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玉人投怀送抱,高五爷也有几分色香魂授,便不再扭捏,伸手揽了德妃腰肢,在她肥厚高隆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德妃恍若未觉,只是脸上带了几分羞涩,贴在男人身上呢喃道:“万岁爷久不到我这里来了,是被他宫的娘娘绊住了,还是在应付皇后呢?贱妾这里还等着万岁狠狠收拾呢……”
说话间二人依偎着进了少阳宫正厅,高五爷进来便眉峰一皱,这厅内陈设说简单倒也过得去。却是炭盆火炉皆无,时节尚寒,进得厅里一股冷气袭来。冷宫,冷宫却不是这么个冷法……便命人上火盆,摆宴。
高五爷身为四品通知,又是当今国公爷的红人,内务都总管都笑脸相迎的主儿,下面人如何敢怠慢。不多时,六个烧得火红的炭火盆便安置在厅内四角,顿时屋内热浪升腾,如沐骄阳。那德妃本生的白净富态,在外面受了冷,又被屋内热气一腾,脸上红霞,更显几分妩媚。
又过片刻,十几个宫人拎着食盒酒盏鱼贯而入,按照宫内国公膳食品级,六冷十热,攒底火锅,热气腾腾摆了一大桌子。几名德妃伺候的宫人早已是久未见此奢华,难免又陪添了不少眼泪。
德妃纪婷儿却似回到了得宠时候模样,兴高采烈的坐了高五爷腿上,漆漆挨挨,臀摇乳晃,散开的衣领儿间露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如凝脂白玉般惹人垂涎。
高五爷自打德妃坐了腿上,怪手就没离开过女人的丰臀,虽隔着宫裙,也能体味道此女隆臀的丰厚圆满,捏揉在上面弹性盈手。直摸得德妃羞红到了脖子,玉盘般的美颜上透着那种满足。
二人如胶似漆,边吃喝边调笑,情绪渐为融洽。
德妃媚笑间,取了一杯暖酒吃了,却不咽下,在红润的唇间含了,满脸情义的把朱唇奉上,就那么嘴对嘴的送在高五爷口里。
美人在抱,香涎醇酒。高五爷何时经历过这风花雪月,酒没未入喉,便有几分醉意。借着酒气,伸手顺着德妃散开的领口便探了进去,只觉女人怀内温软似火,玉乳柔软肥腻,那只奶子竟是一手拢不过来的巨硕。
德妃急忙娇羞的抬手在胸上的禄山之爪拍了一下,娇嗔道:“万岁爷还是如此急色,就这么伸进来……真真冰死臣妾了。……”
德妃一边佯装推拒蹂躏着她一对大奶的手,一边柔声道:“既然到了臣妾这里,安得让主子尽兴。最近臣妾排了几出曲子,还请万岁品评指点。”
说着故意将男人在胸前作怪的手按了,扭蹭了半晌才缓缓站起身来。
早有侍候宫人款动琴萧,悦耳歌乐随声而起。
那德妃早闪了外袄,取了把琵琶,边奏边唱,就在厅中桌前翩然起舞。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
高五爷也算见多识广,知道是鱼玄机的《江陵愁望有寄》。但是从未见一女子可以边弹边唱边舞。那声音似静夜黄莺,又似春铃风晓,音律辗转反侧,歌声如凄如诉。舞姿优美妖娆,勾人眼神,夺人魂魄。
那德妃虽体态丰满,却不肥胖,柔软腰肢扭动间反添无限妩媚,加上圆腿隆臀,芊芊小脚,通过舞蹈浑身上下都似表露着满满的欲望……高五爷欣赏着歌舞,饮着美酒,不知觉间浑身燥热,也宽了外袍,只着了一身内衣锦靠。早有秀气宫女在他身后伺立,不时斟酒递菜,更有巧手的才人在他肩背上轻敲拿捏;另有一名德妃贴身丫鬟蹲了身子,伏在桌案下,轻手解了男人腰间丝绦,把个阳物奉了出来,含入口内,慢慢品萧……德妃纪婷儿几曲唱罢,也觉舞得热了身子,便随着丝竹之音轻解罗裳,款丢绸带,越舞身上的衣物越少……不知舞蹈到几只曲子,渐渐的德妃身上只剩下几道丝绸披帛,掩着浑身几点羞处。只见美乳凸现,柔腰玉腿,盛臀雪股,腿间幽林时隐时现,随着舞蹈节奏,德妃拧腰抬腿间,那娇羞阴户粉嫩花唇也时而展露在男人眼里,更是让人心痒难搔。
高五爷看得欲火难耐,伸手便把身下吐弄他鸡巴的女孩子秀发抓了,用力将臻首按向自己的腰间,把个火热的鸡巴用力顶入女孩子的咽喉动作……德妃见火候已足,只一个眼色,便有两位宫人不知从何处推上来一具一人多高紫檀木架,中间横梁上绕系着红绸绳索。德妃视若未见,只把一双优美的手臂舞蹈般缓缓举起,两位宫人静静上前,熟练得把德妃一对皓腕用绸绳捆牢,便退了下去。
