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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我不停的亲吻着母亲的锁骨,双手揉捏着母亲的双乳。
      母亲扭动着身子,我的阴茎硬得生疼。我一把把我的运动裤连着内裤一块脱下,我的阴茎坚挺着,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炮塔,龟头微微的抖动着,好像在发出进攻的信号。我迅速的脱下母亲的休闲裤,母亲穿着一条配套的天蓝色内裤,我隔着内裤轻柔这母亲的阴户。不一会,我开始看到天蓝色的内裤上,有了一小圈淡淡的水渍。我把龟头贴近,隔着内裤开始磨蹭着母亲的阴户。
      禁忌的快感使得我大脑充血,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已至极限。就在我再也按耐不住,要拨开那层布插入时。母亲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一膝盖把我顶开,扶着座椅开始呕吐。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向后摔去头重重的撞在了换挡器上,一股暖流顺着我的眉角留下,我伸手一摸,满手的鲜红。眉头传来的疼痛,使我变得清醒。我看着眼前衣衫凌乱的母亲,还有我仍然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突然一股强烈的罪恶感,让我感到窒息。我在干什么,我居然想要性侵我的亲生母亲。
      从小到大,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居然想要趁着她喝醉了强行侵犯她。
      我用纸巾草草的处理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和地上的呕吐物,然后开始替母亲穿上裤子,扣好衬衫,然后把母亲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从始至终,我都没敢直视母亲的脸,尽管母亲在呕吐过后,早已再次睡着。
      回家的路上,车窗半开着,秋夜的风已经颇有凉意。但我并没有关上车窗,任由凉风吹拂着我的脸庞。凉风平复了我的心,我的呼吸变得平稳,思维也回归理智。但那股罪恶感,仍然萦绕在我心头,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魂。回到家里,我把母亲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头放了一杯热水,简单的替她处理了一下衣服上沾上的呕吐物,然后盖上被子,关上房门。
      我本想睡觉,却发现头上的伤口的血又开始流了,之前撒的云南白药似乎不能把血完全止住。我看没办法了,只好又出门前往医院,好在小区附近那家医院并不远。医生给缝了几针,我怕母亲发现,所以故意让医生把纱布弄得小一些,这样我的刘海才能勉强挡住伤口。处理完伤口,我回到家中已是十一点多,我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安宁,脑海里总是不禁浮现,母亲半裸的身躯,我急促的呼吸,母亲的若有若无的呻吟。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了刚刚车上的场景,母亲半裸的躺着,我像一头野兽一样,猛地扯下母亲的内衣,抓住母亲的双乳一顿吮吸,母亲扭动着身躯,发出沉闷的呻吟,我双手扶住母亲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上去,我伸出舌头到母亲的嘴里,寻找着母亲的香舌。
      母亲本来有些抗拒,但还是慢慢地伸出了舌头,两只舌头在母亲的口腔里搅动着,我一边品尝着母亲的津液,一边用手脱下母亲内裤。然后用手抚摸着母亲胯间的那道峡谷,我轻柔着母亲的阴唇,渐渐地我感觉得指尖变得越来越湿润,我低下头,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母亲的阴道口磨蹭着,然后一把插入了母亲身体里……可是我并未感到温暖湿润,反倒感觉到裤裆一阵潮湿。我睁开眼一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哪有什么母亲,我伸手摸了摸我的下体。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梦遗了。
      第二天七点多,天还蒙蒙亮我就已经悄悄起床了,为了不让母亲发现我昨晚梦遗的事情,我换了一条内裤,然后那条内裤洗了。顺便煮了一锅小米粥,煎了几个鸡蛋。一顿忙活之后,已经是八点多了,我正吃着早餐,母亲就从房间里出来了。让我感到尴尬的是,母亲不知何时换上了她的睡衣,而且很明显母亲并没有穿内衣,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的看出母亲双乳的轮廓,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那两点。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件事,我刻意低下头不看母亲。
      母亲走到饮水机前,二话不说就接了一大杯凉水要喝,我急忙告诉母亲:“别喝凉的,这有热的。”
      然后就把保温壶里的热水到了一杯给母亲,我怕烫着母亲,所以掺了一些凉水。母亲接过杯子,一口气把杯里的水都喝光了。
      然后,趴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对我说:“嘉嘉,咱们那个解酒药还有吗?
