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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这话后,温时酌和严泽语皆是一愣。
     温时酌是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一时气急口不择言,说话说的过了些。
     严泽语则是失落。
     失落公子竟然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平日里温时酌是怎么样的人,他心里尤为清楚。
     如今公子说出这样的话,那定是气急了。
     严泽语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良久,严泽语伸手去捡地上的瓷片,不管不顾就往自己手臂上划。
     他没有用内力护体。
     对自己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避开经脉,力道极狠。
     “你...”
     等温时酌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人已经对自己下了好几次手了。
     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在手臂上划出好些道血痕。
     就算温时酌看不清伤口的情况,但也知道严泽语这人是真能对自己下死手的。
     温时酌皱眉。
     我就说你两句,你也没必要给自己改花刀吧?
     怪吓人的。
     “抱歉,公子,我如今还不能死,但这样如果能让公子消气的话,我可以再多划些伤出来。”
     严泽语是个闷葫芦,这事温时酌早就知道。
     只是没想到这个人行动起来这么利索,都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严泽语还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血打湿布料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没过多久,地上就出现了血色的圆点。
     “你快去把伤包扎了”
     要是换了平时心情还好些的时候,肯定又是温时酌自己亲自动手帮严泽语包扎。
     但如今他在这简陋的环境中实在提不起关怀他人的情绪。
     他甚至想让严泽语来关怀关怀他,毕竟他连早膳都没吃。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温时酌面上还是摆出了担忧急切的样子。
     “你先去把血止了,有什么话我们等会儿再说。”
     温时酌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严泽语,出声道。
     谁料这人偏偏在这时倔的要死,死活不愿意起身,
     “公子消气了吗?”
     温时酌听到这话,无奈地笑了。
     合着这人还想用这种法子逼他。
     其实温时酌倒是觉得还好。
     尽管冷宫的环境是差了些,但他也清楚,严泽语是不可能看自己受罪的。
     就像这人刚端进来的碗,温时酌喝惯了膳房的东西。
     仅仅是闻到味道,就知道这是膳房熬的参鸡汤。
     严泽语也是有本事。
     偷东西偷到御膳房去了。
     那厨子一扭头发现自己熬的汤不见了,估计还要怀疑是不是御膳房里进了老鼠。
     ....................................................
     没错。
     挺大一只老鼠。
     温时酌看向跪在地上的严泽语,点点头。
     可恶的老鼠,偷东西偷到皇宫里来了。
     甚至把皇后都偷走了。
     “我本就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觉得你这事做的太过了,没有考虑后果。”
     忠心刺客都受伤了,温时酌还是要说两句好话哄哄他的。
     不然严泽语等会真把自己改花刀了。
     “公子,是我考虑不周。”
     严泽语老实认错。
     他也觉得鱼安易在骗他,这法子根本就不合适。
     可做了就做了,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退路了,就算严泽语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你先去把你的伤处理了,然后回来告诉我如今外面是什么情况。”
     温时酌看着闷声不作气的严泽语,叹气。
     “我不希望这件事闹得太严重,到最后没办法收场,端景耀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严泽语和鱼安易都想的太简单了,他们只觉得皇帝要是找不到人,过段时间就只能放弃。
     可温时酌知晓,端景耀远比众人以为的那样更疯。
     要是他找不到自己,十天半月,这人都可能不许京城开城门。
     到时候受影响的就是百姓们了。
     “无论外面如今闹成什么样子,你都要如实告诉我,不许有半分隐瞒。”
     温时酌担心严泽语在鱼安易那学会阳奉阴违,还出声提醒道。
     “我....”
     严泽语迟疑了。
     温时酌醒了,他若是出去的话,万一公子趁他不在的时候跑出去怎么办。
     温时酌对上严泽语犹豫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好样的,一个两个真是好样的,都不听他的话了。
     还不如端景耀乖。
     至少他说什么,端景耀就听什么。
     能听进去多少不确定。
     那也不至于当耳旁风。
     “我不会跑,你去吧,答应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温时酌和严泽语保证。
     这年头,被人绑走关起来了,还得和绑自己的人保证自己不会逃跑。
     严泽语似乎有些动摇。
     他清楚温时酌的为人,温时酌说什么就是什么。
     “去吧,至少先把你手臂上的伤包起来,我闻不了这血腥味。”
     温时酌摆摆手。
     “我胃不好,你就别气我了,非把我气出个好歹,你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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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倒是不假,温时酌之前早上都是被端景耀拉起来用早膳的。
     一顿不吃,他就胃疼,难受。
     但他又是个懒得动的,早上起不来也是常事。
     但端景耀总惦记着让温时酌陪他上朝,早早就把人喊起来用膳。
     如今看时候,差不多也要巳时了。
     换了寻常日子,温时酌应该是下了朝回来睡回笼觉了。
     端景耀忙他的政事,批他的奏折。
     温时酌只需要躺在外室的软榻上睡觉就好了。
     严泽语听温时酌这么说,浑身一僵。
     他若是真的把公子气病的话,严泽语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
     “我明白了。”
     严泽语直起身子,随便扯了一条布料,随便在手臂上缠了几圈,扎紧止血。
     弄完了这些,严泽语要做的事,就是先把那些瓷片收拾起来。
     他怕温时酌碰到后会弄伤自己。
     细小的碎瓷被严泽语一一拾起,收在布口袋里。
     弄完这些,严泽语又跪下,把他弄到地上的血擦拭干净。
     公子说了,闻不得血腥气。
     严泽语心里这么想着,擦干净最后的血渍,这才站起身。
  

第281章 养孩子会变得不幸5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