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状的变化,心里燥热得只想抱着冰块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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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瓶好酒。”殷疏寒把杯中酒撒到地上,他在这酒上栽过跟斗当初他毫无防备,差点与宋晚盈铸成大错,这让他看到酒就提防三分,事实证明他的提防是正确的。
红泥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软着腰肢到殷疏寒身边,她也知道自己这是中药了,现在像一滩热水。但如果是这个男人,她愿意把自己给她。
殷疏寒躲开她,出门下了楼找卓姆妈:“姆妈,你家姑娘喝了不该喝的,现在欲火焚身,已经不能伺候我了,你还是带人去看看吧,别再拖坏了身子。”
卓姆妈没想到这小子没着她的道,眼神示意一旁的龟公上去瞧瞧红泥,红泥在房间里都是她的衣物,她现在浑身赤裸,脸上布满潮红,神志不清,死死贴在冰凉的玉瓶上,试图让燥热少一分。
龟公进屋就见到这绮靡的画面,他咽了咽口水,一刻不敢停下来把情况附耳说给卓姆妈。
这可把卓姆妈气够呛,好好一个清倌人没送出去,她下的最烈的春药,寻常解药根本不管用。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红泥泡冷水泡到药劲散了,那人怕是也废了;要么给红泥找个男人,今晚就让她开苞。
“姆妈可别看我,这姑娘的医药费我包了,你只管做决定。”
殷疏寒眼里的嘲讽盖都盖不住,这老鸨敢算计他,怕是活腻歪了。殷疏寒已经开始合计,鸿帮的事解决后怎么让红袖楼做不下去。
卓姆妈咬了咬牙,随后安排龟公把红泥的牌子挂起来,今日就给红泥开苞,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收两份钱了。
“殷少爷,这次是姑娘伺候得不好,下次您来,我给您换最好的姑娘伺候您。”
“没有下次了。”殷疏寒掏出一个钱袋子,里面至少二十块银元,沉甸甸地很有分量,“这些钱足够今晚红袖楼给我的服务了,我要的消息姆妈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卓姆妈打开钱袋子,仔细数了数,三十七块银元,这可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金钱抵消了卓姆妈心中的不满,别扭地把消息告诉了殷疏寒。
“你们的鸦片具体是谁偷的我不知道,但现在九成已经到了东瀛人手里,东瀛人现在私下大量收购鸦片膏,具体做什么不知道。这是秦老板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让我别告诉外人。
秦正安秦老板您是知道的,他一天不抽大烟就难受,他常去的大烟馆都关门了,他不死心问老板鸦片去哪了?老板才偷摸告诉他,被东瀛人买走了。”
东瀛人……又是他们!
“这个消息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可不想跟东瀛人搭上关系。”卓姆妈提醒道。
“姆妈也有害怕的人啊,难道上面的人压不过东瀛人?”
“哎哟,现在局势一天一个样子,现在东北已经沦陷了,保不齐啊东瀛人想霸占咱们锦沪,那以后我上面的人都自身难保,还保得了我?还是钞票最好使。”
卓姆妈心里门清,多了一句话也不说,那边红泥的牌子已经炒到5块银元了,她已经顾不上殷疏寒。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放姆妈走。”
卓姆妈心急很,没好气地说道:“说吧,说完我还得把红泥安排给别的客人。”
“锦沪有头有脸的人里,谁好男风?”
“男风?”卓姆妈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殷疏寒轻笑,解释道:“不是我,是我手下死的那个兄弟,他可能跟男人有关系。”
卓姆妈收敛自己的眼神,思索着蹦出几个名字,其中钟浩然的名字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钟浩然是钟家的养子,他男女不忌,不对,我说的这几个人都男女不忌,不过喜欢男人是摆在明面上,你都可以去打听打听。”
殷疏寒将名字记在心里,没再阻拦卓姆妈,临走的时候他看到红泥的牌子已经被摘了,一名大腹便便的富商拿着牌子进了他刚刚待的房间。
红泥快被富商折腾死了,清醒过来时发现身边人是个快能当自己爹的老男人,恶心地飞奔出屋,跑到后院吐了出来,她身上的斑斑痕痕都在告诉她,她已经不是清倌人了。
卓姆妈已经用过早膳,恰好看到她这副欲死的做派,看在昨夜的银元上没再泼冷水,但话语也不温和,句句戳红泥心窝。
“别哭丧着脸了,能有人要你就不错了。你现在不是清倌人,别整奇货可居那套,以后给我好好接客听见没。”
红泥听后精神更加扭曲,她看水中自己面庞的倒影,美丽又狰狞,她想死,但她不能自己死,得拉个人垫背。
她没片刻犹豫,扭头掐住卓姆妈的脖子,试图来一场鱼死网破,可惜不敌护卫的一木棒,彻底晕死过去。
“还活着吗!”
“她还活着。”
“关柴房吊起来!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给她饭吃!小贱蹄子,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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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烈酒配春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