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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五毒帖打笋伤药酒[1/2页]

水不暖月 谁解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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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分明是在嘲笑他之前被竹杆戳中,狼狈地倒在瓦面上的丑事。
     明明伤在腰侧,孩子们却故意说成是脑壳,这股子机灵劲儿,倒像是他平日里教出来的。
     邱癫子平日里就爱用土话打趣别人,谁家媳妇赶集买了块花布,他会编段顺口溜说“花布艳,心眼偏”; 谁家汉子地里的庄稼长得慢,他会调侃“地不肥,人也懒”。
     他总能逗得众人哈哈大笑,自己也跟着乐在其中。
     这下好了,报应落到了自己头上,还是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编排,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倒显得格外有几分戏谑的意味,让他既好气又好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思绪不由得回到了那日午后,阳光正烈,像一团燃烧的火球挂在天空。
     瓦面上的温度高得烫脚,踩上去能清晰地感觉到热量透过鞋底往上窜,仿佛要将人的脚底板烤焦。
     邱癫子站在房檐边整理瓦片,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麻布背心,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消瘦却结实的轮廓。
     他眯着眼,仔细打量着每一片瓦片的位置,忽然,脚下一块松动的瓦片猛地一滑,身子失去平衡,猛地向后仰去。
     恰在此时,一根斜支着的竹杆不偏不倚地戳中了他的腰侧,那竹杆是新砍下来的,带着锋利的断口。
     他闷哼一声,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捂着身子倒在瓦面上,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砸在瓦片上,瞬间蒸发成一缕白烟。
     站在院子里的杏花嫂看得真切,顿时慌了神,双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那围裙上还沾着早上做饭时蹭到的面粉,被她擦得一团糟。
     她撒腿就要往放梯子的柴房跑,脚步急切得几乎要绊倒在院中的石板路上,石板路因为常年踩踏而光滑,边缘处已有些磨损。
     “你这是要干啥?”公公老鱼猫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他的手粗糙而有力,像一把钳子稳稳地拽住了她。
     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算他真受了伤,也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该贸然上前的呀!男女有别,规矩不能乱。”
     公公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杏花嫂的冲动,也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经公公这么一提醒,杏花嫂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连耳根后的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像熟透的苹果。
     她低下头,双手绞着围裙的边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心里暗自懊恼:真是沉不住气,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在这忧乐沟,有一种说法,爱脸红的女子性子纯良,脸皮薄,待人真诚。
     这话放在杏花嫂身上,倒是再贴切不过。
     她的脸红,从不是故作娇羞,而是真真切切因为自己的冒失与不妥,那份坦诚,比山间的清泉还要干净,不含一丝杂质。
     她这是关心则乱,若是换了心思多疑的人,瞧见她这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保不齐会生出些无端的猜测,编排出各种闲话。
     好在老鱼猫子不是那样的人,他活了大半辈子,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沟壑,见惯了乡邻间的互帮互助,深知杏花嫂的热心肠。
     她平日里就是这样,谁家有困难,她总是第一个上前帮忙,从不计较得失。
     相比之下,老鱼猫子要镇定得多,他朝着房檐下的邱癫子大声喊话,询问情况,声音穿过燥热的空气,在院子里回荡,带着几分沉稳的关切:“癫子,咋样

第390章 五毒帖打笋伤药酒[1/2页]