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弋?他最烦有人在自己面前提那个伪君子了。
尤其是此时此刻,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这个名字以及名字的主人碍眼过。
宋熙尔选择跟着晏弋就已经够傻了,怎么醉了酒,还变得更蠢了?
他压着燥意,冷嗤一声,把猩红烟头按灭在一旁,大步走向温程。
对晏弋的厌恶都迁怒到温程身上。
他靠近两人,伸手扯住温程的领口,一把拽近。
“给我。”
这种时刻,温程都不显一丝狼狈,反而低笑一声,饶有趣味道:“你真是从小到大就喜欢抢东西啊——
我的好弟弟。”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像是从齿间研磨出来,带着冷戾。
池厌嘲讽的轻呵一声,“我想要什么就能得手,还需要抢?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想当我哥?
你配吗?”
两人针锋相对,步步紧逼。
但身处两人争夺中心的熙尔有点不耐烦,被挤得更热了好不好?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池厌的小臂,可怜巴巴的瞧他:“不舒服...好热呀...”
池厌一顿,深深的闭眼暗骂一声,宋熙尔这祖宗眼睛太会撩了。
再睁眼,懒得再跟温程多言,直接强硬的抢人。
“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放手。”
温程这次不知为何,倒没再阻拦,让池厌轻松把熙尔揽进怀中。
“你来真的?”温程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又恢复了斯文败类的模样。
池厌冷笑,“别想管老子的事儿,别把你们圈子里那手段用在她身上。”
“她不是你能动的。”
温程狭长的眸子中闪过兴味,“哦?是吗?”
池厌扔下一句转身离开:“就算是玩,也得等我玩腻了再说。”
熙尔听了两人全程对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原剧情这两人配合的如此默契,一明一暗,一个比一个变态。
原来都是一家人。
那这样说的话——
温程既是晏弋的亲小叔,又是池厌的继兄。
关系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有趣了呢。
池厌憋着气,脸色阴沉手上动作也粗糙。
直接把怀中识人不清,还差点被人拐走卖了的熙尔单手朝肩上一扔。
如果不是小团子慌慌张张给她加了层防护罩,她磕到池厌肩上,估计当场就要疼死。
池厌大步进了酒店房内,一路火花带闪电把她扔进了浴缸里醒酒。
等他满意的看着她皱巴着小脸,打算扭头出去的时候。
小臂被拽住,那人乖巧又认真的询问:“可以...帮我个...忙吗?”
因为喝了酒,带着点磕磕绊绊的鼻音,懵懂又可爱。
池厌啧了一声,但耳尖诡异的红了一瞬。
粗声粗气的道:“说。”
就见那祖宗伸出白皙修长的小腿,作势要撩起裙摆。
“你...你干嘛?!”
“诶?”熙尔好奇的歪头,“你耳朵怎么红了呀?”
“我...我这里的腿环打不开。”
他试图屏蔽一切,扭头看向她说的“腿环”。
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猛的闭上眼。
一字一顿恶狠狠的道:“宋熙尔!”
他扔了一块大毛巾盖在她头上,拉起她让她出去等。
熙尔乖巧点头,出去后靠在门板上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哎呀,为什么会这么纯情呀?
爱红耳朵的臭弟弟。
她从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给晏弋拨了几个电话。
每一个只响了几秒钟。
接着把手机放在了床上软枕旁。
池厌出来时只懒散的披着浴袍,头顶的墨发杂乱微湿。
他朝着乖巧坐在床边的人大步靠近,口中道:“我上次说的事儿,你考虑好了吗?”
熙尔苦恼的皱眉,“什么事情呀,阿弋哥哥?”
池厌:“......”
这人为什么越来越醉?
他忍不住骂出一句国粹,然后深吸一口气。
勾出一个肆意的笑,谆谆善诱道:“哦?那么今天我帮了你。
你该怎么报答你阿弋哥哥呢?”
熙尔脸色一下变得绯红,眼睫微颤,手指轻轻蜷缩。
但还是朝着池厌抬头,垂眸软糯道:“给哥哥亲我......”
池厌后槽牙狠狠地磨了磨。
忍了又忍,最终伸手掐住她的手腕压了上去。
cao,老子不做人了!
而在慌乱间被白皙指尖不小心按到的手机闪了闪。
上面显示——
[晏弋]
[通话中]
第8章 全员追妻火葬场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