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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见大头公手没出来,就顺着大头公的手臂往里插,疼的小红惨叫着直把脑袋往凳子上磕。
      台下问:“怎么样啊?紧吗?”
      台上的人说:“两只手了还不紧啊?”
      台下说:“还有个洞空着嘛,干嘛都插一个洞啊!”
      台上那人赶忙往外抽出手,就想插她屁眼,可五个指头怎么样都进不去,台下的喊:“先用一个嘛!慢慢加”
      有人仍了合如意油给他,抹上如意油手指很快就插进去了,在里面乱搅了一通就换成五根手指在屁眼处研磨,轻啄,大头公的手臂肘部之前的部分全都进去了,他的动作有些大,连上半身都在摆动,影响那个人动作,他有些急,用力把手塞了进去,小红的叫声变得尖利刺耳,台下有人问可不可以上去塞住她的嘴,两个人同时回答可以!没想到,那个人跳上来,就脱了裤子,把他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套弄屁眼的一看急了,也脱了裤子把拉开大头公对着屁眼插了进去。
      大头公刚刚的气还没泄掉,现在连台上表演的风光都被抢了,他脸都被气绿了。
      可他不敢对嫖客发火,虽然勾栏院的女人怕他,可男人并不买他的帐。
      尤其是被扔出去之后,对嫖客有种从心底里涌起的惧怕。
      索性抽出手来,招呼大家:“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了,大家上来享用吧!每人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太贵了,便宜点吧!上次才十五两呢”
      台下有人讲价。
      “二十两,没钱就一边看着!”
      他心里想,抢了我的头风,还能再给你便宜?!他晃晃自己的大脑袋,跳下台子。
      石竹送第二个嫖客的时候小红的周围已经寥寥几个人了。
      二十两银子够买两个丫头,穷苦人家吃半年的了。
      她叹了口气,只要大头公在,不定哪天就轮到自己了十爷的女人那天爷带来一个女人,叫乌云,说是换战俘换的。
      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个子,眼睛很大,腰很细。
      只是很傲慢,眼睛从没正视过鸨母,摆足了贵族的架势。
      爷走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起身走出屋外,对送他的鸨母说:“这个女人留给你了”
      “哎!有爷的这句话我就踏实了”
      鸨母满心的高兴,凭这长相再调教出个头牌没问题。
      送走了爷,她就去找刑公了。
      乌云并不知道这里是勾兰院,是所有女人的炼狱,以为爷只是过几天就来接他。
      她看着几个精壮的男人走进她房间时非常害怕,又拼命给自己壮胆吓阻别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碰我……我可是爷的女人”
      她抬脚踹了最接近她的男人一脚,顺手去靴子里摸匕首,才想起来匕首已经给昨天那个叫爷的男人夺去。
      她使出浑身解数击退靠近身边的每一个人,把房间所有能挪动的东西都打出去,无奈,房间太小活动受阻,对手又太多。
      发愣的一瞬间已经被那帮男人捉住手脚。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着说:“这里的女人可都是爷的女人”。
      一边伸手摸摸她脸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脸唾沫,骂他淫贼,刑公也不擦,也不恼,手又滑落到她胸脯,摸了两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嗯,骂得好!这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是淫贼,你们说是不是啊?”
      男人们笑着说是,一只手固定她手脚,另一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一个竟然解开了她的裤带,乌云恼羞成怒,用蒙古话大声骂他们,他们也听不懂,照样嘻嘻哈哈摸她的腰,她的屁股,那个挨了一脚的竟然抱着她一条腿,手捏着她阴唇揉搓,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弄她两只乳房,捧着两个乳房擦脸,把脸上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
      捏着两个乳头拉长,抖抖,甩甩。
      此时身下那个已经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私处抠,掏,抽插。
      她满脸通红,咬牙改用汉话骂说:“畜生!禽兽!等爷来了把你们手剁了烤着吃,把你们的命根子都割了,让你们断子绝孙。”
      刑公听了不高兴,心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命根子的苦恼,动不动就割命根子。
      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来,说:“今儿我要上大课,让姑娘们都来陪着”
      一边让他们把她双手绑一起吊在梁上一个环里,一条腿脚踝和大腿根绑一起,腿弯处扯根绳子吊在另一只环上。
      这样她就只有一只脚的大拇指刚刚够的着地面。
      他拿出钉掌给她看,这是一个巴掌大的木板带着长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头的钉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们陆续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说:“今儿叫姑娘们陪着不为别的,单为你这张嘴,你说男人喜欢你的身体,这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吗?人家就是来把玩你身体的,乖乖地让人高高兴兴地玩,你才能赚银子不是吗?干嘛嘴不饶人,骂人家断子绝孙啊!把人家骂走了,你这生意还怎么做?!”
