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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裴烬天把小太子带走了?”
     周迟野怒火中烧,扯过帝乌的衣襟质问,这人不是自诩修仙界第一流吗?
     不是可以和裴烬天打个平手吗?
     为何裴烬天当着他的面把温时酌带走,这人却什么都做不到。
     “你到底在做什么?”
     周迟野质问。
     帝乌清楚这回是自己的疏漏害得温时酌被裴烬天带走。
     所以面对周迟野的质问,他没有替自己辩驳,只是沉声道。
     “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哪怕要孤身闯魔域,哪怕自己伤势未好,帝乌都会把温时酌带回来。
     周迟野见他这样也恢复了几分理智。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快些去魔域把温时酌带回来,那裴烬天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温时酌又是个不善讨好人的性子。
     万一做错了什么事,惹得裴烬天不悦,容易出事的。
     其实周迟野也清楚,这事怪不得帝乌。
     毕竟谁会知道那个整日闷不作声跟在他们身后的黑衣少年会是失踪已久的魔尊呢?
     裴烬天鲜少在外面露脸。
     就算出现在众人面前,也常以鬼脸面具覆面。
     再加上他修为高深,所以寻常人根本看不出他的长相。
     帝乌没认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可理解不代表原谅,周迟野剑眉皱紧,剜了帝乌一眼,似在谴责这人没本事。
     如果是他,他就算是要和魔尊拼死一战,也定然不会允许他把小太子带走的。
     这话倒是冤枉了帝乌,仙尊倒是想和裴烬天对上,可惜温时酌半分机会都不给他。
     轻飘飘一个吻就骗走了帝乌的心神,把本命妖气渡了过去。
     帝乌向来不戒备他的靠近,这才轻易让温时酌近了身,如今再想,只能后悔自己太信任温时酌。
     只是温时酌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是为了他好。
     帝乌心绪混乱,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同你去魔域。”
     周迟野离开妖族就是为了寻小太子,如今小太子被疯狗抓走那他自然也要跟着去魔域。
     ............................................
     “所以,你喜欢那帝乌?”
     见温时酌不回答,裴烬天又慢悠悠说了遍,语调玩味。
     “喜欢啊,他人挺好的,会照顾我,还给我养了只兔子。”
     温时酌知道裴烬天想问的不是这个。
     可那又怎么样?
     这魔尊竟然问自己喜不喜欢帝乌,那他就坦然应对好了。
     帝乌确实待他不薄。
     这无可辩驳。
     所以说喜欢也没什么问题。
     至于裴烬天怎么想的,温时酌才懒得想。
     这人方才当着自己的面杀了这么多魔族,不就是想起个杀鸡敬候的效用吗?
     自己安稳待上几天,等帝乌和周迟野找过来就行了。
     裴烬天清楚这人在糊弄自己,但他似乎也没多想得到那个答案。
     倘若温时酌说自己是真心实意喜欢那个冰坨子,裴烬天估摸着自己心里也不会有多好受。
     所以说魔尊并不知道这情绪来源于何处,但与其让自己不高兴还不如听温时酌糊弄他。
     兀地,裴烬天升腾起了几分别的心思。
     “随本尊去个地方。”
     他沉声道。
     温时酌不明所以。
     这人恢复记忆之后还真是装上了,动不动就自称本尊,吓唬谁呢?
     “去什么地方?”
     温时酌面上仍旧淡定,他倒要看看裴烬天又要做些什么。
     可裴烬天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惑,只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坐上这魔尊的位置吗?”
     温时酌不知道。
     他对魔族的事不甚了解。
     之前也就偶尔从其他人嘴中听到过几句。
     但那时裴烬天早就继位当了魔尊,至于在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会和他讲。
     “我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裴烬天扭头看向温时酌,笑得邪性。
     温时酌指尖微顿,面上却没露半分惊色,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所以呢?”
     这反应倒让裴烬天愣了愣,他本以为这小太子会害怕,会质问,却没想对方如此平静,仿佛他说的不是弑父夺位,只是寻常琐事。
     “所以?”裴烬天低笑出声,“所以我要带你去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魔域。”
     .....
     地宫深处寒雾弥漫,万千怨魂在血池中沉浮。
     温时酌望着池中央被铁链贯穿心口的白骨,忽而想起百年前仙魔大战时失踪的老魔尊。那时所有人都以为他败于仙门围剿。
     如今看来当初的消息做不得真,估计谁也想不到驰骋魔界多年的尊主会死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中。
     裴烬天抬手抚过冰冷锁链,仿佛在欣赏杰作,“我在他身上钉了噬魂钉,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
     温时酌皱眉。
     这人亲手弑父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来问自己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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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妖族,没有洞察过去未卜先知的本事。
     拿什么去猜测?
     裴烬天笑着将温时酌拉近血池:
     “他的儿子太多了,我娘只不过是他发情时随处拉开的一个魔族侍女。”
     裴烬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淡,似乎是在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
     先魔尊花心的事情,众所周知。
     魔族本就是重欲的族类,再加上他修习禁术,所以更是看重肉体享受。
     只要是被魔尊看上的魔族,就没有能逃得掉的。
     裴烬天的母亲原是魔域花海旁守园的侍女,生得清丽温婉,却因次送花时被先魔尊撞见,当晚就被拖进了寝殿。
     自此就成了先魔尊众多“玩物”里最不起眼的那个。
     没有名分,没有庇护,连像样的住处都没有,只能挤在偏殿最角落的房间里。先魔尊高兴了,

第318章 捡到只九尾狐3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