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手却抄下寒碧翠腰间丹青剑的剑鞘。
剑鞘银镶的尖顶抵住自己娇嫩的菊肛,寒碧翠大惊失色,回首惊惶叫道:“姐姐,你做什么?”
薄昭如冷笑道:“做什么?小贱人,你忘了上次是怎么用我的佩剑折腾我肉穴的了么?这是一报还一报!”
“不!”
寒碧翠大惊失色,拼命的扭动腰肢,摇动屁股,虽然丹青剑的剑鞘比较秀气,但是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却让寒碧翠慌乱却步,不肯就范。
只是可惜惨败之下本就松软的身子,又被薄昭如抠玩了一会屁眼,已经是软趴趴的松软无力,故而无论寒碧翠这么挣扎,却难以阻止薄昭如缓缓的将丹青剑鞘插进来。
寒碧翠如同垂死般“啊”
的一声哀鸣,剑鞘一点一点刺进菊肛,抽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美丽的身子瘫倒在地上,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了。
“屁股……屁股裂开了啊……啊……”
寒碧翠杜鹃泣血般悲惨的呻吟着的两位侠女扑去。
见范良极逼近,薄昭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怒揪住寒碧翠的秀发,怒视骂道:“小贱人竟然惊扰范大哥,可见毫无悔意!看来必须好好惩戒你才行!”
一把将寒碧翠的螓首按在自己胯下,叉开了两条丰满的大腿,挺起了小腹。
“小贱人给我舔!”
寒碧翠“咕咕”
的呜咽着,不屈的扭动着螓首,精致的下颌蹭过薄昭如的肉穴,黏上不少淫汁,却仍紧闭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就范。
薄昭如面色一冷,寒声道:“怎么,小贱人还敢做反,是不是想让我把整只剑鞘都插进你的屁眼里去?”
说着探手手一拨插在寒碧翠屁股里的丹青剑鞘,将剑鞘拨弄得晃悠起来。
剑鞘的晃动,寒碧翠亦苦亦乐的闷哼一声,屁股一颤,彷佛怕了终归薄昭如般,张开了猩红的嘴唇,吐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贴上了薄昭如肉穴湿润的嫩肉上,舔舐起来。
薄昭如满足“嗯”
的一声长吟,蹙着两道柳眉,眯着眼,一手抚着自己的面庞,一手抚弄着寒碧翠的粉腮,娇哼道:“嗯,嗯……好……就这样,小贱人做的不错,就这样……哦!”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抱过来,一手一只的将薄昭如的酥乳抓在了掌中,揉搓起来。
一根火热黏湿的根子捅着肥厚的屁股,沿着股沟上下缓缓滑动,薄昭如身子不由一软,靠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瞥了一眼目露凶光春风满面的老脸,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幽幽的道:“范大哥,你来是要偏帮小贱人欺负昭如么?”
薄昭如身材不如寒碧翠般丰腻,但非常匀称,凸翘有致,一脸薄羞下这位白道侠女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范良极凑在薄昭如脖颈间亲吻着,嘿嘿轻笑道:“都是大哥我的好妹子,一般的奶满肉香,大哥怎会偏心哪个?”
范良极淫邪的调笑之语,却让薄昭如笑靥如花,舒眉笑道:“就知道大哥最好了,这回就让昭如服侍大哥吧?”
说罢一扭小腰,转过身,一手杵膝的叉着双腿将浑圆美臀一翘,嘻嘻笑道:“小贱人,你继续服侍姐姐!”
又将螓首凑近范良极胯间,媚眼含着一汪春水看着那湿漉漉镀着一层油光般赤红粗壮的阳具,柔声道:“我伺候大哥!”
又惊又喜的张着小嘴,也不嫌阳具上浑浊粘液污秽一把抓住吞进了嘴中。
“咕呜”
的吸吞着。
口舌侍奉着薄昭如,寒碧翠万分委屈,呜咽道:“大哥,你明明答应先给碧翠的……呜,咕……”
薄昭如将屁股一噘,吐出范良极阳具撸动着,冷哼道:“小贱人哪里如此多废言,不还给我好好舔!”
范良极把玩着薄昭如的玉乳,哧哧淫笑道:“昭如不必生气!碧翠也不必心焦,大哥我不偏不倚,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嘿嘿……”
“大哥”
声声媚叫,满是春情。
屋内肉体碰撞,阳具插得肉穴“噗嗤噗嗤”
做声淫水飞溅,疯狂的淫乱就在青天白日之下彷无止境的进行着,宋鲲和范良极两个苍髯老儿尽情的享用着几个女人雪白香嫩的娇躯,玩弄着那些妙处,皱纹横生的脸上扭曲着尽是愉悦。
高墙大屋遮不住淫声浪语,哀鸣狞笑,掩不住肉的波浪,满堂春色。
撕下了道德的皮,屋中只剩下发情的野兽。
兽吼。
大地满是野兽。
************风行烈望着榻上泪痕犹在一脸凄容疲惫沉睡的爱妻,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不舍死了。
两月前一伙马贼出现在无双国境内,奸淫掳掠让国小力微的无双国鸡犬不宁,不舍遂率无双国一千精锐前去讨伐。
以一千精锐控弦去追讨数百马贼,领军者又是昔日“鬼王三英”
之一的沙场宿将不舍,一切似乎应该是马到功成的。
可是结果,不舍败了,不仅损兵折将,一千精锐折损近半,自己也身中数箭惨死。
为什么会这样?风行烈心里不停地问,但他并非是为不舍兵败而疑惑,而是在责问自己,为何变得如此狠心。
不错,不舍的死并不简单,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而设计这一切的正是他风行烈。
招来了马贼,暗中提供了无双国的地形图,以及不舍出兵后无论巨细的动向,不舍就说是死在他风行如果不想有那么一天,无双国就一定要强大,摆脱大明朝的压榨才行。
可是风行烈虽有心自强,但无奈国中掌权者却大多是逆来顺受之辈。
无双国自双修府复辟后,无双国沿袭了双修府的风貌,女尊男卑,风行烈这个“入赘”
女婿虽名义上是国主,但军政实际上都是由太夫人谷凝清掌控,而军队具体之事则是由不舍统帅,风行烈这个国主手上即无权也无人,可算徒有虚名,使得一切报复皆只为空想,改变无双国自然无从谈起。
所以风行烈的第一步就是将无双国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掌权,必先求军权,身为大明旧将的不舍自然非除不可。
“王上!”
