后一年,这是破碎的一年,但是又很清醒。”
      奖学金民主评定,没有评上一等奖。
      “我给你解释一下,咱们班只有一个名额…”
      她说道。
      我说没事。
      这当然和评选的那些人是没关系的,我也只能歆歆笑道。我这么写,自然是有怪罪于这些之前自以为是的人来,我的自私还真是让我觉得不可理喻。
      “给你争取到了一个,三班那边刚好多一个名额。”
      过了好几天她忽然说道。
      “好嘞,谢谢”
      “呲牙笑”
      表情很浮夸,然而内容却很疏远。但是我还是很震惊。越到后面,她对我的好,越是小心翼翼的。然而我却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就让她在十佳大学生演讲的时候,邀请一块变个魔法。
      也就是这荧光小分子遇水发光,本来是想让这位所谓的“圣女”把“圣水”倒进高脚杯里,然后紫外灯照着,好像光从水里蔓延出来。
      结果当时灯光没关完,她这位圣女又倒的太着急,效果不怎么好。
      话说她这圣女也太怕出风头,上来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船上羽绒服把演讲的西装罩住,再带上口罩。还好之后又让坐回座位,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圣女回答一个问题。
      “谁知道咱们白光LED三元色是啥啊?”
      我靠在讲座上,一只手拎着激光笔。
      “好嘞那我可就点名了,应化201班的***”
      她der地一下站起来,这下前排人都转过来,可都把她再认识了一遍,发出
      “原来刚才的圣女就是她啊”一类的感慨。
      小心翼翼,惶惶恐恐,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变故有很多。人和人的关系,如履薄冰一样。其实还是要保持自己,感恩她人。
      之前讲题的时候我总是嚷嚷着欠我多少奶茶云云,现在发觉,我更欠她一些好意。看来只好在临走前小心翼翼给她们宿舍买些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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