德妃双手被吊,护在身上的披帛就掉落到地上,一身丰腴雪白的美肉自然裸露了出来,那一对傲人巨乳,沉淀颠探出,上面两点寒梅如樱桃般挺立;一双柔腿紧紧夹拢住一撇俏皮的阴毛。那一丛黑色的阴处掩映着如雪的白腿,给人明晃晃的色觉反差。
这时两名宫人又走上来,将两枚坠着银铃的夹子毫不客气的夹在德妃那对儿傲挺的奶头上,惹得美人细眉紧皱,口内轻吟……待得二位宫人下去,德妃一晃优美丰满的腰身,借着手腕上捆绑的红绸绞力,双腿微屈,一双小脚便离地,就那么凌空仙子般的旋转起来。
霎时,粉腿横舞,软腰横臣,玉臀扭现,特别是胸上乳头处两只紧咬的银铃,随着德妃的翩翩旋转发出悦耳诱人的清脆铃声……只旋转到三圈,德妃纪婷儿才转向高五爷,圆满柔媚的低头道:“万岁爷,奴儿都准备停当了,……您……还不过来享用吗?”
高五爷早被眼前艳景看得傻了,那腰,那腿,那乳,那臀,那阴都被融入到如此优雅的编排中。听得美人呼唤,才醒过神来,如何还忍耐得住。起身推开身旁宫女,来在悬吊的德妃身前,一把抄起丰美的大腿,便见一条暗红色的肉沟展露了出来,那穴内的屄肉粉嫩嫩的泛着水光,说不出的无限诱惑。
高五爷手握着早膨胀到不行的鸡巴,顶着那肥厚的小肉屄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
那小屄滑嫩淋淋,操起来紧致绵长。
“啊……!……啊……!……皇上,您的鸡巴太大了,真真要弄死奴家了。
嗷……!慢些儿个……轻儿些个呀!”
高五爷哪里管她,按着悬吊在半空的德妃的软腰,用鸡巴狠插猛撞,下下着肉。
女人高吊着双臂,闭着美眸一下一下的挨着,嘴里一面哼唧,一面埋怨道:“皇上,嗯……!……怎么这么急就操弄进来了?……不狠狠赏奴儿一顿吗?
……平日里奴儿一吊就是半日,哦……!……想什么时候弄不是由得主子?……啊~!小屄里还没发浪,……求主子轻点……”
高五爷操着也觉得德妃小屄里颇为干涩,转头看不知何时一名宫女高举着托盘跪在木架旁,里面板子,皮带,篾条,夹子,蜡烛,木阳具……一应玩虐之物俱全。
“啪~!”
高五爷拧过德妃发髻,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德妃圆满的脸上,指着她怯怯的美目骂道:“大胆的浪骚货~!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朕指手画脚?不用心夹着小屄挨操,还敢挑三拣四!!……朕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先用你的贱屄就先捅你的贱屄。……怎么,还敢跟朕犟嘴?”
“啪~!”说着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仿佛瞬间把德妃打得软了,她舒坦的挨了,娇喘着贱声道:“……是。奴儿不敢犟嘴,……奴儿错了,主子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必顾及小贱人的感受……贱妾请皇上重重责打。”
“蜡烛!”
高五爷一面啪啪的狠狠操弄着德妃的小屄,一边有趣的拨弄着她肥乳上的乳夹,调弄的下面的银铃叮咛叮咛直响。一旁伺候的宫人急忙取了火折点燃了儿臂粗的红烛,递在五爷手里。
高五爷待那蜡烛慢慢融化,抬手就把烛泪甩在德妃粉白多肉的粉背上,留下一串红蜡痕,像一朵朵生在雪地里的红梅。
“啊……!……疼啊……!皇上饶了臣妾吧,烫死我啦……!……啊~!”
高五爷看着蜡泪在颤抖的德妃娇嫩的肌肤上慢慢凝结,感受着她小屄里因为疼痛收缩的快感。把手里的蜡烛不断在德妃大腿,屁股,粉颈和胸口上滴落,看着女人被烫得直娇吟不已,笑骂道:“让你个小婊子嘴贱,……看你还敢不敢拂朕的心意……还敢不敢跟朕犟嘴?”
