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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是皇帝私生子这事太匪夷所思了[1/2页]

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呦呦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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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初原本靠着车壁打盹。
      闻言没有立刻清醒。
      半晌后才回神,却见方才应该在马车里的小柳儿不见了。
      一抬头——
      与‘容锦来了个四目相对。
      街贩吆喝的声音隐隐入耳。
      “包子!新鲜的大包子!”
      “羊肉汤哎,来一碗暖身暖胃!”
      “苏州金糕!”
      一时间两人都未出声。
      贺云初是没睡醒。
      ‘容锦则在暗中打量。
      几日未见,还是一身红衣飒爽,不过罩在白色的暖裘下,倒更显灵动了。
      卫司韫瞥见她眼下一条浅细的血痕时,眸中寒光一闪。
      蔡柄说,皇后曾为难过。
      好一个郁慧弥。
      半晌,贺云初发出她今日第二声:“噗嗤。”
      “笑什么?破相了还笑?”
      “你不觉得,我们在包子的吆喝声中对视,像是在等对方开口请吃早膳么?”
      卫司韫眉角微松:“饿了?”
      “忙活一整夜,连杯水都不给喝,我渴了。”
      卫司韫扬手,着自己的‘小厮蔡柄去买热汤。
      “你等在这很久了?衣裳是你送的?还有,永庆堂的金狮子是不是你送的?”
      “我先答哪一个?”
      “罢了,也没有旁的人。”
      贺云初还是犯困,脑子不大动的起来,靠在车壁上有点蔫儿。
      这模样看在卫司韫眼中,倒像是有几分后怕。
      他掀开眸子教训人:“胆子大发了,此次若是没有治醒皇帝,你打算如何?皇后显然冲着你去的。”
      贺云初“天无绝人之路,实在不行,我都想好了,去求太子。”
      卫司韫意外:“求太子?”
      他以为这人宁死都不会求到太子头上去呢。
      顿时颇觉有趣。
      “对呀。”贺云初理所当然地道:“他草包嘛,我求求他,他跟皇后水火不容,没准就救我了呢。”
      草包:“”
      车内气压顿觉不对。
      贺云初莫名地掀开眼皮,看到‘容锦完美的下巴。
      心下思绪翻涌,方才忽略的情绪又涌上来,瞬间清醒了一些。
      她盘算着。
      如今两人应当也算是朋友。
      她问些问题,应当不算出阁吧?
      “容锦。”她小心组织着措辞:“你母亲的闺名,我方不方便问一问?”
      闺名?
      卫司韫心起微澜。
      贺云初这一晚在温玉宫经历过什么?
      这个表情,显然已经在怀疑他的身份。
      贺云初明明在琉秀坊那夜后变得全然不一样。
      对自己的陌生也不似装的。
      可为何现在才开始怀疑?
      容锦母亲的闺名,他少时倒是听母亲喊过。
      不过那时候太小,记不大清。
      只因为与母亲的名字萧尔婕有一字同音,他才记住了。
      “溪节。”
      贺云初瞠大双目:“哪个洁?”
      卫司韫见她难掩惊讶,没想通她在想什么。
      拖过她的手,翻开掌心,一笔一划写上:节。
      “二十四节气的节。”
      触手冰凉,两人的手都不热乎,碰在一起,叫贺云初缩了缩指尖。
      但无论是哪个节,她都难掩愕然。
      她忘不了皇帝昏沉未醒时念出的那声:“节儿。”
      大臣之妻。
      大臣之子。
      还有容锦与卫司闫肖似的长相。
      统统变成一条线在她的脑子里绕。
      绕着绕着打了结。
      只剩下巨大的‘卧槽两个字。
      “我到底窥探到了什么皇室密辛。”
      嘀咕声太小

第二十八章 你是皇帝私生子这事太匪夷所思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