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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这么年青,就这样走了?”“唉没办法呀,我的同志哥!这就是战争的残酷啊!”几个人围着一口新棺议论着。
      这时一个女同志过来硬不让人们钉上棺材盖,非要再看看里面的死人最后一眼。她弯下了腰把头埋在棺材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串串落在躺在里一面人的脸庞上。怎么,他好象眼睛上的睫毛动了动。
      这是什么地方?黑洞洞的深不见底。同时又好象夹着杂着几分红光太热了!头上又闷又热的,他觉得口渴死了。想喊出声来,但又老也喊不出声来。想睁开眼晴看个究竟,但上十分的使劲眼睛还是睁不开,因为他觉得是上眼皮太沉了。
      身体的四肢再也不听自己的指挥了。有时又觉得自己是掉进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漩涡里的一片小小树叶,无耐、无助、又无能为力的漂浮在漩涡里。须波逐流着,找不到一条上岸的路。
      而身体左肩上像灌了铅水一样沉重。脑子身子同时时冷时热,给人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又是黑洞出现,又是火光闷热,真难受死了。突然,有一串水珠从天上掉了下来,感觉是掉在自己滚烫火热的脸上。他打一个寒颤,一激灵奇迹出现了。
      他居然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快来人哪。”首先映入眼中这个人,齐齐的剪发,圆圆的脸。白净的脸上两小酒窝。大大的眼睛双眼皮,长睫毛,眼上还掉着泪珠珠。他忽然心里明白了。掉在自己脸上的,不是天上的雨点点。是人的泪珠珠。这个人好面熟呀,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苦思冥想,也没有头绪。
      “张磊哥,我是玉玲啊,”这时候听到喜迅的人们纷纷来到病房,来看发烧昏迷了三天三夜的张磊醒了过来。大家很高兴。
      “玉玲?”他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他想从往日的生活画卷中找寻这个女孩子,”她不是咱村的人吗,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也在这里?”他心里充满了疑惑。“对,她和我是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村里的玩伴。他是赵玉玲!”他认出了赵玉玲这个美丽的女孩,看来对她他还是有映像的。
      但对周围环境,以及自己为何也在这里,现在仍然弄不明白。一个快嘴护士说;“你这是在后方医院里。你是那天袭击岚县特务队时受伤后送来的。”她稍事停顿,接着又说“你已发烧昏迷已经三天了。再后来呼吸脉博全无,心跳也停止了。众人以为你死了,把你抬到了棺材里已经两个小时了。
      后来是玉玲姐要打开棺材盖看你最后一眼,你奇迹般的又活了过来。你现在还不是在棺材里躺着吗?是玉玲姐一直守着你。你打了盘尼西林针也没醒来,是最关键时刻玉玲姐用她那可爱的泪珠把你唤醒的。”玉玲;“哪有,别瞎说。”说着低下了头,但粉白、粉嫩的脸上早已经染上了一抹红晕。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令人心驰神往。大家忙七脚八手的把他从棺材里抬出来,重新弄回病房里。
      他看着姑娘美丽的面庞,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他们从小一同生长在黄河岸边的一个村子里。虽然是民国年代了,抗日民主政府也号召,;剪发放脚人人爱,自由恋爱平等爱。但不少家庭仍有给女孩子缠脚习俗。那是用裹足布条把足指生硬扳回脚心里,用来制造三寸小金莲的美脚。
      当时的张磊在一完小读书。是个很有名的‘知识分子,每次回村总是讲外面的世界精彩的故事。可里面村子里的玉玲又很无耐。
      那时十三四岁的赵玉玲,早早成为人家的童养媳嫁作人妇。她每天天不亮就要早起做饭,侍侯财主婆家三十四口人吃饭。虽然是嫁的有钱人家,但是由于丈夫在她过门当天就亡。婆家人认为是过门妨,儿子是赵玉玲妨死的,于是一家人就把气全撒在她身上,把原来雇的老妈子也辞退了。一大家子重活都让她来干。
      没明没夜辛苦的劳作,还有刚让婆婆硬给缠上不久的脚。十指连心般的疼痛。加上营养不良的她,有一天终于晕倒在了给长工们送饭的途中。正好放学回家的他碰上了,正好救了她。并指给了一条阳关大道。
      在一天风高月黑的晚上,她放开了缠足的布条。从地主家逃了出来。参加抗日救亡的妇救会工作。经过组织培养,四年的时间,便成长为六区妇救会主任了。她前几天带领一支担架队来送伤员,看到自己儿时青梅竹马的他,现任武工队分队长的磊哥受伤住院,她落泪了。她参加工作四年来相互之间在没有联系。张磊也是同年参加八路军,又各自忙于抗日救亡的工作。
      他们俩人自从分开后,互相也再没有见面的机会。她曾经憧憬过他们美

第1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