寝宫殿门口,一名着甲武官低首向风行烈行礼。
武官名唤郑宗明,乃昔日邪异门护法“定天棍”
郑光颜之子,年近四旬的他浓眉大眼,口阔鼻挺,被北方风霜日晒洗礼出的黝黑皮肤一身戎装下却是仪表堂堂。
邪异门的旧人自然是风行烈的心腹。
而郑宗明则因三年前和谷姿仙的近身女卫私定终身,令女卫珠胎暗结,坏了双修府和宫中的规矩,致使谷姿仙大怒,险些被处以宫刑贬为贱奴,亏得风行烈力保得免,更成全了他与那女卫的好事的恩德,对风行烈誓死效忠,赴汤捣火披荆斩棘从无二话,更有次在兵凶战危之际为救风行烈险些丧命,堪称风行烈的左膀右臂,被风行烈引为手足。
在这无双国中,也只有郑宗明知道风行烈的心思,能助他风行烈成就“大事”。
看着已经被任命为无双铁卫统领的郑宗明,风行烈被愧疚填充的心情终于好了些,一边缓步走着,一边点头问道:“事情办怎么样了?”
郑宗明驱步跟在风行烈身后,恭声答道:“回禀王上,无双铁卫已按王上吩咐补满五百之数,王上传下的枪法心法业已授于铁卫,相信不久之后,咱们无双国必有一支令人刮目相看的精锐之师。”
风行烈哂笑道:“未经战火洗礼,又仅区区五百之数,就算达到了预期,又怎能称得上为精锐之师?”
回过头来,亲近的郑宗明胸前轻捣了一拳,说道:“不过宗明兄办事能力,我却是相信的,那行烈就拭目以待了哦!”
郑宗明受宠若惊道:“王上抬举,末将惭愧,必定竭尽全力,不负王上期望!”
风行烈笑着点头道:“好,好!哎,宗明兄,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行烈就好,你我兄弟,王上末将的叫着,可是生分的紧啊!”
郑宗明道:“王上情义,末将心里明白!只是今是不同往日,规矩还是早点立下的好,王上就要有王上之尊,末将自当以身作则!”
风行烈摇头苦笑:“什么都能说出道理,我却是说不过你啊!一个小小的无双国还得规矩来,规矩去的,真是累人啊,行烈还真是想念当年的江湖生活啊!”
郑宗明笑道:“王上想的好,不过王上责任重大,也就只能想想啦!”
风行烈叹道:“是啊!回不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无人的花园廊下,风行烈神色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顺手指了下西边,咧着嘴欲言又止。
郑宗明察言观色,见风行烈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带着丝邪气嘿嘿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行烈老弟,可是想问那事儿?”
郑宗明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以兄弟称呼相称,风行烈也放得开了,点头低声道:“不错,是否妥当了?”
郑宗明眉梢一挑,俨然一副奸臣嘴脸,全没了刚才武官的威武,鬼祟的四下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压着嗓子道:“妥当,当然妥当。虽然太夫人这几日悲痛下进食很少,但却多有饮酒,那药就放在酒里,太夫人这几日已然喝了不少……”
倏地跪下,请罪道:“宗明亲自查探,昨夜太夫人在清华殿沐浴温泉时,便已忍受不住药力,以伪具手指自读,泄了身子,水如泉涌,一切宗明瞧得真真的,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
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的没错,还不快起?”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
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何况太夫人不过行烈岳母?如今太夫人丧偶之痛难消,行烈抚慰,不仅不碍,反是孝道呢!”
风行烈吁了口气,轻叹道:“行烈确实矫情了,这么多年,还总是忘记,自己活在哪里,是什么人啊!”
叹息之后,再不言语,大步向前,抬头望,万里无云,一片青冥。
趋步跟在风行烈身后,郑宗明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之色跟在后面,表面恭敬,心中却暗暗不屑。
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丧德败行,分明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走着,不禁然回首望了望,心头又不禁火热起来。
苦盼多时,他郑宗明终于也等到这么一天。
今夜,那寝宫内,那位昔日将他郑宗明一顿好打险些丧命,之后不依不饶要阉掉他的绝色公主和其他几位夫人都将沉睡不觉。
你睡你的岳母,我玩你的夫人,大家兄弟也!郑宗明看着风行烈的背影,心中嘿然,想起那平日纵是一副高贵清雅模样,总是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那婀娜高挑的倩影,胸中盼望夜色早点降临的急切竟比风行烈还要迫切。
男人贪权好色分属应当,你风行烈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惜你却忘了,上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这句话啊!要怪就怪你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吧!郑宗明心中冷笑。
【覆雨翻云后传之江山美色老淫雄】(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