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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范团脸色好转,潇哥松了口气,将钞票重新装回箱子里,封好递给范团,笑道:“寒鸦姐肯定已经想到了,这家店是骆爷的,我只不过是个挂名的打杂。”
      “骆爷的意思是,第一场,就闹起来。”
      范团冷着脸提过行李箱:“不用他说,我正有此意。”
      潇哥抚掌大笑。
      寒鸦销声匿迹两年之久,突然重回地下,肯定要闹起来!他也好,骆爷也好,都想借着寒鸦的势告诉那群人,有些东西他们动不得!
      “第一场之后,骆爷会亲自见您,和您商议下一场的价码。”
      范团不吭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潇哥一拍脑门:“哎哟,瞧我这脑子,等会儿。”他一脚踹在小弟脸上,“去找个调酒的,给寒鸦姐调一杯!”
      那小弟连忙应声,踉跄着跑出去。
      “寒鸦姐,死枪还是活枪?”潇哥笑眯眯地问。
      范团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信了,钱也给了,可还是在处处试探。
      “死枪。”她坐在沙发上,皮箱放在脚边,“要三刺挠。”
      潇哥面色红润,连忙称好,刚刚眯缝起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真诚,少了点儿试探。
      这是黑话,只有混他们这一行的才懂,上擂台前要喝“枪”,一种烈性调制酒,取一个好彩头。
      死枪和活枪之分指的是加不加料。一般人喝不了死枪,只能喝活枪。
      但是他们这些人不同,普遍都会选择加料,以此来表现自己的势在必得和勇猛。
      三刺挠则指的是三倍加料。
      这确实是寒鸦的习惯,很少有人知道,但骆爷毕竟是骆爷,有门路。
      看来能确定眼前这个小丫头确实是寒鸦了。
      见过寒鸦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是骆爷也找不到一个,所以只能靠这种办法来辨别了。
      很快,那小弟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调酒师,推着一个小推车,里面装着调酒的工具。
      “*,你怎么找个雏儿?”潇哥皱眉,一脚踹过去。
      小弟苦着脸:“王立今儿没来,场上就他会了。他干了一年多了,不算雏儿了。”
      范团抬眼,微微停顿了一瞬,又挪开视线。
      然而她的心脏却止不住地狂跳着。
      她用假发换了发色,化妆改了五官特点,还戴了美瞳来改变瞳色,甚至穿了增高鞋垫改变身高。
      可是伪装只是伪装,毕竟不是小说里的易容术,如果是熟人站在面前,还是有被发现的可能!
      更何况,是刚刚给她补了三个小时课的熟人!
      她呼吸保持平稳,佯装不在意的样子往沙发靠背一靠,脊背却没敢完全放松,余光一直在瞄门口的方向。
      过千帆怎么会在这里?还在这里干了一年的调酒师?
      他会认出自己暴露自己的身份吗?还是说他已经是潇哥的人了,故意来戳破她的伪装?
      “寒鸦姐要的是死枪,三刺挠。”潇哥也坐了下来,把他那根没抽完的雪茄拿起来继续抽,下巴抬起冲过千帆说。
      过千帆脸色平静,身上穿着调酒师的制服,微微颔首,开始配制死枪。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看范团一眼,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神情,就好像看不见范团一样。
      他额头束了一个发带,看起来成熟很多,耳垂上夹着一个黑色耳夹,在灯下泛着光,随着他的动作轻颤。
      和范团一样,此刻的他不像一个高中生,倒像是大学刚毕业,恐怕也是虚报了年龄才留在这里工作的。
      “枪”是他们地下才有的喝法,所以会调的人不多,但过千帆显然是其中一个。
      他双手快速翻飞着,调酒壶在他手里转出了残影,他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自然而优雅。
      很快,一杯死枪调制完成,他双手递给范团,眼睛一直恭敬地盯着酒杯,哪怕稍微往上挪一点就能和她对视,却始终都没有看她。
      范团接过酒杯,仰头一口灌下去。酒的辛辣在她口腔内炸开,可她表面上却没有一点儿波澜,甚至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潇哥死死盯着范团的面部,三倍加料,不是一般人能挺住的,但凡范团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对劲来,他都会立刻将她处理掉。
      然而没有,范团将酒杯砸在地上,玻璃杯碎成几块,她用脚踩着碾了碾,吹了声口哨。
      这是喝枪的仪式,别人不会知道。
      至此,潇哥才终于放下心来,确定眼前这个小丫头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寒鸦姐这一个月在哪儿住?用不用小弟安排?”潇哥弓着腰谄媚道。
      范团挥挥手:“不用,我这边有朋友。”
      说着,她站起身,提起皮箱,正准备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你们确定索伦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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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你到底是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