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远穿着夹棉中衣示范云手，袖口的暗纹在镜面墙前晃成一片碎银。忽然有人推门进来，小吴举着手机，屏幕上是张恶意 P 图 —— 他的脸被拉长如僵尸，广袖僵直地扬起，配文 34;古代僵尸闯现代，建议回坟里跳祭祀舞34;。
34;苏哥，他们太过分了！34; 小陈一拳砸在把杆上，震得墙上的镜子嗡嗡作响，34;这图一看就是陈浩然团队搞的！34; 窗外的梧桐叶扑簌簌落进练习室，苏明远望着图片里自己扭曲的姿势，忽然想起初到现代时，因不懂自动门原理，被玻璃墙撞得踉跄的模样。34;僵尸乎？34; 他轻笑一声，指尖抚过袖口的缠枝纹，34;吾若为僵，恐是 39; 僵而不死，守礼千年 39; 之僵。34;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过把杆，在地面投下明暗相间的格子。苏明远坐在老藤椅上，翻看《周礼?春官》中关于 34;八佾舞34; 的记载，竹制书签夹在 34;佾，舞列也，天子八，诸侯六34; 的段落。李芳抱着文件夹走进来，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34;热搜已经到第二了，陈浩然买了三十个营销号联动！34; 她的语气里带着焦虑，却在瞥见苏明远案头的《舞谱》时，忽然放软了声音，34;要不咱们先避避风头？34;
34;避？34; 苏明远抬头，阳光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金边，34;吾闻 39; 止谤莫如自修 39;，明日直播，吾欲演八佾舞。34; 李芳闻言瞪大了眼睛：34;你疯了？那舞又庄重又复杂，万一出错......34; 话音未落，苏明远已起身抖开一袭黑色祭服，绣着日月星辰的袖口扫过藤椅扶手，惊起一片细尘。34;昔年吾在太学演此舞，34; 他指尖抚过祭服上的刺绣，34;天子亦曾驻足。34;
直播当天，练习室被布置成简易的 34;明堂34;。苏明远站在临时搭建的木质平台上，身后是幅巨大的《周礼》竹简背景图，案头摆着青铜爵杯和束帛。他穿着改良版八佾舞服，玄衣纁裳间系着现代皮带 —— 那是林婉儿特意为他选的，说是 34;古今合璧34;。镜头亮起时，他正对着镜头作揖，却因祭服下摆过长，差点被自己踩到，弹幕里顿时飘过一片 34;哥哥小心台阶34; 的留言。
34;诸位看官，34; 他稳稳站直，双手在胸前交叠如抱鼓，34;今日且说八佾舞。34; 话音未落，小陈忽然从幕布后探出头：34;苏哥，这舞看着像在走迷宫！34; 苏明远挑眉看他：34;此舞步法暗合八卦方位，你若能数清三十二式，明日便免了体能训练。34; 练习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小陈忙掏出小本本记步数。
音乐声起，是苏明远亲自改编的编钟古乐。他抬脚踏出第一步，脚尖点地如叩击青铜，每一步都精准落在事先画好的方位图上。当舞到 34;振羽34; 一节时，他忽然想起庆朝太学的古柏，那时他穿着同样的祭服，在树下练习步法，师父曾说：34;舞者，天地之仪也。34; 此刻的直播间里，弹幕渐渐安静，只有倒计时般的 34;步数统计34; 在屏幕上跳动。
34;第三十式！34; 小吴忽然喊出声，34;苏哥已经跳了三十式！34; 苏明远闻言微微一笑，广袖在转身时划出优美的弧线，如惊鸿掠影般扫
第15章 黑粉 P 图 “古代僵尸跳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