      妈的头有点痛,你给我弄两片来。”
      我答到:“妈,解酒药是喝酒之前吃的,你这会儿吃没用。”
      “但是妈现在头疼的难受啊”母亲一边揉着头一边答到。
      我让母亲等一等,然后给她弄了一杯蜂蜜水,一条热毛巾。母亲喝了几口蜂蜜水,又躺下了,我把热毛巾敷在母亲的额头上。母亲舒了一口气,看起来似乎舒服了不少。
      “以后不能喝就别喝了,你看弄成这样好受吗?”我在母亲的房间里一边收拾着母亲的衣服,一边跟母亲说。
      母亲慢悠悠的答到:“妈这不是昨天跟你那几个阿姨玩得太高兴了,就多喝了几杯。”
      我把衣服放到衣物篮里,然后答到:“妈你少来了,多喝了几杯?我昨天过去,扶你都不起来,还是背你下的楼。以后不准再这么喝了啊。”
      母亲呵呵的笑了:“知道了,知道了,小时候妈教训你,现在轮到你教训妈了。”我正要把衣物篮里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母亲却突然叫住了我:“嘉嘉,妈的内衣裤还没洗呢,你一块帮妈洗了吧。”
      我没有说话,走回母亲房间,一把抓起母亲的内衣裤,然后走回卫生间。
      母亲躺在沙发上,我在卫生间里,手上拿着母亲昨天刚换下的内衣裤,母亲那条天蓝色的内裤现在就在我手里,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带母亲上车时的情形,这条内裤上的那一小块水渍,是否表明母亲当时也有了感觉?我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我直接的把手中的内衣裤放到洗衣机里,然后盖上洗衣机盖。
      我来到客厅,准备招呼母亲去洗漱,然后吃早餐。然而母亲却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问到:“嘉嘉,你的眉毛那里怎么了?”
      我本以为刘海遮住母亲应该看不出来,但没想到母亲一眼就看穿了。
      我假装没事的答到:“没啊,没怎么啊。”
      母亲没好气的说到:“还说没什么?纱布都露出来了,以为头发长点我就看不到?垃圾桶里还有这么多带血的纸巾。”
      我见没办法狡辩了,只好说是我自己撞的。
      母亲让我坐到沙发上,让我低下头来,然后凑过身来掀起我的刘海,看到了我头上的伤口。
      “都缝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的口气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了,然而我这时却全然没有关心母亲在说什么。
      母亲的这个姿势,使得本来就宽松的睡衣领口,完全大开在我眼前。母亲果然没有穿内衣,两个白花花的乳房在我眼前,随着母亲的动作而抖动,枣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我怕自己再起邪念,不敢再看,把头扭过一边。
      母亲见我没有说话,继续问我:“说话啊,妈问你话呢。”
      我随口答到:“都说了没事了,我那天在厂子里不小心撞到的。”
      我不想再让母亲继续追问,就起身回房了。
      我在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要回汽修厂了。原本我是没打算这么快就回汽修厂的,但是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再跟母亲这样单独相处下去了。我收拾好东西,从房间里出来。
      母亲看到我穿戴整齐,很是奇怪:“怎么?你要出去?”
      我若无其事的对母亲说:“我要回厂子里了,厂子里有事。”
      母亲见我行色匆匆的样子,便没有多问,我出了小区就匆匆坐上了前往汽修厂的公交。
      在公交车上,我一直在回想着关于母亲的事情,自从那天晚上在丽晶的地下停车场对母亲做出那件事之后,我已经很难以一个平常的心疼去看母亲了,我承认我的确是有恋母情节,但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感到我已经有些失控了,我害怕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所以决定提前回厂里。
      刚刚回到汽修厂,就又看到那辆路虎,杨姐步履匆匆的从办公室出来,急急忙忙的上了车。我还没见过杨姐这幅火急火燎的样子,一肚子的疑惑。
      这时老六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看又是上回那个男的,他俩肯定有鬼。”
      我刚刚从家里出来,本来心情就有点烦躁。就没好气的回到:“行了,人家去哪管我们什么事。你少说两句吧。”
      老六看我有些生气,努了努嘴就溜到一边,没再说话。
      我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听到从背后传来了陆高男的声音:“小嘉,别闲聊了,赶紧到咨询室去,今天保险公司的人来了,你赶紧过去。”
      我急忙赶到咨询室,开始跟保险公司的人洽谈。其实我最不喜欢的客户就是保险公司,虽然他们每次都是签长期合作合同,但是要求非常多,而且不像散客可以推荐维修方案,他们一般都有自己的维修要求,非常麻烦。送走保险公司的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汽修厂在这个时候,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一般陆高男来厂里也是一两个小时就走了,但这个时候我却意外的发现,陆高男从他的那间办公室出来了。
      陆高男看到我很热情的跟我到了招呼,我随口问到:“高男叔,还没走啊?”
