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隐说,“......阿隐,我知道有个医生对治疗这个方面的问题很在行,我把他名片给你吧。”
      路隐:“......”
      堂哥:“不用害羞,都是自家人,这种东西吧,还是早治疗为上,哥期待你重振雄风的那天。”
      ......
      于是,就是这样一个禁欲系的佛系少年,想到笨兔子那张尚且稚嫩有些雌雄莫辨的脸,明明还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嘴里却吐着各种骚话,水润润的眼睛闪烁着求知欲地看着他......
      fuck,一柱擎天了。
      果然是佛系久了,连看个蠢得没边的兔子都眉清目秀了吗混蛋!
      路隐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不可描述起来。
      “阿隐,在干嘛?”
      旁边突然响起路酒的声音,差点把兴致正浓的路隐给吓得不孕不育了。
      “你这混蛋是怎么进来的!”路隐把手抽出来不是,不抽出来也不是,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悄悄咪.咪地把手抽了出来。
      路酒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红宝石般的眼睛,“我推门,进来的!”
      路隐:“......”
      失策,忘记宿舍的锁是坏的了。
      “阿隐为什么,要把手,伸进裤子里?”路酒绕到他身前,不依不饶地问道。
      路隐格外冷静,“不是我我没有别乱说。”
      “伸进裤子里,要,尿尿吗?”路酒继续追问。
      “嗯,对......不准说尿尿,要说小便。”冷静的路隐冷静地洗着手,顺便冷静地纠正他粗鄙的动词。
      “果然是,把手伸进去了!我,没看错!”笨兔子一脸套路成功的自豪。
      “......”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聪明啊小混蛋!
      路隐觉得自己被路酒的蠢病传染了。

21.番薯去哪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