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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父,张府君该不会是陛下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蔡琰话一出口,差点把蔡邕的老腰给闪了。
     蔡邕咳了几声,怒道:“你怎可随意编排陛下?”
     “若非如此,阿父怎地一接到陛下的书信就来渔阳了?”蔡琰看着他,“就连圣旨都是在半路上补的。”
     其实当初刘宏也担心蔡邕不肯来,所以并未下圣旨,而是写了一封书信,让宦官带给蔡邕。
     在得知蔡邕同意,并且已经出发后,这才下了圣旨,派人在蔡邕的前头等着。
     蔡邕是什么身份?
     若是出任渔阳太守倒也罢了,可区区一个长史,位不过下大夫,还是苦寒的边郡,连份圣旨都没有,自家老爹就急吼吼的出发了。
     当世大儒,去给一个黄巾降臣当二把手?
     完全说不过去好伐?
     再看如今,自家老爹的这份作派,明显就是在把人家当做弟子培养嘛。
     “听说张府君乃是冀州人,当今陛下也是冀州人,莫非是陛下尚未登基之前,与民间女子......然后猛然回首,发现昔年佳人早已故去,只留下个好大儿饥寒交迫,无奈从贼。”
     “但终究皇天不负苦心人,好大儿虽然年纪轻轻,但却亦有忠君爱国之志,击乌桓、定幽州,陛下发现真相后,于是心生悔恨,尽力补偿,甚至为了他,不惜动用皇权,逼迫阿父前来......”
     蔡琰心中自动脑补了一出狗血剧。
     出于好奇,她昨日还偷偷跑去正堂瞅了一眼。
     蔡邕不知她心中所想,解释道:“为父乃是戴罪之身,陛下天恩浩荡,不仅赦免了为父之罪,还征辟为父出仕,又岂有不应之理?”
     “真的吗?我不信。”蔡琰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总之便是如此,你莫要胡思乱想。”蔡邕挥挥手,“你今日的功课做了没有?”
     “袄。”蔡琰小脸一惊,连忙说道:“女儿这就去看书。”
     说罢,匆匆而去。
     同时心中更加坚定,张新肯定和皇帝有啥关系。
     “老师。”一旁的顾雍凑上前来,“府君真不是陛下的私生子?”
     “元叹。”蔡邕微微一笑,“可还记得《颜渊》第一?”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顾雍背着背着,突然愣住。
     “去,抄五十遍。”蔡邕淡淡道。
     “诺。”
     顾雍苦着脸,转身离去。
     “看来还真是私生子......”
     “一百遍!”
     顾雍拔腿就跑。
     蔡邕摇摇头,将目光投向太守府。
     除去刘宏和张让外,张新和刘宏的关系,目前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到处乱说。
     因此蔡邕也无法向女儿和弟子解释。
     “但愿你能真如张让所说,是一个忠君之人。”
     ......
     时光飞逝,一转眼便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中,发生了好几件事。
     其一便是羊毛衣的去味方法找到了,现在新生产出来的毛衣,不仅洁白柔软,还没有异味,保暖效果极好。
     张新一边让人给蔡邕三人送去一些,一边下令加大生产。
     先前为了防鲜卑,纺织厂的羊和女工都被转移到了

第94章 鲜卑使者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