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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等你。”
他的声音低沉,像浸了初春的温水。
“有需要随时打电话。”
“嗯。”
看她漫不经心的样子,他还是不放心,拇指又在她手背上蹭了蹭,补了句:
“不许喝浓茶,对孕妇不好。”
语气里带了点不容置喙的认真,像在叮嘱不懂事的小孩,偏偏眼神又是软的,落她脸上,温温的。
黎初落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那抹笑意很淡,却悄悄融化了眼底的清冷。
“记住了。”
她微微点头,想抽回手推门,手腕却被他轻轻扣住。
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慢慢落回她唇上,又抬起来,眼底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声音压得更低,像怕被风听去:
“不亲一下?”
黎初落愣了愣,微微仰头,唇瓣刚贴上他的,男人就下意识抬了手,指腹轻轻扣住她的后颈,没让她轻易离开。
混着清冽的木质香,把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像陷入一片温软的云。
等她终于微微偏头抽离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
他的唇下意识往前追了半寸,像被磁石牵引着,带着点未散的热意,却只堪堪擦过她的唇角,终究落了空。
只剩下明晃晃的意犹未尽。
“满意了,小粘人精?”
黎初落的指尖抵在他胸口,能感觉到他胸腔里擂鼓似的心跳,声音里带着点被吻得发哑的轻颤,却藏不住笑意。
男人没松手,指腹还在她后颈轻轻摩挲,勉强乖乖“嗯”了声。
“去吧。”
他望着她推开车门的背影,直到那抹浅杏色的身影融进巷口的绿意里,才缓缓收回目光,指尖无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唇角。
不满意。
很不满意。
回去要亲个够。
他目光刚从巷口收回,落在方向盘上的指尖忽然一顿。
不是风动,也不是柳丝摇。
巷口那棵老槐树后,有个影子贴得太近,衣料摩擦树皮的轻响,隔着半开的车窗飘进来,细得像针。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道视线——
不是路人的好奇,是带着钩子的窥探,冷硬,且带着目的性。
空气里那点残留的温情瞬间凝住。
他没转头,连眉峰都没动一下,侧脸依旧是惯常的清冷线条,下颌线绷得笔直,像刀刻出来的。
只有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骨节泛出极淡的白。
那道影子又动了动,似乎想绕到车头来。
男人终于掀起眼皮,目光斜斜扫过去,没带任何温度,像淬了毒的冰。
那影子像是被烫到,猛地缩回树后,再没敢探头。
车厢里静得可怕,刚才还萦绕的浅杏色身影的暖意,此刻全被一种无形的威压取代。
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猎人发现了闯入领地的猎物,漫不经心,却已锁定了目标。
唇角那抹淡弧还没落下,指尖已重新搭上方向盘,引擎发出一声极轻的嗡鸣,车子像游鱼般滑出原位,不疾不徐地汇入巷口的车流。
后视镜里,那棵槐树后的影子明显僵了一下。
紧接着,街角处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突然启动,不远不近地追了上来。
他扫了眼反光镜里的车牌号,眼底的漫不经心淡了些,多了层冷冽的锐。
车子在主干道上平稳地行驶了片刻,他打了个转向,拐进一条渐趋僻静的岔路。
后视镜里的黑色轿车毫不犹豫地跟了进来,车轮碾过碎石路面,发出清晰的声响。
他又接连拐了几个弯,最终将车停在一条狭窄的暗巷入口。
巷子很深,两侧是斑驳的旧墙,初春的风灌进去,发出呜呜的响,像被遗忘的角落。
黑色轿车在巷口十米外停下,车门几乎同时被推开,五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鱼贯而出,动作利落,腰间隐约能看到凸起的轮廓。
刚才在柳树后放风的那人也跟在最后,正低头对着耳麦说着什么,眼神警惕地扫向巷口。
霍御宸推开车门,指尖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动作从容得像在整理衣襟。
他甚至抬眼望了望巷内深处,仿佛在欣赏这破败的景致。
“霍先生,别来无恙。”
为首的男人往前一步,声音粗嘎,带着刻意压低的狠戾。
“我们老板想请你回去喝杯茶。”
霍御宸没看他,目光落在男人身后的巷墙,那里有块墙皮正簌簌往下掉灰。
“茶?”
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巷里的风更冷。
“他不配。”
话音未落,最左侧的男人已猛地抽出短棍,朝着他的侧腰砸来。
动作快且狠,带着破风的声响。
男人侧身避开的同时,手腕一翻。
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车钥匙尖锐的一端,精准地抵在了对方的咽喉处。
那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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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满意了,小粘人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