      乌云怒目圆睁:“谁要他们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东西!”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勾栏院!就是供男人寻开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让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杀了我!”
      “勾栏院的女人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人奸死,一种是熬到老熬死。一刀杀死?那是战场上将士为国捐躯,是无上的荣耀!你也配?!……哎!
      少不得,嘴上惹的祸要皮肉受苦。”
      说完抡起钉掌打在一只乳房上,把个乌云疼得“嗷!”
      的一声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条腿,这样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腕和另一条腿上了。
      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条腿,蹬着地面好离开他远些。
      她咬着牙,“我要杀了你!”
      刑公眯着眼跟着走近,一甩手钉掌打在另一只乳房上,“啊!”
      钻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脸,她裂开嘴紧闭着双眼,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毛孔。
      接着是腋下,肚脐,哪里娇嫩他的钉掌就打哪里。
      她痛得勐甩头,好像能甩掉这痛苦似的,满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脑。
      连呼吸都痛。
      刑公站在她吊着的腿边大力一掌打在她私处,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体勐得挺直,肌肉拉紧并唆唆抖着,屏住呼吸脸憋得发紫。
      直到刑公拿开钉掌,才松开口吸气。
      身上刚刚打过的几处冒出鲜红的血珠。
      围观的姑娘咬着帕子不敢出声,满屋子的人却只听见乌云咬着牙从嘴缝里挤出来的话:“我的父兄会来找我的,到时把你们一个个砍成肉酱!”
      “哼哼!别做梦了!”
      鸨姆冷笑着,“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换了三个勐将呢,你啊!安心呆着吧!……进了这勾兰院,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啦!勾兰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戏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兴,哼哼!就是你的罪了”
      不等她说完“啪啪啪!”
      钉掌连续打在她私处。
      她头向后一仰,大叫一声:“让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
      他叫人把她绑在台子上,标价五两银子肏一次,排队的男人五人一组,嘴巴加上两个洞齐用,一个泄完另一个插入。
      肏脏了泼盆水刷一刷。
      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
      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再肏。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从喉咙挤出沙哑的一个字:死!第六天,刑公自己去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喉咙已无声,但唇型像个活字。
      刑公点点头,如释重负:“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须要上完我的调教课才行,这堂课就从你爬着到我的院子开始”。
      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饭,刑公在她脖子上绑了圈草绳,牵着,悠哉悠哉地从后花园一路走过去。
      刑公牵着她,叫她仰起头,腰部就弯下去,乳头快要擦着地了,她的腿长,跪着爬行屁股翘得老高,私处和屁眼又被肏得红肿。
      几个换班下来的龟公聚拢过来:“唷哦!刑公这是熘的什么啊?这走式很特别啊!”
      刑公回头笑着说:“你看你这样子像什么啊?猴子?猫?狗?……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
      他好像自言自语:“在这勾兰院里要做人,却是做不得的!”
      一个龟公把手搭在她私处,摸索到阴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动。
      乌云那被过度使用得红肿的私处异常敏感,被他手压住痛上又生出一丝痒来,她呼吸变得急促,慢慢地那痒越来越强烈,快意竟如电流般冲上后脑,她剧烈抽动起来,浑身的肉都在抖。
      那人就死死按着等着这一波高潮涌过,“哈哈!刑公你看这妮子,被你调教的,熟了!”
      刑公笑道:“我的调教才刚开始呢,其实男人都是调教师,只是我用手,他们用胯下阳具罢了。”
      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动,才牵着她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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