德妃被蜡烛滴得直抖,求饶道:“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想玩哪里,臣妾就该把哪里奉上给皇上糟蹋。饶饶奴儿吧。……只求打奴儿莫要打得太轻了……”
高五爷发现果然,随着蜡烛滴落,德妃小屄里越来越湿,进出越来越润滑,就连缩在股沟深处的屁眼菊花,也跟着不停收缩蠕动。便越发来兴,随手拿过宫女托盘中的木制阳物,顶住德妃分开的大白屁股,老实不客气就用力的捅入了进去。
德妃后庭吃痛,不但不躲闪求饶,反而把肥臀撅了撅,让男人更方便玩弄。
高五爷骂道:“你个没脸的骚母狗儿,朕不在的时候,可曾自己私自捅弄这里?”
德妃脸上一红,羞道:“臣妾不敢。”
高五爷猛得把木阳具用力整根捅入屁眼儿,骂道:“还敢骗朕,看你屁眼儿浪的,屄里水都喷出来了,到底有没有?”
“皇上说有,那便是有了……陛下轻点弄人家……快打吧……奴儿皮肉贱着呢。”
“骚浪货。”五爷从旁边再拿起一个仿似平日拍打被子的藤拍子,冲着德妃肥厚的大白屁股就是狠狠一下。上面顿时留下一个和藤拍一样的花印。
“哦……!……真舒服!……皇上,您好久没狠狠赏臣妾一顿了。……再打……再打!陛下您可是不把贱妾打哭不会住手的。”
“真是个贱货!”
“皇上不就是喜欢臣妾这般犯骚的贱样儿吗?”
“没错儿,看你越是发贱,越想狠狠操干你。……给朕用力夹好。”
高五爷再次把德妃的美腿抗在肩上,一边狠操小屄,一边在女人的白臀上一拍一拍的抽打下去。德妃也是个受虐的性子,越挨打越兴奋,不论男人是操屄还是干屁眼儿,都央求男人狠命抽打她。
高五爷又命宫女在德妃一身白肉上各敏感处掐上夹子,用皮鞭一个个的抽落,再夹住,再抽落……直把个德妃玩得喜极而泣,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子。
一旁的宫女也都撑不住二人淫乱的场面,纷纷脱光了身子,在高五爷身上扭蹭着。这些女人好些年都没有男人,一个个像发春的母狗,有得分着腿用手抠屄,有的在男人身后给他添肛,有的直接捧起高五爷的脚送入双腿间的小屄里进出……若不是期间有个小少监在宫外通传何贵妃召见高通知,这淫靡的场面真当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半个时辰后,桂仁宫贵妃何娘娘的华厅里,高五爷战战兢兢的给何娘娘问安叩头,趴伏在地一动不敢动。
半晌,就听见封隔外臣的细密珠翠帘子后传来动人娇媚的声音,问道:“高五儿?”
“下官在。”
“本宫在入宫前,便听我哥子说他身边有你这么一位能员干吏。”
“下官不敢。”
“不敢?……这两日,在冷宫那边玩的可还痛快吧?……”
“啊??这……这,绝无此事,下官安敢造次。”
高五爷吓得满头大汗,抬了袖子连忙擦了擦。
“行了,甭藏着掖着的了。只要你办好了差事,本宫才懒得管这些骚事儿呢。
再说天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就是当今圣上还不是一个一个狐媚子的往身边藏,何况你这猴儿崽子。”
高五爷赶忙叩头回道:“何娘娘圣明。”
“瞅你吓得那个熊样儿,你是我何家抬举出来的,除了万岁,国公还有本宫,谁也奈何不了你,你怕什么?本宫怎么听闻景阳宫里最近乌烟瘴气的,姓姜的那贱人虽然罢废了,你也得给我严加……处置!……你可听明白了?”
