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玉沉默了很久，久到顾晓梦以为她不会回答。最终，她轻轻点头：34;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必须是带着念安的你。34;
顾晓梦想拒绝，却看到李宁玉眼中钢铁般的决绝。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决定，就像李宁玉无法改变她先前的计划一样。
34;我答应你。34;她撒谎道，同时在心里发誓绝不会独自逃生。
李宁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没有点破。她们相拥而卧，在这个可能最后一个共度的夜晚，贪婪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心跳和呼吸。
34;柳漾，34;李宁玉突然说，34;你能看到我们的未来，对吗？34;
【片段而已。】柳漾通过顾晓梦回答，【但足够美好。】
34;告诉我们一些吧。34;李宁玉轻声请求，34;就当是...睡前故事。34;
柳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描述：【那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天安门广场上红旗招展。顾晓梦抱着念安站在人群中，孩子大约五岁，扎着两个小辫子...】
顾晓梦接过话头：34;你也在，穿着那件素色旗袍，头发挽起来。念安吵着要糖葫芦，你就给她买了一串，结果粘得满脸都是...34;
李宁玉轻笑出声：34;然后呢？34;
34;然后我们回家——那是个小院子，有棵梨树。你在树下教我新的密码算法，念安在旁边玩泥巴...34;
她们就这样编织着一个共同的梦境，直到李宁玉因极度疲惫而睡去。顾晓梦轻轻抚摸着她的睡颜，将每一个细节刻进记忆。
34;柳漾，34;她在心中问，34;如果...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你能带念安回到未来吗？34;
【理论上可以，但...】柳漾的声音充满悲伤，【那意
风声 第24章 2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