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昭熙走上会议大厅中央的演讲台,台下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欢迎着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者,眼中充满了尊敬。
她没有和在大明联邦会议上那样,拿着秘书给她写的稿子,用着平稳的语气汇报虞国的状况,开场致辞之后,便直接抛出问题:“同志们,我们都在搞社会主义,但你们敢说,你们的政策完全是为了无产阶级,而不是为了‘你们的国家吗?”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在现在,在会议大厅内,大家还是有着社会主义理想的,顿时陷入了沉默,他们没有朱昭熙的手腕,没有那种敢为天下先的勇气,虽然建立了社会主义国家,但是在很多时候不得不向资产阶级、封建贵族妥协。
扛不住朱昭熙给大家带来的压力,朱征钊率先站起来狡辩:“我承认,我的革命态度并不坚决,但是这也是无奈的办法,韩国保留皇室持股,那是担心韩国贵族叛乱,韩国旧势力依旧强大。但城市和农村的利润分配,我们严格按劳动贡献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确实如此,不管是虞国,还是在此的各国,都还在摸索社会主义建设的方式。”朱昭熙回应,“社会主义要消灭的是阶级,而不是某个阶级中的特定群体。你们保留皇室持股,本质是承认‘血统可以换取特权,这与阶级平等的原则相悖。
但是我们所有国家都在大明联邦的规则之下,所有国家都必须是朱家子弟为国家元首,这很容易培养出特权阶级,很容易培养出贵族阶层,这也是无奈的事情。”
南武洲的楚吴国代表接着发言:“我们拒绝共享铁矿数据,是因为那些矿区是我们用鲜血换来的。明国当年封锁我们的港口,是虞国帮了忙,但这不代表我们要把家底都交出来。”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思维。”朱昭熙的语气加重了几分,“你们把矿产当成‘国家的家底,而不是‘无产阶级的资源。今天可以因为‘用鲜血换来拒绝共享,明天就可以因为‘国家需要把铁矿卖给宁国,只要价格合适。
如果站在一个国家领导人的角度上来说,你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站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领导人,站在一个无产阶级的立场上,这可就是绝对的路线错误。
或许我作为虞国的皇帝,指责你,你有点不服气,但是你仔细想想,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是国内联合起来吗,是无产阶级在国内折腾,完全不考虑资产阶级、封建地主阶级建立的国家对社会主义国家的针对吗?”
争论持续了整整两天。有人愤怒拍桌,有人低头沉默,有人拿出账本证明本国的公平分配,有人承认确实在技术合作中留了后手。
朱昭熙没有评判谁对谁错,只是不断追问:“如果虞国明天遭遇危机,你们愿意把最好的设备、最关键的资源优先支援我们吗?就像我们现在支援你们一样。”无产阶级建立的国家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都应该是公正的,是无私的,是热情的,但是现实并非如此。
各国之间都很难在短期内放下国与国之间的芥蒂,很难放弃各自的私心,
第333章 国际主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