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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界无疆与龙国大陆的崛起与激战中,出现了一代军师之材之人,拥有灰色战气化神境界的一代超高智商的人,朱割粤。
     此人军师之才智之高,简直以深不可测形容,而朱割粤的实力却拥有化神境界之力!
     黎小奇与孙干遇上此人,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灰气化神:朱割粤的无疆棋局
     一、残阳下的初遇
     黎小奇的玄铁枪第三次崩出火星时,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烟尘里藏着怎样的怪物。
     龙国大陆北境的断云峰谷弥漫着铁锈味,孙干的流星锤在三十步外嵌进岩壁,碎石簌簌落在黎小奇汗湿的脖颈。方才那记本该震碎五脏的锤法,却被对方衣袖带起的灰雾轻轻荡开——不是格挡,更像一阵风拂过枯草。
     “黎将军的‘破阵十三枪练到第七式了?”灰雾中传来温润的嗓音,像书院先生在点评文章,“可惜枪尖的锐气被功名磨钝了三分。”
     黎小奇猛地旋身出枪,枪缨炸开的红浪里,终于看清那张脸。月白长衫纤尘不染,腰间悬着枚墨玉印章,明明站在尸山血海间,却像刚从棋社走出。最骇人的是他周身流转的气劲,不是寻常武者的金红或靛蓝,而是近乎透明的灰色,如同将世间所有锋芒都碾成了齑粉。
     “朱割粤!”孙干的怒吼震落崖顶积雪,“你屠戮青州三万降卒时,怎不见这般文质彬彬!”
     朱割粤抬手理了理袖口,灰色战气在指尖凝成半寸长的锋芒,又倏地消散:“孙将军可知,那些降卒中藏着无疆教的‘蚀心蛊?若留着他们,此刻龙国腹地已是人间炼狱。”他忽然笑了,眼尾细纹里盛着令人胆寒的悲悯,“你们呀,总把战争当成江湖仇杀。”
     话音未落,黎小奇已觉心口一窒。方才枪尖划破的灰雾竟顺着毛孔钻进来,五脏六腑像被无数细针轻轻刺着,不剧痛,却让力气一点点从骨头缝里溜走。这不是伤敌的战气,是能瓦解一切反抗的“化神境”——将自身意志化为天地规则的雏形。
     “黎将军,”朱割粤向前半步,灰色战气在他身后织成淡影,隐约是张覆盖九州的地图,“你以为守着雁门关,就是护国安邦?可知无疆教的圣女,此刻正在洛阳城的烟花巷里绣嫁衣?”
     孙干的流星锤带着破空声砸来,却在距对方三尺处骤然停住。锤身覆盖的玄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锈迹斑斑,那些灰气竟在吞噬金属的锐气。
     “你们的忠诚太廉价了。”朱割粤轻轻弹指,孙干突然惨叫着跪倒,膝盖砸在冻土上的闷响,比锤击更令人心悸,“以为守住一城一池便是功绩?可知你们死守的防线,恰是我为无疆教画的囚笼?”
     黎小奇的枪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忽然想起三个月前,青州城外那场诡异的大雾。原本该合围的三万铁骑,莫名在雾中自相残杀,事后尸堆里翻出的令牌,一半刻着龙国兵符,一半烙着无疆教的骷髅纹。当时他以为是妖术,此刻才惊觉——那是朱割粤的“局”。用一场内乱,让龙国与无疆教都坚信对方背信弃义。
     “为什么?”黎小奇的声音嘶哑,枪杆拄在地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你既是龙国人,为何要……”
     “龙国?无疆?”朱割粤仰头望着断云峰的残阳,灰色战气忽然剧烈翻涌,崖壁上的积雪瞬间化为水汽,“不过是棋盘上的黑白子罢了。”他低头时,眼底的悲悯已变成深不见底的寒潭,“你们这些棋子,偏要以为自己是执棋人。”
     孙干突然呕出一口黑血,玄铁锤“哐当”落地。他指着朱割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那些侵入体内的灰气正在腐蚀他的经脉,就像潮水漫过沙滩上的沙堡。
     黎小奇猛地咬破舌尖,借着剧痛催起全身战气。枪尖爆发出刺目的红光,这是“破阵十三枪”的最后一式,以燃烧寿元为代价的绝杀。
     “总算有几分像样了。”朱割粤轻叹,抬手在身前画了个圆。灰色战气如同时光倒流般回溯,黎小奇的枪势明明已至巅峰,却眼睁睁看着枪尖一点点退回起点,燃烧的寿元带来的灼痛感还在,杀意却像被投入深潭的石子,连涟漪都未曾激起。
     “这不是战气……”黎小奇终于明白那灰色能量的恐怖,“是道!”
