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盒的存在。然后放开祁耀,拿了保温盒,打开说:“都拖了好久了,再不吃该冷了,热第二遍的味道,不会有第一遍的好,你赶紧喝吧。”
“喂我。”
“啊?”
“你长胖了?”
“……”话题跳得太快,她有点懵,接不上。
“刚才抱了你太久,手酸了。”
“……”
想让她喂就直接说嘛,祁先生你真的不用扯那么多的,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会依你。
而且哪有男朋友会说自己女朋友胖的,真不会说好话。
距离覃烟和祁耀结婚的日期,只有两个多月了,在这之前,向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覃烟可是被自家老妈抓去狠狠补了一番厨艺。
其实说起来,覃烟切菜功夫还是挺不错的,但就是不太会炒菜,因为对于一些佐料的使用,她总是不能太好的把握。
比如炒一盘普遍的青椒肉丝,盐的多少她总是没个准头,常常不是放太少了就是放太多了,无论覃母怎么教她这方面的问题。她依旧无法好好把握。
气得覃母经常无语的说:幸好她是她女儿,要是是她儿媳妇,她非得嫌弃死不可。
覃烟心说:“您老已经很嫌弃我了好嘛?”
今天要学的是糖醋排骨,覃烟拿着菜刀,小心翼翼的伸手进盆里抓鱼,但每次手指快要碰到鱼的身体的时候,鱼儿随便动一动身体,都会把她吓得赶紧缩回了手。整得跟要被刀剐的是她而不是鱼一样。
覃母站她身后,表情显然早已不耐烦了,喝声道:“一把抓起来?I好,畏畏缩缩的干嘛?鱼又不会咬人。”
覃烟回头看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盆里的鱼,说:“老妈……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这条鱼特别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对它有种前世今生的感觉,我下不去手,要不……我们把它放生吧!”
覃母给了她一个大白眼,“你当然对它眼熟,每顿必吃一条,无鱼不欢。别跟我东西南北乱贫,赶紧抓起来,去鳞!”
“……”嘤嘤嘤,老妈你太残忍了。
覃烟没办法,只好重新伸出手,闭了眼睛,猛的抓向鱼,成功了!
就在此时,隐约有手机的铃声突然传来,她顿了下,然后站起来说:“妈,我手机好像在叫。”
覃母也听到了,说:“那你先去接电话吧。”
“哦。”覃烟应声将菜刀放琉璃台上,然后松手放了鱼。
“砰通”一声,鱼高高落下掉盆里,跳起的水花瞬间溅了母女一身。
覃母:“哎哟,这丫头,不知道矮点放啊?”
覃烟:“……”一时走神,大意了。
覃洛又惹祸了,具体是什么祸,覃烟还不太清楚,接到覃洛学校打来的电话(覃洛填家长电话的时候,填的覃烟的。),她立刻脱了围腰,上楼换了衣服,拿着钥匙出门了。
覃母看她急匆匆出门,询问的时候,她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了。
坐了二十几分钟高铁。又转了几次地铁,坐了十几分钟的计程车才到C大,覃烟进了校门,就直奔教导主任办公室而去,进门便看到了几个陌生的学生站在一张办公桌前,桌后是一个年龄近五十的,有点秃顶男人。
覃烟虽然在C大读过一年多的书,但对于教导主任这号人物却是从没关注过的,所以也并不认识他,走过去,礼貌的先问好,“老师你好,我是覃洛的家长,之前接到学校的电话,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傲慢的嗤笑声音给打断了,“呵,来得挺快的。”
覃烟转头,看到了覃洛此时的形象和其他人天差地别。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校服穿得歪歪扭扭,那形状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被拉扯出来的。头发有些凌乱,鼻孔下隐约有些血迹,嘴角左边有块淤青,虽然态度看起来依旧傲慢不可一世,形态却难掩狼狈。
覃烟看着他这模样,瞬间就皱了眉头,眼里是深深的心疼,走过去恼火的问:“谁打的?”
世界上有种亲情叫:我可以欺负,别人不可以欺负。
尽管平时覃洛对她的态度不是太好,她对他的事,也是爱搭不理,但这并不代表,她心中不关心这个弟弟。
或许是看惯了他的傲慢和跋扈,对于他这种狼狈的形象,她无法接受。
覃洛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出口,依旧是高傲自大的口气,“怎么,你要帮我报仇吗?”
覃烟冷了眼,声音提高了几个音贝,几乎是吼出来的,“问你谁打的?”
111.你要帮我报仇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