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意外的变化发生在社会行为层面。报告中专列的“性别角色认知”章节显示,过去这些年里因为特殊人口结构形成的“男性女性化、女性男性化”倾向,正在通过集体讨论得到重塑。
松风省的伐木工人中,过去有45%的男性因长期与女性协作而模仿“温和、细致”的行为模式,甚至被嘲笑“不像男人”。
而该省的女性伐木工为适应高强度劳动,普遍养成“强硬、粗放”的作风,被称为“假小子”。这种模糊的性别认知,在此次行动的理论学习中被反复讨论。
松风省林业委员会收集的127份讨论记录显示,工人对性别行为的认知经历了三个阶段的转变。
初期争论集中在“是否应该回归传统分工”,有28%的男性主张“男人应承担重体力劳动,女人负责辅助工作”,31%的女性则坚持“既然能完成同样的工作量,就不该被区别对待”。
随着学习深入,讨论转向“能力与性别无关”,有工人举例:“三队的李桂英能扛着五十斤工具爬陡坡,而张大力连斧头都挥不利索,难道要让李桂英让着张大力?”
最终形成的共识体现在第七次讨论记录中:“劳动需要的是力量、技巧和责任心,这些都不是某个性别专属的。”
这种认知转变直接影响了生产安排。松风省的伐木作业组过去按性别分组,男性组负责伐木,女性组负责搬运。
调整后改为按体能测试结果分组,17个作业组中,有6个组的组长是女性,3个组的伐木主力是女性,7个组的搬运队包含男性成员。省林业厅的统计显示,重组后的工作效率提升19%,工伤率下降34%,因分工引发的纠纷从每月平均9起降至1起。
“翠南省的案例很典型。”朱昭熙念出报告中的记录,“那里的农民和工人们在学习班辩论‘男女分工时,最终达成共识。
‘女人能种地,男人能织布,这是能力问题;但不能因为女人会种地,就不让她参与决策;不能因为男人会织布,就嘲笑他不像男人。这种认识,比任何条文都管用。”
翠南省的农业合作社在讨论中,重点剖析了三个典型案例。石头庄过去规定“妇女不得参加秋收分配会议”,导致连续三年出现“妇女多劳少得”的情况,此次行动中,村民大会直接罢免了坚持这一规定的合作社主任,选举两名女性进入分配委员会。
熊瞎子村的男性村民因“男人做针线活丢人”,拒绝参与棉衣缝制,导致冬季救灾物资筹备滞后,在学习班上,村民们通过计算“请外村妇女缝制的成本比自己做高30%”,最终成立了男女混合的缝纫组。
白毛屯的集体织布坊过去只招收女性,男性学徒常被嘲笑“娘娘腔”,此次清理中,织布坊公开招聘,三名男性通过技能考核入职,其生产的细棉布质量评分超过女性织工的平均水平,彻底扭转了村民的偏见。
最让朱昭熙欣慰的,是民间对婚姻制度的反思已形成规模。报告末尾附上的请愿书统计显示,全国范围内已有12万份要求废除一夫多妻制的签名,其中男性签名占38%。
沃垦省的一名娶了两
第339章 男女问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