“臣下明白。”
“嗯。听说你事儿都办得不错,不但降住了浣衣院里一群不要脸的妖精儿,就连淑妃那货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这……臣下安敢不尽心竭力。”
高五爷再擦一把冷汗,这何娘娘简直是耳报神呐。
“好了,下去吧。赶明儿跟国公爷说,既然许你进了宫,有功夫也来伺候伺候我。……”
高五爷脑袋轰的一下,眼前一白差点晕了过去。
半天,缓醒过来,抬头偷眼望时,里面珠帘后正座儿上早没了人……当夜,鼓打三更,明月都被乌云牢牢掩在身后,北风嗖嗖的刮过紫禁城,房檐上的串铃花愣愣响个不停。
景阳宫里高五爷冷笑着与一位身量高挑,正襟危坐的少妇说话。
此女中上等姿色,一身浅蓝色的宫衣宫裙浆洗的一丝不乱,头上的宫髻顺顺的盘在头上。虽身着不带一丝豪华,但那分雍容的气度,安详的谈吐,便知道这女人一直身居高位。
白白净净的脸盘上,两只眼眸闪烁着清亮的光辉,嘴唇略薄,颧骨略高,但是即便如此,把她随便放在大群宫女美人中间,还是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此女鹤立鸡群,身份地位的显赫。
她就是当朝废后姜玉华。
“高都知高大人,”
“下官在。”
“罪妾在景阳宫还待了不到一个月,你竟然说有人在这里作法,收藏些腌臜法物纸人儿魇镇当今皇上和太皇后?”
“不错。”
“你!……你有何凭证?”
“姜娘娘,您下面的几个贴身服侍宫女都已经招认了,并由下官取出了法物。
娘娘请看……”
说着,高五爷从袖口里随手扔出几件纸人儿,草针等法物儿。
“她们如何招认了?你高大人来了便把她们扒了衣裤每人重重打了五十板子,又光着身子吊在着景阳宫外面用皮鞭抽了半日,就是铁人也得招认不是?”
“姜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下官也是奉了内务府的举报公文按律办事儿,这些妖姬淫货,不用重典安肯伏法?”
……过了半晌,姜娘娘才怒目盯视着高五爷,道:“就算是如此,你怎么竟敢要搜本宫的身子,你又有何凭证?你不知道本宫曾是皇上的正宫,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
高五爷站了起来,围着姜玉华转了半圈,冷冷的回视着女人,平淡道:“就因为娘娘是从大清门抬进来的,如今被废,才有理由嫉恨圣上和太皇后,下官也是职责所在,希望姜娘娘配合卑职查案。”
说着指了指屋里摆放着的一个包着锦褥的矮案,道:“请娘娘宽衣……”
姜玉华愤然的用手抓住衣纽,怒骂道:“你……你……你个猪狗一样的何家下臣,也胆敢如此无礼,有辱斯文。本宫是皇上的女人,难道还让我宽衣解带伺候你淫辱不成?”
“呵呵。姜娘娘,下官身为掌宫都知,出掌冷宫及浣衣院。下边的女孩子多了,论姿色还真轮不到娘娘侍奉。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请娘娘成全。”
说着,回身对外屋喝道:“来人!给姜娘娘宽衣。”
闻声,屋外早就等候的四名健壮宫女,冲进屋来,不由分说就将姜后按翻在锦案上。可怜姜玉华再聪慧过人,人才出众,也当不得双拳难敌四手,她拼命着抵抗扭打,但毕竟手无缚鸡之力。只少顷便被四名强健的宫人耗尽了力气,软软的伏在锦案上。
四名宫人将姜后制服后,便开始解她的衣裙,很快姜玉华便被剥掉了宫裙,亵裤在争夺中被扯了个粉碎,两条白净的长腿裸露了出来……高五爷冷哼一声,看着姜后牢牢被按住了四肢,白净的屁股不甘的扭动着,吩咐旁边的管事姑姑道:“给她垫高点。”
那管事宫人急忙寻来几个靠枕垫在姜后胯下,迫使得皇后美白的屁股向后翘起。
高五爷上前来回反复抚摸玩弄着皇后姜玉华挺在面前的雪臀,嘲讽道:“我以为当今国后,母仪天下,定当生的是绝世妖娆,如今看来不过是普通货色。”
姜玉华受其凌辱,破口大骂高五爷是无耻之尤。
高五爷也不生气,尽自掰开皇后的屁股,翻看下身女人的阴屄,捏弄皇后两片肥厚的阴唇,又见姜皇后阴毛繁盛,便拉住用力薅下一缕,收在香囊中,笑道:“这可是堂堂皇后的屄毛,哈哈,我下面众多家丁肯定愿意收藏……”
“你~!你就没有母姨姐妹?简直就是个畜牲~!简直猪狗不如!~”
姜皇后被凌辱得无地自容,奋力挣扎着,眼睛里似乎要瞪出血来。
高五爷今夜就是来羞臊凌辱皇后的,见姜后还要挣扎,抬起手在她白净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淫笑道:“哈哈哈……!堂堂一代国母,皇上的女人,被我个外姓下人按翻了打屁股。你即便是什么皇后,不过是条发情的母狗皇后罢了……哈哈哈……。”
“你才是发情的母狗!”
