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这是...34;徐应德捏着发丝的手突然灼痛,天医令上浮现出古老文字:
**34;发为血之余,怨结三百年34;**
青铜灯轰然爆亮,照出发丝末端系着的微型铜锁——正是当年封印莫怀古的34;长生锁34;残片!
五更梆子响时,徐应德在《铜人簿》夹层发现张天师的手札:
**34;景泰三年五月初七,师父临终道破天机。所谓双生魂,实为39;医39;与39;巫39;之辩。吾承医脉,怀古继巫统,然长生锁有隙,巫气附铜钱而逃...34;**
后面字迹被血污浸染,唯剩触目惊心的一行:
**34;每代天医须以心头血重铸锁,否则...34;**
徐应德突然按住胸口,天医令不知何时已烙进皮肉,令牌背面的师徒之名正缓缓渗血。铜镜中,他背后隐约浮现出铜钱组成的虚影——与当年张天师影子里的一模一样!
34;原来如此...34;他苦笑着看向昏迷的少女,34;所谓血契,是要用天医传人的魂魄为容器...34;
话音未落,少女突然直挺挺坐起,脖颈发出铜钱碰撞的脆响:34;找到...你了...34;她的天灵盖竟自行掀开,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蠕动的铜钱!
千钧一发之际,窗外射来一道金光。那半盏残灯破空而至,灯油泼洒处,铜钱发出油炸般的34;滋滋34;声。张天师残魂在金光中彻底凝实,道袍鼓荡如三百年前全盛时期。
34;痴儿,看好了!34;他双手结印,残灯与青铜灯突然合二为一,34;这才是真正的天医禁术——34;
七枚金针从徐应德体内飞出,每一针都带着他的心尖血。张天师以针为笔,在空中画出血符:34;九针定魂,一灯燃魄!34;
少女颅内的铜钱被血符引出,在空中凝成莫怀古的虚影。就在他即将扑向徐应德的刹那,张天师突然扯开自己的道袍——他心口处赫然是个铜钱形状的空洞!
34;师父!不要!34;
已经晚了。莫怀古的虚影被强行吸入那个空洞,张天师的肉身瞬间爬满铜锈。他在彻底石化前,将残灯按在徐应德手中:
34;天医令...现在才真正认主...34;
晨光中,徐应德捧着完全变成铜像的师父,发现自己掌心浮现出新的纹路——那是由无数细小铜钱组成的经络图,正是《铜人簿》缺失的最后一页!
远处传来鸡鸣,新的一天开始了。乾坤堂的门槛外,不知何时摆着七枚沾露的铜钱,排成北斗之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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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血针定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