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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的请帖递到夏沫手机里时,三人已经离开繁华的神都白玉京。
     先去了历史古都长安,这里同样是一片繁华,不少王公贵胄的府邸都在这里。
     随即向南去看一看广袤、贫瘠的中西部地区,宝船飞抵之处家家户户土墙茅屋。
     所谓的大城市也仅有几座水泥大楼,路面坑坑洼洼,到处一片萧索。
     “这差距……根本不是书本数据能体现的。”夏纯趴在栏杆上,难过地看着城市、农村。
     夏沫突然开口,说:“太子妃要请我赴宴。”
     “太子妃?”
     夏纯立即联想到那个风闻,太子有意纳自己为侧妃,心中不由生出邪火,讥讽一句:“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看看下面这些佃农一个个面黑肌瘦,穿着破烂的粗布衣服,她们皇室居然还有心情搞什么宴会!”
     “姐姐。”夏沫提醒一句,“总督府也是朱门。”
     “额……”
     “那那那……那能一样吗!”夏纯说,“我们不是刚刚放弃总督府所有田产,说是赎买,但基本就是赠送。”
     “这里面不说有一半,起码有三层是我的吧!其实……一层也行。”她看着面前的君王夫妇。
     “七层是姐姐的。”苏牧说。
     他现在真的是对钱没兴趣。
     或者说对总督府这点资产没兴趣,手上剩余的那些残骸足够他锦衣玉食一辈子,再也不是那个看到一亿多遗产,惊喜到抽自己一巴掌的高中生。
     他喜欢的是百亿、千亿、万亿的国家投资,能够将开云直接从半君主制的农业帝国,拉进工业国度的天量信用。
     “嘿嘿嘿……那多不好意思!你要说一成,送出去我还不心疼,要是七成,姐姐怪舍不得的。”夏纯听到有七成,整个人开心到起飞。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自己在妹夫心里的分量!
     至于金钱,随便从总督府拿几件古董卖了,一辈子都吃不完。
     “那就说,让太子妃把家里地产和我一样,全部半卖半送,我们就去赴宴!”夏纯叉腰,说话都显得更有底气。
     她才不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呢!
     “姐。”
     夏沫收起手机,神情平淡地说说:“苏牧派天璇兰君和晚夜玉衡,准备抄了晋国公府,现在两位星君已经到了。”
     “啊?”夏纯小嘴张大。
     “不止呢,姐姐,我刚才还把太子妃的老父亲,上院议长,九族之一的宣洛家主的双腿打成粉末。”苏牧同样一脸平静。
     “啊?!你们……”
     夏纯看看妹妹再看看妹夫,打人、抄家怎么还一脸淡定?
     “太子妃这是兴师问罪?”她问。
     太好啦!
     夏纯暗自开心:得罪了太子妃,自己这下肯定不用嫁给太子!这就是妹夫的解题思路吗?他对我果然还是太好了!
     “更准确点说,是求饶。”夏沫说。
     “求饶?”
     “酥酥打了宣洛家主,还派人要抄家,最后居然是求饶吗?”夏纯不理解,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抄家伙拼命?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姐姐,这些世家腐朽的思维就是这样,如果能通过出让利益达到媾和,他们不介意抱薪侍秦。”
     夏沫解释说:“儿孙躺在祖宗功劳簿上,权势之大想做什么都会成功,自然总是一代不如一代,不知道祖先创业的筚路蓝缕。”
     “啊!这个我知道!”
     夏纯说:“苏洵《六国论》: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如弃草芥!”
     “坏了!暴秦竟是我自己。酥酥,你成始皇帝啦!”她开心笑着,“你准备今日五城、明日十城,一点点割这些世家的肉吗?”
     苏牧摇头,眺望南方的山野,说:“我原本是打算杀鸡儆猴,灭掉一个蓝血A级的世家不算本事,剪灭一支九族才是震慑。”
     “本想着他们会反抗,至少试图反抗一下,谁成想居然直接跪了。至于杀不杀,看他们态度吧,如果配合我的政策,及时转向,可以暂留一命。”
     “让九族去劝九族,让议长去游说议员。”
     “要是阳奉阴违、拖拖拉拉,那就罪加一等,顺便看看明皇的反应。”苏牧完全不关心这些世家老古董的死活。
     投降,就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回信。”
     “到时候你们一起去赴宴,见识见识神都贵族的生活,比起莱茵、因铎有何不同。”苏牧指挥着宝船一路向南,直扑云梦深山。
     ……
     ……
     天璇兰君与晚夜玉衡一同前往晋国公府的消息,不仅吓到太子妃。
     更是引发神都政坛震动,不少议员已经暗自联系夏哲,想要探寻未来合作的可能。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明皇站在御案边,正在思考究竟是两位星君听从了苏牧的命令,还是天阙原本就想警告宣洛家族,苏牧不过是狐假虎威。
     “告诉他,回东宫好好读书。”他一张淡漠的脸毫无亲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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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父亲!”
     “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内侍还没离开,太子的哭声已经传进御书房,明皇压抑心中的困惑,摆摆手,让内侍宣太子觐见。
     “父皇!”
     太子一脸愁容、满脸惊慌,“噗通”跪倒在大殿之上,说:“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妍儿的父亲被人当庭殴打,听说天阙星君已经前去缉拿抄家,请父皇救一救儿臣。”
     “……”
     明皇坐在御座上,面色平静地看着太子。
     天底下最难相处父子关系,莫过于皇帝与太子。
     既希望孩子快快长大、性格强势,能够震慑群臣。又不希望孩子影响朝政、侵夺皇权。
     “给太子搬张椅子,有话起来慢慢说。”明皇说。
     “谢父皇。”
     太子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和刚才的太子妃一模一样,连脸上的惊慌都模仿的以假乱真,说:“苏牧小儿实在过分!”
     明皇:“……”
     “仗着王嗣的血统在江南行省为所欲为,如此便算了,居然大闹上议院,目无尊长、欺负老人,打断晋国公的双腿,实在可恨!”太子愤怒控诉。
     明皇:“……”
     见父亲一言不发,太子继续说:“请父亲速速降旨,派人拿下此獠!”
     “……”
     明皇向后靠在椅背上,问:“你认为应该派谁去?”
     “这……儿臣不知,这满朝公卿儿臣并不了解。”太子说,“但儿臣知道一点,王嗣只有王嗣才能对付。”
     “哼哼。”
     明皇

第566章 君臣父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