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栩?要生活的地方,她心中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是讽刺!与其他贤淑正妻相比,她做的远远不够,可是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你去吧,映红身体不舒服,你是应该多多陪她!”栩?放软语调,此刻她根本没心思理会她是谁的丈夫,拓野躲着屏风后,她只希望能将流宇帛尽快弄走。
本以为这样宽容,他会高兴。可是,与想象刚好相反,他刚才还淡然温和的脸色陡然一滞,皱眉有些失落愤然的样子。
“你早些安歇,我走了!”话一说完,流宇帛不做片刻停顿,松开怀抱栩?是手,转身大步离去。
门开,一阵寒风呼啸而入,栩?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原来,即使不爱,他的怀抱依旧温暖。
“你相公可真忙啊!”拓野抱剑走了出来,戏谑之语,却没有嬉闹之态。
“是啊,谁叫人家是齐王,能不忙吗?”栩?笑答,其实当她第一次听见“齐王”这个称呼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齐人之福”。看来自己的感觉真的很对,她的丈夫,一妻三妾,各个貌美如花。
拓野冷冷的说,“死人就不忙了!”
栩?大惊失色,她回望着拓野如炬目光,那里没有如凌泓然的嬉皮开朗,只剩阴霾冷酷。这就是杀手特有的狠绝冰冷!
“你不可以杀他!”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你的丈夫?你爱他吗?”
拓野突然变得暴躁,栩?对她说他像凌泓然后悔极了,他永远比不上凌泓然。他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杀手!
“拓野,你发什么疯呢!我爱不爱他关你什么事,你不要忘了你的规矩,你不可以杀他第二次!”
“是你说的,规矩就是束缚,我要破了那些臭规矩!”拓野恨恨的说罢,提着剑大步朝门外走去。
栩?急了,“你去哪?”
拓野没有回答,只是急匆匆的出门。
“喂,你去哪?”栩?追了出去。
“死女人!”拓野暗骂一声,回头切齿道,“柳阳阁!”
这样一说,栩?没心没肺的笑了,冲他招手,“去吧,去吧,早点睡!”
“哼!”
看着拓野黑着脸走进柳阳阁,栩?就悔不当初:真是吃力不讨好,救了他,居然还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他简直就是废话,这家伙整天风风火火的,还真没当自己是外人。
栩?回屋,刚刚还紧张得一触即发的压抑感,现在已经消散不见。四下静了,大大的房间空闹闹的,栩?躺在软软的床上,感受着这一夜又一夜的寂寥萧瑟之气。
第二天再次见到拓野,他依旧不正经的胡乱调侃,动不动就惹恼小池。他笑得张狂,仿佛昨夜怒气冲冲的家伙是别人。
栩?侧目,这里的人,一个个都善变!
西院依旧安详,傍晚时分,流宇帛依约来接栩?。看着精心打扮格外精神的他,栩?恍然,是不是因为自己是正妃才有资格与他并肩。如若不是,他将挽手而行的人就会是别人吧!
栩?甩甩头,怎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他挽别人关她什么事!难道王妃当久了,她还看上了这一身的尊荣华贵不成?!
夜幕低垂,他们到达皇宫。
与上次的压抑相比,这次来皇宫的感觉就大大不同了,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宫内热闹非凡,明灯高悬,乐声不绝于耳,处处可见载歌载舞的宫女。
皇宫一片欢腾,如此隆重喧闹的庆祝,足见皇上对木槿的重视和疼爱。
这次生辰宴会没有请一个朝中大臣,可以说是正正经经的家宴。栩?进宫两次,两次都是家宴,而主角永远都是木槿。这就是流国第一公主,天子对其的宠爱,让她的风头早已盖头其余三位皇子,难怪天下男子个个趋之若鹜。
宴会在后花园的一片空草地上举行,铺上红红的地毯,宣来艺人表演绝技,引来阵阵喝彩。
今夜的木槿很漂亮,红色绣着紫薇花的宫服端庄大气。那火红,被灯光照耀,衬得她珠圆玉润的脸蛋格外红艳娇滴滴。
宴会上,木槿始终带着甜甜笑意,深深的酒窝是她幸福的标记。她的公主生活一点都没变,而凌泓然原本的驸马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栩?以为木槿是快乐的,早已忘了凌泓然的逃婚之举。其实错了,当木槿悄悄溜到她身侧的时候,她才知道,她依旧忘不了他!
“三嫂,凌泓然有没有来信啊?”纷繁人群后,木槿小声的问。
&n
第四十章 烟火爆炸,皇宫失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