“你不是母狗皇后,你扭的什么腰,摆得什么屁股。看这小屄肥的,淫水都出来了。”
高五爷回身对身旁的纪录少监吩咐道:“罪女废后姜玉华在内务府查处魇镇案期间,在侍女丫鬟全部招认后仍拒不伏法。并于询问期间,裸乳摇臀,淫语疯话频出,诱惑办差官员……”
“你……!……你……!……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姜玉华身为皇后知道,这由内府少监一笔笔纪录在起居注的,就仿佛史笔一样都会留存收档,自己不但蒙受奇冤,千古之后百姓也会骂自己是一代淫后,给姜家抹上臭不可闻的一笔。
高五爷摸弄够了皇后的身子,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按住姜皇后的屁股,继续羞辱道:“不错,我就是你说的何家猪狗一样的下臣。可惜今天,就是我这下臣也要操干一下姜娘娘的小屄和屁眼儿……给我按牢她!”
说着,粗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挤开两片花唇,捅入姜皇后的小屄里。姜皇后不曾动情,下身小屄里干涩异常,被暴力插入疼得冷汗直冒。
高五爷一手攥住姜皇后的发髻,把她的脸强行拉了起来,一边凶狠的操弄,一边吩咐道:“去给我们的母狗皇后娘娘取一面镜子来,让她看看被猪狗不如之辈奸辱自己是个什么容貌。……说不定一会儿,我们的皇后娘娘会爽得喊出声来。
……哈哈哈哈……”
一会儿,就有宫女找来一面宫镜,举在姜玉华面前。
姜皇后忍受着后身男人火棍一样鸡巴无情的奸淫,抬眼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美貌的脸上憔悴不堪,头发散乱的被男人抓在手里,身体随着男人的捅弄一下一下的耸动,胸前两只玉乳不堪的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着……姜玉华再不忍看下去,两行清泪无奈的从脸上滑落,她不想哭,也不想叫,只想这场噩梦快点能够结束。
通过镜子,高五爷也欣赏到了姜皇后被奸污时候屈辱的美态。他拔出阳物,在姜皇后高耸的大白屁股上左右开弓的猛抽几掌,骂道:“你这卖屁股的淫后,给本大人仔细看着是怎么象条母狗一样挨操的。……否则……呵呵。”
说着按住姜皇后的屁股,便把粗硬的鸡巴顶在女人娇小的屁眼菊花上。
“不要……不要……你这畜牲要作什么??”
姜皇后的屁眼儿连皇帝都没曾用过,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强迫插进那污秽的菊花。
奈何男人是不会有任何怜惜的,姜皇后的小屁眼儿自然也拧不过高五爷的力气。在姜皇后惨声的呼喊中,高五爷的鸡巴还是捅入了连皇帝都不曾玩弄过的皇后的屁眼儿。
“噗嗤~噗嗤~!”
姜皇后被高五爷反复抽查的屁眼儿发出阵阵淫靡的声音,而随着男人阳物的进出带出一丝丝血迹缓缓的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半刻钟后,高五爷满意的提上裤子,当着蜷缩成一团的姜皇后的面,递给管事姑姑一根黄瓜粗细带着狰狞木刺的杨木鸡巴,吩咐道:“每日本官都会来弄她一回,如若我有事不到,就给她用这个,小屄和屁眼儿早晚各捅三百下。你若是同情她,不照本都知说的办……我浣衣院的刑房你可曾听说过?”
吓得管事的妇人急忙接过阳具,连说不敢违抗都知大人意思。
高五爷呵呵一笑,转身拍了拍姜皇后的脸道:“皇后娘娘,脱下裤子,你也不过是条欠操的母狗,下官明日再来玩你,希望您能仔细体会下官的苦心。”
说罢转身急忙离开了,尽管是深夜了,按宫里的规矩真正的男人是不能在内庭留宿的。
第二日,内务府就递进简章通报皇帝,废后姜氏在冷宫不思悔改,设坛开法,魇镇当今皇帝与何娘娘。被内务府掌宫通知发现,举报后事发,于今晨畏罪吞金自杀了。
皇帝拿着奏报想了想,叹了口气,总觉着浑身的不自在,便下令天子监的国师在景阳宫作道场,消弭戾气……于此同时,皇城外的一座小山上,高五爷望着压过头顶的乌云,一声闷雷从天边传来,他也长叹一声,冬天已经度去春天何时才能来到呢?
【冷宫秋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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