     “是‘权衡之道。”朱割粤收回手,袖摆轻扬间,孙干已被灰气托着浮起,“黎将军,你信吗?三天后,无疆教的主力会主动钻进雁门关。而你,将不得不亲手点燃埋在关内的炸药。”
     黎小奇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批炸药是他亲手督造的,本是防备无疆教攻城的最后手段。
     “你怎么会……”
     “因为炸药的图纸,是我让人卖给兵部的。”朱割粤笑得温和,“连你选中的三个藏药点,此刻都住着无疆教的死士。”他凑近黎小奇耳边,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以为的万全之策,都是我给你铺的路。”
     灰色战气突然收紧,黎小奇的玄铁枪寸寸断裂。他看着自己虎口渗血的双手,第一次尝到比战败更刺骨的寒意——原来从他踏上雁门关的那天起,就已经是对方棋盘上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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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洛阳城的暗流
     孙干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洛阳城最大的酒楼“聚贤楼”的天字号房。窗外是上元节的花灯如海,楼内熏着西域的奇香,桌上摆着他最爱吃的水晶虾饺。
     “孙将军醒了?”朱割粤坐在对面品茶,手里把玩着那枚墨玉印章,“黎将军还在雁门关‘坚守,我特意请你来看场好戏。”
     孙干猛地翻身欲起,却发现浑身经脉被一股柔和却无法挣脱的力量锁着。那些灰色战气像蛛网般缠在骨头上,只要稍动杀念,就会传来细密的痛感。
     “你到底想做什么!”
     朱割粤放下茶杯,指着窗外游过的一条金龙灯:“看到那盏灯了?里面坐着无疆教的左护法。他以为今晚要和龙国的叛徒接头,却不知接头人是我的心腹。”他又指向街角卖糖画的老汉,“那人是皇家密探,奉命刺杀无疆圣女,可惜他的刀上,抹了我调的‘醉仙散,不出三刻就会手软脚软。”
     孙干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只觉得遍体生寒。那些看似寻常的路人、商贩、甚至勾栏里的歌姬,在朱割粤口中都成了棋子,每一步都踩着别人的生死。
     “你把我们抓来,就是为了炫耀?”
     “不。”朱割粤取出两封密信推过来,“是请孙将军帮个忙。”
     左边的信上盖着龙国皇帝的玉玺,命黎小奇三天后放弃雁门关,退守洛阳;右边的信烙着无疆教的骷髅印,让圣女今夜子时在城南破庙点燃烽火。
     “你想让我……”
     “模仿笔迹重写。”朱割粤的墨玉印章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让龙国皇帝坚信黎小奇投敌,让无疆教以为圣女要谋反。”
     孙干的拳头攥得发白:“我乃龙国大将,岂能做此等龌龊事!”
     “龌龊?”朱割粤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孙将军可知,你那在青州当知府的胞弟,上个月刚用三千石赈灾粮换了无疆教的‘长生丹?若不是我让人替他补了亏空,此刻早已满门抄斩。”
     孙干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半步。他确实收到弟弟报平安的家书,却不知背后竟藏着这等勾当。
     “你用我弟弟要挟我?”
     “要挟多难听。”朱割粤起身走到窗边,灰色战气透过窗棂,在花灯的光影里织出复杂的纹路,“我只是让你看清,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你弟弟贪生怕死,黎将军执念功名,皇帝陛下猜忌功臣,无疆教的圣女……”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她不过是想找个普通人嫁了。”
     孙干盯着桌上的密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想起青州城外那些冻饿而死的灾民,想起弟弟信里那句“哥,我也是为了活下去”,想起黎小奇在雁门关城头说的“只要守住此地,龙国就有希望”。这些滚烫的信

第452章 军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