      陆高男皱了皱眉头:“哎呀,这几天零件供应那边出了问题,杨婕刚刚去跟他们谈了,这几天她都不在。所以我只好过来了。”
      难怪杨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这会儿都还没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厂里的工作都很忙。这天我刚刚下班回到宿舍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点亮屏幕一看,发现是个没有见过的号码。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稚嫩的童声:“郑嘉哥哥,我是杨力,今天我到医院看奶奶,但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多久奶奶就没反应了,现在奶奶在手术室,我给姐姐打了电话,但是姐姐的手机关机了,现在医院要交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连忙告诉他:“小力,你别慌,你先跟医生说让他等一等,我这就过去。”
      我急急忙忙下了楼,但是厂区本来就是在市郊,所以打车花费了我很多时间,当我到达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在手术室门口找到了杨力,他一个人呆呆的在手术室门口的座椅上呆坐着。
      他一看到我,就向我扑了过来抱着我的腰,一边哭着一边对我说:“郑嘉哥,奶奶她在里面很久了,她不会有事吧,姐姐又不接我电话,我好怕啊。”
      我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别怕别怕,你奶奶她会没事的,你姐姐她出差了,可能手机没电了。她很快就会过来的。”
      在我的安抚下,杨力很快停止了哭泣,我让他在这里坐着,我去收银处付了手术相关的费用。顺道到医院食堂给杨力买了一份盒饭。杨力坐在候诊室里吃着盒饭,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无助样子,我看到了我的影子。
      父亲跑路的那两年,母亲刚刚到警局工作,经常上夜班,没时间给我做饭,所以我经常回到家里,发现桌上只有一份凉了的盒饭。但我还有姥姥家可以去,而这孩子除了杨姐和他奶奶,就没有别的依靠了。
      杨力奶奶从手术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了,杨力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椅子睡着了。
      我连忙走上前,询问医生杨力奶奶的情况:“医生,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脱下口罩,神情严峻的看着我:“老人家现在是稳定了,但是她的这个脑血管阻碍的问题是越来越严重了。我也不敢说还有多久,只能说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说完医生就离开了,我看着熟睡中的杨力,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
      小小年纪,却要承受亲人离世之痛。我轻轻叫醒杨力,本想送他回家,他却执意要留在病房陪他奶奶。病房里陪床的床很小,只能容下一人。我让杨力在床上睡,我一个人坐在病房门口。
      我看看了手机,已经是将近午夜了,这会儿肯定已经是没有车回汽修厂了,市郊那边,出租车白天都不怎么愿意去,更何况是现在。我也不想回家,便一个人坐在病房门等着天亮。我戴上耳机,听着歌靠在病房外的座椅上,闭上眼睛,不知何时悄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推我。我睁开眼一开,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面前我摘下耳机,还没来得及说话,杨姐就先开了口:“我奶奶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揉了揉眼睛:“小力还在里面,这不方便说,我们到楼下说。”
      到了楼下,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凌晨五点多,医院里的人还很少。
      “医生说奶奶的情况现在是暂时稳定了,但是她的病情不容乐观,让做好心理准备。”
      我看杨姐说,杨姐没有说话,金丝眼镜后疲惫的双眼露出一股哀伤,低着头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杨姐开了口:“我知道了,人老了都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只是没想到,奶奶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想到她所承担的一切,心中的酸楚更为浓重。我刚要开口安慰杨姐,杨姐却接着说到:“小嘉,昨晚多亏了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冲着杨姐微笑了一下:“没关系的杨姐,其实你才是真的辛苦,杨力都跟我说了,真正不容易的人是你。”
      杨姐笑了笑:“那个臭小子又瞎说了,没他说的那么夸张,我奶奶一把年纪了,小力又才读小学,我不工作,哪来的钱啊。”
      我看着杨姐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从包里掏出一瓶水递给我:“喝口水吧,你看你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我没有接过那瓶水,反倒是抓住了杨杰的手:“杨姐,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只要你开口,我肯定会帮你。”
      杨姐笑了笑,眼神里透出一丝稍纵即逝的苦涩:“你跟你妈妈一样,都是很好的人。”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姐看着我解释到:“小力的户口还在老家,在这边上学很麻烦,还是你妈帮忙解决这个事情的。”
      母亲没跟我说过这回事:“杨姐你也没少帮我,刚来厂里那几天,我的报表经常出错,要不是杨姐你手把手的教我,我现在早被辞退了。”
      杨姐笑了笑:“那些东西,刚来不懂很正常,你现在也是做得挺好的嘛,行了,我看你也一晚上没休息好,要不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回家休息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见到母亲,就推脱到:“不用了,我先回厂里吧。”
      杨姐见我不回家,似乎察觉出了点什么:“怎么?跟你妈吵架了?”
      我辩解到:“不是的,这会儿回去,我也睡不着,不如回厂里把上周的报表做了,要是真的累,就回宿舍休息下。”
      杨姐也没再坚持:“那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小力还有奶奶。”
      我回到厂里的时候,刚刚早上八点多。今天下着小雨,我原以为我并没有多困,谁知道刚刚到咨询室坐下没多久,就开始打瞌睡了。我挣扎了几分钟,最后还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然而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在咨询室的门口,我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那个路虎男。
      路虎男冲我笑了笑:“小伙子,怎么这么困啊?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请问您有什么什么事吗?”
      路虎男扭头看了看杨姐的办公室,然后给我递了一张名片:“我是联丰汽配厂的,你们杨经理今天不在吗?”
      我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联丰汽配厂总经理:任雄。”
      我一边招呼任雄坐下,一边对他解释到:“杨经理今天还没来厂里,要不您先坐一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
      任雄冲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还有别的事,等她回来你替我交代她,今晚的那个聚会让她务必准时到。”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老六的那句话:“他们俩肯定有鬼。”
      但我转念一想,就算任雄真的跟杨姐有什么关系,我又能说什么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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