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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能!”谈既白干脆利落,一口回绝。
     萧业眼中带着欣赏,虽然谈既白老实木讷,但心眼却是不坏,还有一些血性。
     萧业又看向曾广和道:“你看,不能。麻烦曾大人让让路,让我和谈大人离开。”
     曾广和气得手脚乱颤,眼冒金星,知道二人若是就此离去,自己这顶乌纱帽不但不保,还要摊上贪污渎职重罪!
     他顺势往地上一躺,耍起赖来,“萧大人若离开,就从我等身上踩过去吧!”
     盐运司的众官吏和衙役一听,纷纷躺倒在地,嚷嚷道:
     “对!要么把状纸留下,要么就从我等身上踩过去!我等也是朝廷命官,萧大人若是踏死了我相州盐运司,自有盐铁司为我们说理!”
     “对!我大周盐铁司,三十六处盐运司,四十八处铁冶司,众多同僚自会为我们讨回公道!”
     眼见一百多个官吏和衙役头顶足、脚挨脸的黑压压躺倒一片,堵住了去路。谈既白目瞪口呆,心里开始发慌,他二人怎么可能从他们身上骑马踩过去?
     他转头看向萧业,想要问其接下来怎么办,却见萧业朗声大笑,豪放不羁,似是看到十分有趣的事情。
     谈既白一头雾水,“萧大人,你笑什么?”
     萧业止住了笑声,俊颜仍带着笑意,寒眸却迸射出浓烈的恶趣味。
     “谈大人,我见此情景,想起了一桩往事。”
     “什么往事?”
     谈既白听说他曾遇到过此类事情,有解决的办法和经验,不由眼中带着期待。
     萧业饶有兴味的扫视着地上躺着的人肉软垫,带着笑的嗓音说道:
     “三年前,本官刚到谯县时,那里的山匪想给本官一个下马威,白日里就在县城四处劫掠。谯县的衙役贪生怕死,不敢正面冲突,但本官还是将匪患制住了,将他们赶进深山龟缩不出。你知道本官怎么做到的吗?”
     “怎么做到的?”谈既白好奇问道。
     “有一日,他们进城劫掠,我将他们设计赶进了一个死胡同,围而不杀。那群匪徒还以为我是怕遭报复,个个态度嚣张,但我其实在等。”
     “等什么?”
     “等三十头饿了三天没见过母亲的小牛崽被放在死胡同墙后!那小牛叫的很凄惨,然后,我让人牵来了那三十头刚生崽的母牛。母牛听到小牛崽的呼唤,顿时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冲进了胡同。
     这个时候,什么尖刀、什么铁锤,在其面前都不顶用!三百多个匪徒全被踏成了血泥,一个活口也没留!直到那堵墙被三十头母牛冲垮,小牛们终于吃上了奶。
     从那以后,谯县的匪徒们对我闻风丧胆。”
     也正是因为他们龟缩在深山不出,萧业才在调任时假借梁王之名买凶一举全歼,可谓一个舒心干净!
     谈既白听后心惊不已,叹道:“此计当真……高明!”
     地上的众人听了,通体恶寒,纷纷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恰在这时,拉车的水牛们叫声哞哞,众人不禁吓的打了个激灵!
     萧业见状,嘴角再次弯起弧度,向谈既白问道:“谈大人,你知道死相最惨烈的是什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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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耍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