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啊,要杀他啊!——栩?心惊,虽然拓野虏了她,但他对自己也还不错,若真要他死,她还真下不了手。
见栩?惶恐的低头不语,想起她的伤,栩为清震惊道,“?儿,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这箭伤是不是他弄的!”
“不是,不是!”栩?连连摇头,心虚道,“是我不记得了,出来的时候他们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什么都不知道。拓野没有伤害我,反而放了我。后来我遇到了一群黑衣人,这箭伤就是他们弄的!”
黑衣人?
栩为清心头一凛,难道他们真的如此心狠手辣?
虽然被哥哥问了个措手不及,让她有些心神不宁。但这顿饭还是吃得挺丰盛的,栩?满足的摸着她圆滚肚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幻香则在收拾房间,准备服侍栩?就寝。
“咚咚……”敲门声后,外面传来了栩为清的声音,“?儿,开门,是爹!”
爹怎么来了?栩?立即的规矩的坐了起来,幻香打开门道,“老爷!”
栩为清端着药碗进来了,坐到桌边,招呼栩?过来,“?儿,这是爹专门命人给你熬的化瘀药,快趁热喝了吧!”
幻香亦带好门出去了,栩?坐过去,嬉笑道,“爹找女儿什么事?该不会只是喝药这么简单吧!”
栩为清一愣,随即乐呵道,“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爹什么还没说就知道有事,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她好奇的点点头。
“那先把药喝了!”栩为清把药递了过去。
她立即叫苦不迭,“啊,还真是要喝药啊!这不只是个幌子嘛!”
“什么幌子啊,让你喝药才是正事,难道你还想继续一瘸一拐吗?多难看啊!”栩为清知道女儿家最怕别人说丑了,所以故意这样说。
果然,栩?也不例外,一听爹说难看,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撩起袖子,不管不顾的端起药碗一倾而下。
药是咽下了,可是口中这苦涩实在难忍,她匆忙地抓过一旁的茶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希望将口中的苦味冲淡。
还是老样子,跟个孩子似的这么怕苦。栩为清无奈,将准备好了的蜜枣拿了出来,“吃点吧,这样就不苦了!”
栩?赶紧塞了几个进嘴,浓浓的甜味,将原先的苦味完全覆盖。她乐滋滋的把它当零嘴吃了起来。
半响,栩为清突然道,“?儿,你知道爹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其实她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始终猜不透这个“?”字到底有什么寓意。
他沉吟道,“?是一种草!”
“啊,原来我就是一株不起眼的草啊!”栩?失望的趴在桌子上,她原本还以为身为宰相的女儿名字一定是很有学问,很美很美的,没有道竟是一株没用的小草!
栩为清轻笑道,“你不要小瞧一株草,它虽然看似渺小,却是自然界生命力最顽强的植物。”他转头,执起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爹希望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放弃,像一棵草一样顽强的活着,这也是爹最初给你起名的缘由。身处庙堂之中,风风雨雨一路走路并不易,能活着就是一种幸福。这一生爹欠你太多,往后爹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她含笑的摇摇头,“爹并不欠女儿什么,相反是女儿欠了您的养育之情。女儿向来任性没少闯祸,可是爹总能以一颗宽大仁慈的心包容女儿的一切过错,?儿只想说,今生能做您的女儿是我莫大的幸福!”
这一番话让栩为清愁肠百结的心得到安慰,却更为愧疚,他定定的看着栩?良久都不说话。
见父亲仍是如此忧心,想起刚才的话,栩?不安问,“难道还有人会杀我?”
栩为清收起失落神情,摇摇头,仿若承诺般无比认真道,“没有了,爹一定会尽全力护你周全!你要明白,爹只是如同天下每一个平凡的父亲一样,担心着自己的女儿,也希望她能幸福平安!”
栩?的心为之动容,人家说严父慈母,可是在她的眼里她的爹娘都是如此温和慈爱的一个人,她感念的握住父亲的手,轻笑道,“爹,我会的。女儿也希望爹娘能平安健康!”
栩为清闻言欣慰的点点头。
第四十章 泓然受罚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