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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做了啥你主人要带你来绝育?”
      他做了啥......
      大概是他和主人滚床单了。
      路酒陷入了对兔生深深的怀疑。
      阿隐带他来......竟然是做这个的吗?
      他的心里有些闷闷的,阿隐怎么能......他就那么讨厌和自己开车吗?
      不行,他不能变成太监......
      路隐并不知道,它们一兔一猫交流了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路酒冲他“咕咕咕”了一声,突然转身跑出了医院,圆滚滚的身体第一次动作这么敏捷,有些像他第一天碰到他的时候。
      路隐对拆蛋专家说了声抱歉,追了出去。
      然而路酒实在是太久没有运动了,又胖了许多,腿还短,没跑处多远就被路隐揪出了,掐着他的后颈皮把他提溜起来。
      四只小短腿还继续在空中晃啊晃,绝望地挣扎。
      “咕(wo)咕(bu)咕(yao)咕(zuo)咕(tai)咕(jian)——”
      它的叫声悲痛凄婉,路隐愣了愣,这只蠢兔子可能是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要临阵脱逃。
      “不是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反悔?”路隐在它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吓得路酒菊花再紧!
      “咕咕咕咕咕!!”他不知道是来拆蛋的才答应的好吗?!
      路隐终于失去了耐性:“如果你今晚不把这个手术给做了,你就去搬出去住,我不再管你了。”
      路酒扑腾的腿终于安分了。
      就在路隐以为他是妥协了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脖子,两颗方方正正的大板牙在他的虎口上咬了一口。
      虎口是很脆弱的地方,路隐吃疼。
      路酒趁此机会从他手上逃脱,往旁边的巷口跑去。
      然而他的运气不好,跑进的是一个死胡同,只能进,不能出。
      眼下,路隐在向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吓得瑟瑟发抖,背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路隐盯着那一团抖个不停的小东西,叹了一口气:“过来吧,不去做手术了。”
      路酒还是抵在墙边没有动。
      “你不走是吗?那你自己留在这里吧。”果然,话音刚落,路隐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走。
      虽然刚才是自己跑开的,但是路酒看着他的背影,又有些慌张。
      于是他赶紧迈着小短腿,在他后面蹦哒着跟着他,却又不敢靠近。
      蹦?了不一会,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像头老黄牛。
      看来自己真的要减肥了。
      突然他的视线被人遮挡了,是一双小小的脚。
      稚嫩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穿来,“爸爸!这只兔子好可爱!”
      孩子的爸爸似乎也对这只半路上出现的兔子很感兴趣,拎着它的兔耳朵把它拽起来。
      兔耳朵是路酒最敏感的地方,疼痛让它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好像整层皮都给扒下来了一般,发出两声哀鸣。
      “对不起,这是我家的兔子,请把它还给我。”仿若救世主一般的好听嗓音响起,路酒赶紧求救。
      “咕咕咕咕咕!”
      “你怎么证明这是你家的兔子啊?明明是我先捡到的!”男人的嗓门很大,一下子吸引了路边一些人的围观。
      吃瓜群众渐渐多了起来。
      路隐最讨厌被沐浴在这种看热闹的目光之下,皱着眉,淡淡的说道:“这只兔子屁股后面的毛是新长出来的,你可以看一下。”
      瞬间,男人还有路边吃瓜群众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路酒的屁股上。
      公开处刑!!
      路酒这下不仅觉得耳朵火辣辣的,脸上也火辣辣的,小屁股局促地扭了扭,菊花紧得不能再紧。
      男人看到这兔子的屁股,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半秃不秃,但嘴上还是逞强的说道:“这个是我们大家都能看到的,不能证明就是你的......”
      一个高大俊美的小鲜肉和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吵起来,路人会帮谁?
      男人听见路口边吃瓜群众的唏嘘声:“这人怎么这样?大晚上的强抢民兔?”
      “啧,亏他还带着个小孩子呢,怎么教育小孩呀......”
      “......”
      他的女儿怯怯地拽了一下她爸爸的衣服,“爸爸,我们把兔子还给哥哥吧......”
      男人被说得面红耳赤,吼了一声:“不就是只破兔子吗?有什么好稀罕的!”
      说完,揪着路酒的耳朵,往地上一摔。
      四周立刻响起了惊呼声。

63.兔兔险被拆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