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是穆彦廷，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凝香说道：“也许他很坏，可是，看得出来，他对我的好，是发自内心的，他并不虚伪。”
她苦涩一笑，痛苦地闭了闭眼，沉痛的说道：“我该下地狱的。”
楚飞凡也走了过来，他将两个女孩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说道：“战争是残酷的。凝香，从你决定披甲上战场的那一刻，他就注定只是你的敌人。”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有个问题，我想问你。”
“你说！”
凝香用袖角试了试眼角的泪水，她说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不会有任何的保留。”
楚飞凡点了点头，问道：“穆敬辰成亲的那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穆敬辰会说，杀死聂芸儿的那个凶手没有脸？”
“这个恐怕连穆敬辰都不知道，据说，那个凶手，根本就不是人，因为，他没有脸。”
凝香说完，便看了看楚飞凡，又道；“楚少帅，死者已矣，他生前发生的一切，请你不要再深究了，我希望，能为他保留最后的一点尊严。”
楚飞凡没有逼她，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你先休息，等过些日子，我会将你送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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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发生了夕儿事件，方菱便再也不敢呆在外面过夜了。
无论多晚，她都会回到梨园，省得夕儿为她牵肠挂肚。
今晚也不例外。
月色朦胧，为天地万物，披上了一层别样的美。
夜未深，露已重。
楚飞凡跟方菱坐在马车里，昏暗的灯火，随着马车的颠簸，来来回回的晃动着。
方菱挑起帘子，看着外面的深深夜色。
“在想什么？”楚飞凡问她。
方菱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窗外。
她说道：“凝香入戏太深了，我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害了她。”
“她不该爱上穆敬辰。”楚飞凡附和道。
方菱终于放下了帘子，她深深地看着楚飞凡说道：“你不了解女人，更不了解凝香。如果她真的爱上了穆敬辰，她还不至于这么自责难过。楚飞凡，她心里真正喜欢的那个人，是你。”
“我？”
楚飞凡诧异的问道：“方菱，你太草木皆兵了。以前，你将花弄影当成了你的情敌，现在又加上一个凝香。知道吗，你是在给我乱扣罪名。”
“我没有骗你。”
方菱答道：“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准。凝香虽然隐藏得很深，可是，她的眼神，出卖了她心里的秘密。每一次看你，她虽然在闪躲着，却又带着几丝期盼跟狂热。楚飞凡，她对你的那份情义，一点也不比我少。”
楚飞凡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他脸色惨白的问道：“方菱，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干什么？”
“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她能永远跟着你的名分。”方菱的眼里带着坚定，仿佛，事情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楚飞凡差点从马车的长凳中跳了起来。
他激动的吼道：“方菱，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你这么做，是在惩罚我，也是在羞辱凝香，你会让她无地自容的。”
第299章 ，给她一个名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